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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快穿:宿主她靠生崽躺赢 > 第177章 权臣折腰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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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免伤符在,一层白布包裹之下的伤口已经在愈合,宴倾也没觉得有多疼,就是有点困而已。

估计割到了大动脉,她侧眸的时候还有些不舒服,故作柔弱地拧眉,再次睁开的时候,长睫上已经挂了一层泪珠。

裴憬俯身而下,心疼地凝眸看着她。

“不要动了,伤口好不容易才止住血的……你等着,药马上就端来了。”

宴倾小鹿似的双眸看向了他,脆弱神伤,好似一碰就要碎了。

“我……这是已经死了吗?”她明知故问。

裴憬摇摇头,凑近过去,“没有,你没事的。”

他离得太近,宴倾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此时才开口反击永安王所说之话,故意装作喘不上气。

“妾……妾是冤枉的!永安王莫名诬陷,既那般开口指责妾,还请拿出证据来……”

话刚落音,裴憬俯首在她颈侧拥抱下来,生怕弄疼了她,只是微微低着她的脸颊。

“我信你,”裴憬眸若寒潭,“刘彦的账我定然为你清算!”

孙管家已经闻讯端来药,黑漆漆的一碗,还没端到眼前宴倾就闻到了一股味道,有种生理性的恶心。

她是真不想喝这玩意……中药的味道未免过于恐怖了。

裴憬看出她犹豫,伸手拍着她安抚。

“喝下去好不好?对你的身体恢复有益的,你的伤口上已经涂了皇家专用的外伤良药,仔细照看不会留疤的。”

宴倾泪眼汪汪看着他,轻咬毫无血色的唇。

“大人如今相信妾吗?”

裴憬笃定道,“信。”

只此一个字就已经含着足够的力道,宴倾故作感动地含情脉脉望着他,看着他要亲自喂药,便乖乖地张嘴喝了。

喝完药,一粒清甜的蜜饯沿着唇边塞了进来,裴憬抬手抚着她眉角,目光深深。

“今日之事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信小人之言便质疑你,明明那夜你有落红……”

他浑身上下透着从未见过的温和之气,学着别的男子那般低声哄着她。

“你放心,我这就去处理信口胡诌的刘彦,往后你就再也不是永安王府歌妓出身,这等卑贱之人,不配做你的旧主。”

宴倾小幅度地点点头,眨了几下眼睛后便觉黯然,裴憬立马掖了被子。

“放心睡吧,外面会有人守着,今夜我也在。”

宴倾这才展颜一笑,扯起好看的梨涡,“好。”

声音只是气声,小若蚊蝇,静听屋里炭火盆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宴倾反倒没什么睡意了。

裴憬起身,这才去换了身衣服,即使待在室内,过了水的衣衫还是很凉,冷意仿佛能够沁入骨髓,大半截身子都快冻麻木了。

下人递来暖炉,裴憬接过,匆匆喝了一口热茶便悄声出去了。

外面,刘彦努力克制打颤的牙关,一遍遍抬起沉重的眼皮,有种三天三夜没合眼却还要逼退困意的感觉。

现在伤口都感觉不到疼痛了,似乎这严寒比剔骨更胜一筹。

脚步声传来,一院子的人瞬间都站直了身子,林青更是一点都不敢怠慢,哪怕现在又饿又冷直发抖。

裴憬走到了刘彦前方站定,暖着袖中的手炉,面无表情忽然踹了一脚出去。

刘彦压根跪不稳,僵直得也无力挣扎,身子便一口气滚落了下去,院中乌压压的人给他让开了一条道。

裴憬抬头看了一眼,隐约压制怒火道。

“林青,带着你的人都散了,顺带去把皇宫太医院的太医都接来。”

林青赶紧退下办事去了。

一大院子的人有序退下,踩着雪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到最后,除了三三两两的下人、亲兵之外,只有刘彦缩在那院中瑟瑟发抖。

孙管家走出来,给他递来一把伞,伞柄缀着一束冰蚕丝流苏,随风摇曳。

裴憬接过,握在掌心往下走的时候,微凉的手顺带抽出了一个亲兵的剑。

落雪附在明亮的剑刃上,斜吹在衣服一侧。

已至刘彦身侧,裴憬忽然反手握剑,剑身从他肩膀上蹭掉了雪,顺势从后肩猛地插入,将他整个人直接钉着趴在地上。

刘彦后知后觉才有痛感,嗓子却干涩得叫不出声来,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果不其然,裴憬的脚已经踩上了脸。

裴憬静静问他。

“关于你和宴倾的旧事,你竟敢当着我的面撒谎?刘彦,谁给你的胆子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这词向来都是刘彦对着别人说,他堂堂先帝幼子,比裴憬年长就不说了,皇族的身份地位终究是尊贵的。

从不曾想,有朝一日竟然会有人当着他的面说出这四个字。

不过是跟在他身后讨好了一段时间而已,自尊就被人踩在脚底践踏了。

刘彦正欲起挣扎反驳,岂料稍微一用力,倏地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孙管家皱着眉头上前查看,试探鼻息后皱眉道。

“只是晕了过去,但气息微弱,可要灌药叫醒?”

此时还不能杀他,裴憬现在懒得看这个罪魁祸首,照顾屋里的人要紧,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就这个样子扔到皇宫门口去,明日早朝之时务必让朝中的大臣们都看到了,派人看着点,别死了,剑也别掉下来了。”

孙管家颔首,“是,可要传什么消息出去?”

裴憬刚走的身形又顿住。

“对外就说,永安王调戏尚书令爱妾才落得这般下场。”

“是。”

临走之前,大人还吩咐了另外一件事情,这边有人照顾,眼下一时半会也回不去,此事也该动手了。

到时候回去,裴府的后院就安静了,也有利于贵妾养伤。

宴倾这一觉睡了很久,原本这些日子就没怎么睡好,可算是全都补了回来。

她醒来已经快到翌日中午,下人端着早就温着的药过来,宴倾一饮而尽,嚼着递来的蜜饯。

伺候的嬷嬷小声道。

“大人也就刚出去,处理一些事情,等会便回来了。”

谁问他了,宴倾不动声色地挑眉,任由新来的女医解着自己脖子上的棉布,到了换药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