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实话,这件事给她的震撼还挺大的。
一个人死了,另外一个人居然跟着自杀。
这是爱情吗?
既然是爱情,既然傅越笙都爱那个叫云黎歌的能爱得她死了他也活不下去,那她生前,为什么又要折磨她?
这一点慕一熏想不懂。
所以不过是突然想到,心血来潮问一下时不殆而已。
像时不殆这种没用,但身边女人又多的男人,到底有没有爱过哪个女人。
又或者,其实只是她单纯的想要知道他为哪个女人心动过。
慕一熏云黎歌和傅越笙的事情跟时不殆简单地讲了一下。
时不殆啊了一声:“……傅越笙啊,那可是个狠角色,居然死了吗?”
听到这个消息,时不殆脑海里马上快速的想起来,傅越笙既然已经死了,他做军火贩卖的,手底下的声音,不知道有没有安排好,能不能想办法把这个消息卖个好价钱……
军火商名下贩卖的线,还挺值钱的,也许可以赚一笔。
他想得太投入,慕一熏微微蹙眉:“时不殆,你在想什么?”
时不殆回过神,说:“没想什么没想什么,随便想想,随便想想,这还真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那个啥,殉情,多感人美好啊,哎要是我肯定做不来的,人死了就死了呗,搞什么殉情啊,啧,把自己整的跟个情圣似的,人活着不对她好,死了跟着去死,要我说,那叫云黎歌的女的自杀,肯定不是让他死,就想让他活着,一辈子活在愧疚之中受着煎熬忏悔。”
慕一熏觉得时不殆这个想法也挺有道理。
她微微蹙眉:“是吗?”
“是啊。”
时不殆振振有辞分析道,“肯定是这样啊!你不是说了那个云黎歌和傅越笙有过一段,这些年她的痛苦都是他带来的,她肯定恨死了傅越笙吧,人啊,死是最简单的事情,死了一了百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活着才痛苦呢。当然,也可能不完全是因为这样?”
慕一熏问:“还有什么原因?”
时不殆说:“那个叫云黎歌的,可能自己真的撑不下去了,但是她也从来没有怪过傅越笙,你们女人都挺感性的,爱一个人,能够为对方付出所有的一切,她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想要傅越笙死的,会希望他好好活着的。”
慕一熏若有所思。
时不殆赶紧不要脸地给自己刷好感度:“你看,我是不是分析得特别有道理。”
慕一熏略一颔首:“有点道理。”
时不殆嘚瑟地笑了笑。
慕一熏又淡淡补充道:“你们女人,看起来,你倒是挺了解女人的。”
时不殆笑容一僵。
他赶紧否认:“没有没有,一般般,一般般,熏你相信我,自从那天你说了我是你男人,还有你用皮带对我那一顿爱的鞭打教育,我的心里就你一个人了,再没有别人了,真的,你要相信我,相信我!”
他言辞之恳切,都快跪下指天发誓说他这辈子只有慕一熏一个女人了。
慕一熏瞧着他这怂样,蹙了蹙眉,冷冷道:“行了,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时不殆委屈:“这不是等你说什么,我就完了吗?”
慕一熏:“……”
她起身,离开餐桌,回去自己的房间。
留下时不殆一个人可怜地收拾餐桌,打扫卫生。
时不殆见慕一熏回了房间。
脸上委屈受虐表情不见了。
爱过谁吗?
年少轻狂的时候,都会有那么一段悸动的时光。
喜欢一个女孩儿,觉得她的一切都好,一切都美。
可是一开始的一切有多好,后面的一切拆穿的时候就有多不堪。
什么叫喜欢他,什么叫爱他。
不过是建立在虚假的谎言,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来接近他罢了。
时不殆闭了闭眼睛。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决定,在感情这件事上,他不沾染。
女人嘛。
只走肾不走心,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何必白白赔了一颗真心给别人糟蹋。
.
啊啊啊啊!
难受,难受,难受!
那天晚上跟慕一熏聊了以前有没有深爱过的人这个深刻的话题,又过了一个礼拜了。
这一个礼拜,时不殆倒是乖乖在家,做个贤惠的家庭煮夫。
虽然心里生出点那么想出去跟小妹妹床上玩玩的念头,但不敢实施。
上次约了个女孩儿,裤子都还没脱完,慕一熏就到了。
时不殆严重怀疑他被监视。
现在是有贼心没贼胆。
可是他这几年放浪惯了,这一段时间,已经禁欲很久,快憋不住了。
啊啊啊,不能去找女人,他要怎么办?
他真的是太委屈二弟了。
思来想去,时不殆觉得,好像只有暴力女了。
一想到暴力女,时不殆又想起那一晚,他跟慕一熏酒后乱性的那一晚。
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女人,在他身下露出布满红晕的迷离表情,极致的抵死缠绵,仿佛极乐地狱一般享受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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