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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傅霖不约而同的朝着胡仙殿看去,也就一两眼的功夫,傅霖开口说道:“你猜的也不算全对,几位老仙儿是被迫离开的柳台没错,但跟老一辈儿出马弟子的关系不大。”

我就说嘛!这个猜测不太可能。

甭管是老一辈儿还是现在这茬儿弟马,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能够联合起来把仙家撵出柳台去啊!而且即便他们有这个想法,那堂上的老仙儿和仙门里的仙家,也不会不管不问,除非是这五位做了啥人神共愤的事儿。

但那样也不对啊!如果这五位仙家真的犯了滔天大错,眼前的这座胡仙殿必然也容不下他们。

百思不得其解,我只向傅霖询问起其中的隐情,看来得找机会问问堂上的老仙儿,或者是问问高太奶早些年的事,要不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儿,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傅霖拉着我走出玉皇阁来到了外面,他从兜里拿出一包黄金叶枼,递给了我一根。

人家给烟,那咱出于礼貌,给人家把烟点上指定是没毛病,我掏出打火机,吧嗒吧嗒两声过后,我俩各自猛地抽了一口,傅霖神神秘秘的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低头笑了笑,说道:“行,你说吧,你说啥我都当故事听。”

他之所以把我从院里带到外头来,就是不想触那五位仙家的霉头。而且他还换了个说法,无非就是过往的事情,他非得说是故事,谨小慎微这一点,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应该是五零年的年底…”

原本我以为事情是发生在建国之前,或者是破除封建迷信的时候,可哪曾想,这段往事发生的时间是在五零年的年底,那是第一次立国之战的时间点啊!

“哎!”傅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这才说一句话,你咋就走神了?”

我立马赔起了不是:“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没想到事情发生在那暂,你接着说、你接着说。”

傅霖清了清嗓子,继续讲道:“在你们柳台,有一座鹰窝山…”

“鹰窝山?”听到这个陌生的山头名,我忍不住打岔道:“没听说过!”

“你在这儿当捧哏呢啊?”傅霖故作生气的说道:“我一共说了两句话,第一句你走神儿,第二句你打岔儿,你…”

我抱起拳头对他晃了三晃,连连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是真没听说过这个山头儿,忍不住才多了这么一嘴。”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哪座山,但我家太奶说这事儿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傅霖如实的回答道:“后来我也打听过,鹰窝山是报纸上登的,你们那边未必管它叫这个名儿。”

这句话信息量就很大了,鹰窝山是报纸上登过的名字,谁家报纸闲着没事儿会专门报道一座山?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座山头发生过大事儿,大到报纸都要刊登的那种。

刚想问常天远他们知不知道,傅霖又添了一句:“对了,那座山还有个别的名儿,好像叫银矿山。”

跟仙家相处的久了,有些时候都不用我特意问,只要问题或者想法在脑子里一过,仙家就能知道

这不,傅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常天远说道:“小先生,这座山我们也没听说过,那件事儿我们也不太了解。”

“连你们都不知道?那我还是问傅霖吧。”跟仙家答对了一句,我对着傅霖说道:“你接着说,这回我保证不打岔儿!”

傅霖好脾气的没有多计较,继续讲起了故事:“五零年之前,具体什么时候不知道,有个姓杨的老道长,在鹰窝山上建了两间房子,起名胡仙堂,供奉起了你们那儿的胡家老仙儿…”

我又一次被惊讶到,傅霖看到我的样子又停了下来,不耐烦的问道:“你又咋了?”

“就是听你说到姓杨的道长,我猛然想起来一个熟人。”我解释道:“他也姓杨,是铁刹山龙门派的老道长…”

话还没说完,傅霖也上来了八卦的劲头儿,“真的假的?你认识那个建胡仙堂的老道长?”

“不是,时间上有出入。”我回答道:“我认识的那位杨道长,五零年才出生…”

“行吧~”傅霖甩给我一个白眼,接着说道:“听说当时去胡仙堂求药的特别多,那个老道长还会行针,应该是个道医。一来二去,那个胡仙堂也算是相当有名,迎来了不少扬名的老仙家落座。”

唠到这儿我心里已经隐隐有所察觉,树大招风,胡仙堂声名远播,必然会引来外界的注意,一个不小心就会惹来灾祸。

“时间到了五零年的年底,那暂咱们国家正经历大事儿,你应该知道。”见到我点了点头,傅霖便没过多谈及那件事,“当时有一列运送重要物资的火车途经你们柳台,可是开到一半儿的时候,火车毫无征兆的停了…”

看来又想错了,胡仙堂的祸事或许并不来自外界,而是从那几位胡仙的内心萌生…

“火车上的维修人员检修了好几遍,依旧没有找出问题所在。”傅霖颇为淡定的说道:“可车上的物资,必须按时送到前线,要是耽误了,枪毙的可不是一个两个。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你们柳台卢家的一个出马弟子找了过来。”

“他跟火车上的人还有当时的地方官说,是因为他们路过此地的时候,没有给胡仙堂的仙家上供,所以惹来了其中几位的不满,便用手段神通截停了火车。”

讲到这儿,傅霖的烟已经抽完了,他都没等缓口气儿,就又点了一根儿,“因为事态紧急,你们柳台的地方官儿带头去胡仙堂上的供,火车这才重新上了路。”

我的心中翻起惊涛骇浪,满脑子都是前线战士冻死、饿死的画面,只能在心里不断祈求,这运送物资的火车不会延误。

毕竟早到一分种,前线就会少出现一些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