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你？”
我当时就是一愣。
“额……”
雪儿有些尴尬地看着赵尧，道：“你没告诉他嘛？”
赵尧摇了摇头。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雪儿道：“我呢，在鼎盛国际KTV做公主，负责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那天晚上，来了个穿着一身黑衣服的男子，点了我之后，直接问我一万块出不出去。我说不出去，他也没有强求，就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既不喝酒、也不唱歌。”
我说：“然后呢？”
雪儿道：“大概坐了一个小时吧，他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我说：“他没对你怎样？”
“没有！”
雪儿道：“就因为没对我怎样，所以才奇怪！一般我们那里的客人，都喜欢动手动脚的，感觉这样才是占便宜、钱才没有白花！像他那种客人，我还是第一次碰见！”
“这样啊……”
我是个穷逼，没去过那种高档场所，自然也不好发表言论。
雪儿道：“差不多就是从那天之后，我就开始做噩梦了，不过梦里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我说：“那天之后，他有没有再去KTV点你？”
“没有！”
雪儿摇头。
我想了想，道：“你每天都会做那种噩梦、从不间断？”
“嗯！”
雪儿道：“除非我不睡觉！”
单凭这些线索，我也判断不出什么，最后道：“这样，我先给你画一道符，你睡觉的时候贴在身上，看看有没有作用！”
“行！”
雪儿道：“希望这次奏效吧！”
我拿出黄纸和朱砂，道：“怎么，你之前也找人画过符？”
雪儿道：“没找人，我也不认识这种人，但在网上买过一次，没什么用！”
我边说边画。
很快，一张驱鬼符画出来了，递给雪儿道：“睡觉之前贴在皮肤上，不要贴在衣服上，这样效果更直接！”
“谢谢！”
雪儿接过驱鬼符，拿出手机准备转账，道：“多少钱？”
我想了想，道：“事情还没彻底解决，先不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