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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悬疑 > 天生通窍,我是出马好苗子 > 第102章 华之荣耀和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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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眨眼打在了领头鬼咂的头盔上,活着的时候这东西或许能挡颗子弹,但如今屁用没有。

领头的鬼咂连一声哀嚎都来不及发出,就变成一股黑烟消散在清凉的晚风中。

我俩赶紧低下头躲起来,“我靠,你居然会幽助的灵丸?这也太酷了!”

“啥灵丸?我就是把炁凝聚在指尖,加敕后射出去而已。”杨文华搓搓手:“以前我也不会,但是上次醒来之后就会了,有点厉害啊,我得给这招起个名!”

“先别考虑名字,你先考虑教教我。”

“没问题!这个方法很好学,就是对炁的掌控力要求比较高!”

“八嘎呀路!”剩下的两个鬼咂反应过来,叽里呱啦的一顿乱喊,我只能听懂这一句话!

突突突!这俩孙子,真开枪啊!

我和杨文华身子沉的更低,把栏杆下半部分外边包着的铁皮当作掩体。

“文华?是他们打的歪还是子弹没用啊?咋没听到子弹声?”

话音刚落,一颗虚幻的子弹从我俩的眼前飞过!

“妈的!魂体的子弹,快走!这玩意能直接打到灵魂上,挨一下得养半年!”

我俩蹲着跑到了凉亭的西侧,“鬼咂的枪不会是无限子弹吧?”

杨文华从兜里掏出小沓黄符,一张一张的查看哪张现在能用,“应该不能,要不咱俩还玩啥?”

枪声不绝,偶尔可以看到一两颗子弹飞过,幸好他俩摸不到我们的准确位置,要不就不是养半年的事儿了!

或许真的应该听老爷子的话,老老实实回家。

我心里有点突突,一切恐惧都源于火力不足。看来以后自找麻烦之前,一定得做足了准备,不然就得和今天一样,成了瓮中之那啥。

杨文华皱眉盯着一张符咒看了一会儿,又放到一边。

我看的正着急,突然听到有人喊我。

“小先生。”

“谁叫我?”声音我能听出来,是上次在杨叔家里让我用武王鞭去挡闫师傅铜钱剑的仙家。只不过他从未报名,我对不上号。

“虽然咱们已经见过三次,但我一直没有跟你说过我是谁。小先生请记住,常家常天远。”

常天远我记得是胡小妹给报的名号,应该是我自身带的那堂仙家里的一员,火烧眉毛我也不跟他客气,直接问:“常家老仙儿,你有啥办法吗?”

“小先生叫我名字就行,办法是有,不过你可能要遭点罪。”

“没事,只要不死就是小问题!来吧,我该咋整?”

常天远没有说话,我正纳闷儿呢,这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脚往上爬,慢慢地缠绕上我的腿、到腰上、到胸口。

“啊!”我忍不住惊呼,因为我眼前出现了一个西瓜大小的漆黑蛇头!

只是一瞬间的惊慌,我立刻平复下来,常仙嘛!大一点很正常!

和常天远乌黑的眼睛对视片刻,我身体由内而外散发着凉气,这熟悉的感觉…是仙家上身!

我被仙家上身也有好几次了,甚至于看事儿的时候能有所听、有所视、有所感,都是仙家捆窍上身的表现。

捆窍一般有三种,死窍(全窍)、半窍、活窍。

捆全窍的一般都是清风鬼仙上身,仙家很少会捆全窍。这种方式弟马会很痛苦,甚至体弱体虚的可能都承受不住,所以这种情况一般都发生在出马立堂之前,仙家为了给弟马打窍或者让你相信他的存在才这样做。

全窍有一个好处,就是弟马能最大限度的发挥仙家的本事,看事儿也会更准,但是弟马对身体几乎没有掌控权,仙家做什么只能看着,无力改变。

半窍的话,弟马本身的自由度更高,偶尔会言语失控,甚至表现出仙家的习性(捆窍的仙家道行不够,没有完全摆脱动物的习性,这没啥可避讳的)。

活窍就是我平时看事儿那样,主要是为了和仙家更好地沟通,仙家只管看,其他的怎么处理都归弟马。

常天远这次上身,就是捆死窍!

恨意,滔天的恨意!

这是我从内心感受到的东西,只是我不知道常天远为啥心中埋藏着这么深的仇恨,先前几次可从来没有感受到过,难道是因为鬼咂?

‘我’舔了舔舌头:“杨文华是吧?你不用找符了,等会儿帮我打打掩护就行。”

“王哥,你现在都叫我全名了吗?还要我帮你…”杨文华转过头来,手里的符咒散落一地,“你不是王哥,仙家上身?”

‘我’动了,单手撑住栏杆翻过围栏,双脚在亭檐的瓦片上借力一跃而下,顺手在旁边的松树折下一截树枝握在手中。

“仙家打架这么酷吗?”我躲在身体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左手撑地,‘我’稳稳落下,右手手腕扭动,松枝攀附缠绕着锋锐的寒光!

两个鬼咂看到我,立刻调转枪口的方向。嘭!一颗子弹直奔我的脑门,可我只是轻轻向左动了一下,就将其躲过。

“小鬼咂!你以为就你有枪吗?吃我一记华之荣耀!”杨文华探出半拉身子,瞄准,发射!

这名字起的…很符合他的特质。

炁化的金光比子弹还快,几乎是发出的瞬间就打在了鬼咂身上,可惜…

“靠!他妈的打歪了!”

‘华之荣耀’没有如第一发一样精准名中鬼咂的头部,而是打在了枪杆子上,不过令人欣慰的是,他把那杆枪打碎了。

失去枪的鬼咂夺过另一个鬼咂的武器,把枪口对准杨文华,他看到这一幕立刻猫了下去。

我与鬼咂指尖的距离差不多五米,却只用了三步就飘到失去枪杆子的鬼咂面前。

左手出拳打在开枪的鬼咂胸口,它失去重心,朝着天上空放一枪。

我看到的松枝此刻已经幻化成一柄大刀,没有武器的鬼咂毫无反抗的余地,被闪过的寒芒劈成两半,消散在夜色里。

松枝划过地面,从下而上砍向最后一个鬼咂,他反应算快的,连忙用枪杆来挡。

咔嚓!

树枝虽然折断,但是刀气还是砍在了鬼咂身上,留下一道黑漆漆的疤痕。

‘我’扔掉树枝,双手抓住鬼咂的肩膀,用力一扯,就把鬼咂撕成了两半。

“手撕鬼咂?卧槽,牛杯啊王哥!”

我侧转身子看向杨文华,竖起了大拇指,他转身跑到楼梯,往我这边赶来。

咦?头好晕,身子没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