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就不准备说点什么吗？”
孟淮序精致的脸庞已经花成了调色盘，长发也乱糟糟的不成样子，就连漂亮的连衣裙都被温如玉用煞气烧毁了裙摆。
“我没什么好说的。”孟淮序依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她对温如玉说的都是实话，温如玉自己听不进去也就算了，竟然还上手打人。
这简直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人能忍鬼不能忍。
“虚荣鬼，你还记得百鬼册给你的释言吗？”席冕上下打量孟淮序，“返璞归真，重拾初心。”
孟淮序身子一顿，似乎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你现在只是一个鬼，没有必要沉迷在各类奢侈品里。”
“有这时间多去想想，自己到底应该怎么改正，又应该怎么累积功德。”
席冕平日里不爱说教，但可能眼前这些鬼都和小师妹息息相关，所以他便格外上心。
“你看大师兄这好为人师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像师父？”
鹿山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身旁的柒柒，声音压低，眼神中还有几分玩味。
席冕的耳力极好，即使鹿山的声音很小，都被他听得清清楚楚。
“要是没事做，就好好想想，该怎么管理坠子里这四只鬼。”
席冕朝着鹿山翻了个白眼，这大师兄风范，瞬间就让鹿山正襟危坐不再说话。
鹿山：想不出！根本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