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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其他 > 我竟然是白骨精 > 第一百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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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写流水,也是写“逝者如斯”的人生常情,更是他那“何日逢真主,披云再见天”的怅惆期待之情的形象写照。

又如写闻太师的出征,所见的景色都染上了怡人的感情色彩;而当败回之时,“但见山景凄凉”,不禁“回首青山两泪垂”。

因情生景,又触景生情,人情与物态往返交流,达到了情景交融的境界。

同时,作者经常用富有特征的景物描写,为人物活动创造了和谐的环境气氛:当渭水文王聘子牙之时,是“三春景色繁华,万物发舒”之日。

而妲己设计害比干,则是“彤云密布,凛冽朔风”的冷酷之景。

总之,《封神演义》的写景状物虽然有抄袭的现象,也有拙劣的文笔,但比起其他神魔小说,也有不少富有意境的描写。

其次,关于神仙斗法和科学想象的融合。

想象,是文学创作的翅膀,尤其是神魔小说的创作,倘若没有“神与物游”、超越时空的想象,那么,他的创造就会失去这类小说应有的魅力。

许仲琳和其他神魔小说的作者一样,都具有异常丰富的想象力。

但他的想象力点不在创造一个系统完整的神话世界,也不在描绘一些奇形怪状的神魔形象,而是在作品里创造了几百种千变万化、无奇不有令人叹服的“法宝”。

例如那个随身法宝累累的赵公明,偏偏遇到了武夷山散人肖升、曹宝。

他们只有一件“法宝”,是一个长着翅膀的落宝金钱;赵公明每祭起一件“法宝”,就被落宝金钱带落,入于二人之手。

最后赵公明祭起双鞭,落宝金钱就失效了,肖升被打得脑浆迸裂而亡。

又如号称玄都至宝的太极图,据说妙用无穷,可是一沾上姚天君所炼的红砂,也只能失陷在落魂阵里。

又如张奎、土行孙的地行术,身子一扭就能钻进地里,并且跑得飞快,真可谓神妙。

但瞿留孙有“指地成钢法”,一道符箓烧化,他们在地下就寸步难行,只得束手就擒。

像如此众多的斗法描写,确实会给人以奇异神妙、轻松愉快的艺术感受,而且对近代科学也有着启示作用。

但是,任何事物都必须有个限度,太多的斗法描写,必然会出现千篇一律的程式化,最后导致失去新奇的艺术魅力。

这是从艺术的角度来看斗法描写,其中有得也有失。

以及历史幻想化的神魔小说,就是把历史故事的幻想化。

像是《平妖传》,全名《三遂平妖传》,二十回,元末明初罗贯中着。

冯梦龙于明末万历四十八年据此增补成四十回的《新平妖传》。小说旨在演化宋代贝州王则起义及被镇压之事。

四十回本前十五回主要写蛋子和尚盗得九大秘籍“如意册”,在圣姑姑的主持下,和左黜儿一道,炼成七二十二般道术。

十六回起和二十回本的第一回衔接起来,写胡媚儿托生到胡员外家,改名永儿,在其前世生母圣姑姑的秘密传授下,炼就一套杀伐变幻的本领,并在圣姑姑的周密安排下,超度了卜吉、任迁等,收之为党羽。

又把永儿嫁给王则为其内助,同时嘱托众妖人一齐做王则的辅佐。

然后趁贝州军士哗变之机,以妖术挪运官库中钱米,买军倡乱,杀死州官,据城为王。

朝廷遂派文彦博率师剿杀,因得诸葛遂智、马遂、李遂“三遂”之助,最后是“贝州城碎剐众妖人,文招讨平妖转东京”。

《女仙外史》一百回,约成书于康熙四十二年(1703)。作者吕熊,字文兆,号逸田叟。

作品假托唐赛儿系嫦娥转世,燕王朱棣系天狼星被罚,他们为了天上的夙怨便在人间成了仇敌。

燕王起兵谋反,攻入南京,建文皇帝逃走,而唐赛儿就起兵勤王,普济众生,经过前后二十多年的争斗,最后兵临北平城下,追斩朱棣于榆木川,功成升天。

关于王则起义和唐赛儿起义之事,正史都有记载。

前者见于《宋史》卷二九二的《明镐传》、《通鉴长篇纪事本末》等书;后者见于《明史?成祖纪》、《明史纪事本末》等书。

《平妖传》、《女仙外史》虽然是以这两次起义为题材,但却是在作者主观创作意图指导下的变形的描写。

《平妖传》是歪曲起义的事实,把“官逼民反”的起义写成是道首圣姑姑的点化和授意,因而把起义领袖视作“妖人”,把他们殊死的斗争称为妖术,使王则起义的本事退居次要地位,而神魔妖魅的活动反而成为故事的主体。

《女仙外史》是改变起义的性质,作者在开篇就陈述题旨:“女仙,唐赛儿也,就是月殿娘娥降世,当燕王兵下南都之日,赛儿起兵勤王,尊奉建文皇帝位号二十余年。而今叙他的事。有乖于正史,故曰《女仙外史》。”

可见,作者为了表现“褒忠殛叛”的主题,有意地把唐赛儿起义和明王朝削藩与反削藩的斗争扯在一起,杜撰了许多情节,把农民起义写成统治阶级内部的斗争,从而改变了唐赛儿起义的基本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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