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与夜流光不同,虽受创伤,根基仍是远超吟风赋月两人。双方硬碰之下,互有损伤。
暗处佛识见双方越战越狠,也是眉头深皱。
倏然,也夜流光纠缠的告子觑稳一处破绽,一掌将夜流光打飞。随后木简化剑,直取夜流光性命。佛识见此,再顾不得隐藏了。
“且慢!”
佛识一声大喝,抬手一掌拍出。融合佛悯两人的金色光芒之后,他功体大涨,竟是一掌将受创的告子击退。
“先生,你没事吧。”
佛识搀扶着夜流光,低声问道。
“你再不出手,就真的有事了。”顾惜朝一剑逼开吟风赋月两人,来到了佛识身旁。
“佛家之人?”
告子面色一沉,道:“此人乃是儒门要缉拿之人?难道你要破坏三教和谐?”
“这位先生息怒。”
佛识唱了一声佛号,道:“据贫僧所知,夜流光为人正派,非是宵小之辈。一切还请调查清楚,莫要冤枉无辜。”
“所以你是要枉顾三教情义,偏袒外人咯?”吟风一声冷笑。
佛识眉头微皱。
“三教之间的关系又其实你区区一人所能代表的?”顾惜朝笑道。
“你这个外人更是无权干涉。”告子冷眼一扫,看向佛识。“你若不让,我必将此事上秉,看你是否承受的起这个罪名。”
“你无证无据便要诬陷于我,依仗的便是所谓的三教么?”夜流光说道。
“嗯?”
佛识一愣,旋即道:“既然你说夜流光是儒门要缉拿之人,那不知他所犯何事?可有证据?”
“此乃我儒门机密之事,无可奉告。”告子态度强硬。
佛识有些为难的说道:“这……若无明确证据,请恕我无法袖手旁观。”
“嘿,说这么多没用,你拖住一个,我们三人打爆他们。”顾惜朝说道,显然心中也有不小火气。
告子冷冷地看了一眼佛识,旋即对着夜流光道:“你做过的事情,不会就此揭过。我会再来。”
说完,冷哼一声,带着吟风赋月两人离去。
佛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顾惜朝道:“你似乎很怕他?”
佛识摇了摇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他应该就是儒门万章山风月学堂的院长,在儒家之中辈分极高,只是他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还对你们出手?”
夜流光摇了摇头,也有些疑惑。
“他要我说出什么圣司下落,可我从来没有见过此人。而且我也有十数年不曾下山了。”
“对了,刚才那个老家伙不简单。”
顾惜朝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儒门是否有三教同流的武学?”
“三教同流?”
佛识疑惑地看了一眼顾惜朝,沉思许久后,摇了摇头,道:“以我所知,三教并没有同流武学。”
“那就奇怪了,先前我受了那个老头一掌,察觉到他的真气中竟带有三教以及另外一种奇怪的力量。”
“此事再议,我需要走一趟深柳读书堂,两位是一同前往还是?”
“一同前往吧。”
顾惜朝正要拒绝,夜流光便答应了下来。
……………………
太华山,深柳读书堂。
天清池边,藏虚负手而立,昂首观天,眸中蓝色光芒不时闪烁,双眉也是越蹙越紧。
良久,他散去观星之术,无力地捏了捏眉心。
“道长,是又看见了不好的天象么?”
这时,一道倩影盈盈而来,正是婉惜姑娘。经过了数日调养,她的功体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伤势却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
“嗯。近来天象越发凌乱了,西方有暗红妖星闪烁,而三教星流却在此时黯淡,加上近来发生的事情,恐怕三教之间的关系,又将面临重大的挑战了。”
婉惜闻言,奇道:“我也曾经听闻在很久以前,三教的关系也是非常敌对的,后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演变成如今这样三教和谐的?”
藏虚缓缓地摇头,道:“那是一段黑暗的历史,三教无数强者都在那一段时间陨灭。我不想去掀开这段记忆。”
“哦。”
婉惜有些遗憾的点了点头,一双明眸却是闪烁异光。
这时,一阵略显凌乱的脚步声忽然传来。两人看去,却是柳三变匆匆而来。
“是红尘素衣?为何行色匆匆?”
“藏虚道长,婉惜姑娘。你们为何在此。”柳三变看见两人,也是一愣。
“我从佛乡而来,详情听说……”
藏虚将佛乡一行,以及婉惜受伤之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果真如此?”
柳三变眉头一皱,道:“佛乡之事已在武林中传开,不过既然玉佛回归佛乡,那么佛乡便算是安全之地。至于了空禅师之事,我在路上已然得到消息了。”
柳三变忽然看向婉惜,道:“婉惜姑娘,我需要与藏虚道长商议一些事情,还请姑娘暂作回避。”
婉惜点了点头,朝着两人福身之后,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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