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絮絮叨叨,说了将近半个时辰,就连儒生莫名都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了,羽独白竟还是一副颇有兴致的表情,不由得暗自震撼。
羽独白的耐性,远超越了他本来的估计。
两人又说了一会,直到莫名都已经没什么话可说了,羽独白才笑道:“正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儒门英才之事,任重道远,我们也不必急于在此刻尽数求得良法,这个话题不如往后再谈吧。”
儒生莫名也只能无奈点头,说道:“嗯……也好,反正学堂情况,你如今也已明了。接下来该如何施为,想必已不会茫然。”
“自然,羽独白既然承接此位,就必然会全力以赴。不过,也需要多谢悬琴置剑解惑。”
羽独白朝着儒生莫名躬了躬身,柔声道:“接下来,羽独白有儒门喻令在身,需要单独与杨主事转达,也请悬琴置剑暂时避退。”
“这……”
儒生莫名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杨无木。
杨无木朝着他点了点头,道:“老师,无妨。”
儒生莫名道:“既然是儒门喻令需要单独转达,老头子的确不适合旁听,请。”
儒生莫名欠身离开了训诂堂。
杨无木道:“不知道羽执事带有何种喻令要传给我呢?”
羽独白淡淡地看着杨无木,数息之后,忽然说道:“杨执事,请你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