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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狗蛋在屋里,听到周玲为自己争取一口吃的,感动得眼泪哗啦。

虽然结婚以来,周玲根本不让她碰,最多是给他按摩一下,但有媳妇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这么想着,他挥着拳头也跟着走了出来。

林野这下是彻底被激怒了,没想到两口人这么贱,不但没走,竟然还想讨点好处,给揍他们一顿,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林狗蛋见林野如咆哮雄狮拿着一根扁担朝他们走来,忙退回屋里,把门死死关上。

周玲拍门让她进去,他也不敢开:“玲玲,我不能出去,出去就被林野打跑了,我必须坚守这里。”

周玲气得牙齿都咬断,故作镇定和林野对峙:“林野,有本事你就来打我!”

她料想林野一个大老爷们,无论如何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的。

陆婉清见周玲如此嚣张,抢过林野手里的扁担,径直朝她砸了过去。

夜色浓稠,周玲没来及躲,扁担便砸到了她的背上,疼得她嗷嗷直叫,“陆婉清,你打人,我要去叫人来,把你送到公社,让大伙来皮斗你!”

陆婉清听完,笑得前仰后合:“哈哈,还想皮斗我,你还是赶紧回家看看,家里是不是少人了吧!”

就在周玲纳闷的时候,罗浩在林野耳边嘲讽道:“周长生被公社的人抓走了,周玲还跟个傻子一样在这闹事呢!”

周玲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背过气去,她还在这呢,就这么嘀咕她。

什么?父亲被抓走了?

周玲从来没有像此刻慌张过,踩着虚浮的步子往家走去。

林野这才知道,周长生被抓了,那是好事啊,应该喝一杯。

几个人借着煤油灯,开始喝起来。

林小翠不能喝酒,第二天还得上学,便早早告辞了。林野不放心她自己回去,就叫罗春雷送她。

陆婉清见赵小兰犯了困,便安排她早点上床休息了。

厨房里林野和罗浩两人边喝边聊,陆婉清给他们准备了一碟酱牛肉,一碟花生米。

林狗蛋在房间里,不知多羡慕他们有酒喝有菜吃。

他不时往厨房张望,只盼着他们赶紧睡着,他好偷偷去找吃的,却发现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房间里没灯,只有外面投射进来的些许月光,等他最后仔细看清后,这才发现地面,墙壁,好几条青背白肚皮的菜瓜蛇吐着信子朝他爬去。

他吓得连连后退,跳到床上,试图用被子去阻挡,谁知他用手一抓,就抓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在一声惨叫下,他的脸被蛇狠狠地咬了一口。

“救命啊!”林狗蛋不顾一切地去开门。

偏偏因为着急,被他自己插起来的门,死活没打开。

眼看着蛇已经盘旋在他脚下,朝他的小腿发出攻击,他吓得屁滚尿流地打开了门,往院外跑去。

林野和罗浩喝酒正喝得高兴,留意到他的惨叫声,却没有一个人出来看一看。

陆婉清见林狗蛋跑出去后,这才带着雪球去了那个房间,将所有的蛇都收入空间。

要不是他们欺人太甚,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想到这个房间里有周玲和林狗蛋待过的痕迹,她把林狗蛋抱过来的被子扔出了院外,又找了一瓶消毒液,用毛巾把整个屋子擦了一遍。

擦完后还不满意,又拿出一把艾草点着,将房间熏了半个小时。

忙完这一切,林野和罗浩喝完了一瓶白瓶,准备散场了。

“那边是什么味道?”林野后知后觉道。

陆婉清边给他打洗脸水边笑:“那两人终于都走了,我把屋里用艾草熏了。”

林野来不及洗脸,就将陆婉清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脸心疼道:“媳妇,委屈你了,以后我绝不会给林狗蛋钻空子了,他要敢再踏进我们家院子一步,我把他的腿打折。”

陆婉清没敢告诉他,林狗蛋的脸和小腿都被蛇咬了,虽然蛇没毒,但没有个把月,恐怕是养不好的,还敢过来找事,除非是不想活了。

两人抱了一会,林野身体便有了反应,这才发现陆婉清换了一身丝绸的睡衣,虽然表面上看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拂过,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情动不已的林野,在几分钟内快速洗漱好,抱着陆婉清就回到了房间。

这可是他们在新家的第一夜呢!

窗帘都没来及放下,林野就将陆婉清放在床上,脱了衣服覆了上去,开始不知餍足地亲吻起来。

第二天,陆婉清起床的时候,腿软差点摔跤。

“这男人是属狗的,也不知道累!”

等她去厨房,林野已经在烧火做饭了。

见到陆婉清出来,忙迎上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媳妇,你再睡会呗。我自己吃了饭就去上班了。”

“我哪有那么懒!”陆婉清娇嗔。

她把手挂在林野脖子上,两人腻歪了一阵,才叫赵小兰过来吃早饭。

饭后,林野要去学校,陆婉清也没闲着,昨天工作室被林狗蛋占领,缝纫机和一些布料都没有搬进去,这会她要自己往里搬。

林野说了等他回来再弄就好,但赵小兰一天不做衣服就手痒,陆婉清便自己慢慢倒腾,差不多用了两个小时,终于把东西都摆好了。

原来的那个花梨木的床,完全变成了堆放各种布料的地方。

缝纫机放在窗台底下,天气好的时候,打开窗户干活,既能呼吸新鲜空气,又亮堂。

赵小兰在宽敞的新院子玩累了,便进来干活,一口气做了一件大棉袄。

棉袄刚做完,罗婶带着好几个婶子媳妇来串门了。

赵小兰便献宝似的,把棉袄拿出来给大家看。

院子里有一颗榕树,叶冠如盖,这会正是树叶掉落的时候,地上铺了一层金黄的落叶。

陆婉清搬了一张桌子放在树下,用来招待客人。

几个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夸赵小兰的衣服做得好,自己也想做一件。

没有来了订单不接的道理,陆婉清忙拿着纸笔软尺,过来给大伙量尺。

说来也奇怪,罗婶带来的这几户人家,平时都是默默干活,不爱搬弄是非的,所以这次组织卖粮,家家都卖了好几百块钱,手头正是松泛的时候。

等快到中午的时候,院子里来了几个不太熟的小媳妇,话题就变了味,开始说起周长生家里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