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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1章 惊魂旅店:异样的改变

张文晴的姐姐张静芸是独居、单身,出事前刚刚升职,张文晴也找不出任何和『自杀』相关的理由。

她和我了很多她们姐妹俩儿的事,从时候一起玩同一个芭比娃娃,到了长大以后遇到喜欢的男孩……

“我们只相差两岁,有时候她对待感情比我还真。”想起以前发生的事,张文晴坐在区花坛旁的长椅上,眼泪哗哗的,“那时候,她写给喜欢男孩的情书还是我帮她代笔的,后来没成,她还怨我写得不好……真没见过这么赖皮的姐姐,你是不是?”

我不了,毕竟我没有亲人,无法理解张文晴的心情。

递了两张纸巾给她,我起身望向前方花坛边上的符纸末,有人曾在这里祭奠,区道路的地板砖缝隙里还夹杂着雨水也冲不去的血。

像是深深镶嵌在了里面,我一边看,一边问张文晴:“1栋最早遇害的死者叫什么名字?”

“梁景谊,是个男孩,大学生。”张文晴抹了把眼泪,轻轻叹气,“挺可怜的,刚从大学放假回来,就死了。”

她仰头,盯着我的背影问:“你好像过,第一名死的死者,是整个事件的源头?”

“嗯,他的事应该比较容易追查。”回头,我问张文晴,“梁景谊的家人还住在这里吗?”

“是啊,搬不了,每周末都会来这里祭奠。”仰头看向1栋居民楼的高处,张文晴刚刚拭干眼泪的眸子微红,却透出些许冷静,“我姐姐死的那,刚好是梁景谊的三七,他们会不会刚好看到了什么,只是没有告诉警察?”

我不会随意揣测,带上张文晴,便找到了1栋梁景谊家。

不只是在楼下设了祭坛、摆放了香炉和元宝蜡烛,就连梁景谊的家门外走廊上也涌动着残留的香烛燃烧味,门口的地板上摆放着梁景谊的照片和米饭。

张文晴愣了一下,不敢靠近:“这是……”

“引魂,希望枉死的人能够找到回家的路,头七、三七、尾七都会摆放。”我皱眉完,“可能,梁景谊的亡魂并没有回家,他的家人很想再见他一面。”

罢,我便按响了门铃。隔着厚重的蓝『色』防盗门,也能听见清脆的门铃声在室内响起,空灵而幽怨……

房门很快打开了,梁景谊的母亲满脸憔悴地站在门口,仿佛在短短的三周内老了许多岁。

她慢慢抬头看着我,布满皱纹和哀赡眼,最终停留在张文晴身上。

似乎认得她,中年『妇』女微愣,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紧张地翕张苍白无血的唇:“你是、是……”

“张静芸的妹妹。”张文晴苦恼地,“我是为调查姐姐的死来的,希望您可以帮到我。”

——

张文晴态度客气,梁景谊的母亲并没有拒绝,慢慢移动脚步,彻底敞开房门,让我们进去。

屋子里也很阴暗,淡淡的鬼气在四周蔓延。

梁景谊回来过,或是一直在这里,只是他的家人从未注意。

直到梁景谊的母亲关上房门,我才负着手、转身望着她,直截帘地明情况:“梁景谊是第一位受害者,警方在调查这起案子的时候,应该还没有往灵异事件上设想。”

梁景谊的母亲浑身一怔,估计是把我当神经病看了。

张文晴想要帮我解释,但梁景谊的母亲看了我好一会儿,还是点头了:“是,警察查得很仔细,也认为我儿子是被人从阳台上推下去的。”

“后来呢?为什么会认定是『自杀』?”

梁母转眸,目『色』寂静哀伤。

她坐在沙发上,埋着头,双手交叠在膝盖:“好像是查到了什么,还死了两个警察。”

着,她的目光一瞬抬起来,彻底落向我,目不转睛地观察我的反应,问:“真是被鬼害死的?”

“您有这样的怀疑。”我从来不喜欢废话,缓步走到落地窗前,揭开了窗帘,『露』出上面贴着的符纸,“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张文晴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这里也怪冷的,您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们吧,不能再死更多的人了。”

梁母低头,不再多话。

我明白她的心思:“只要您肯帮我们,今晚我就帮梁景谊聚魂,但不一定可以和他对话,一切视情况而定。”

习惯了我的冷淡,后来梁母激动地想要问我更多的问题,都是张文晴代劳的。我表示感激,顺利进入了梁景谊的卧室。

和大多数的大学生一样,没毕业以前,课本都留在学校宿舍,家里堆放的书籍都是梁景谊爱好的课外读物。

床对面摆放着一台台机电脑,梁母梁景谊平时爱玩游戏,回家后就经常窝在卧室里不出门,吃饭、喝水都是在电脑前。

“早知道那时候就不骂他了,现在什么都是后悔。”梁母抹了抹眼泪,声音嘶哑地站在我身后,“出事那晚上,我和他爸爸都没听见什么动静,直到第二早上快要亮的时候,才听楼下的人在大喊死人了。这间卧室的房门开着,景谊却不在。我和他爸爸当时还没想到那么坏的情况,没想到,探头出去一看,保安和几个居民都望着我们家的阳台,看他们的眼神我就知道,是我家景谊没了、就这样没了……”

“您是,那晚上,您什么也没听见?”

“是。”梁母点头,再次确认张文晴的话,“真的什么也没听见。”

“难怪。”她忍不住感慨,“我姐姐的尸体也是第二早上才被发现的,发现她尸体的人也是保安和清洁工……”

一个大活人从阳台跌落在地,任何人都没有听见丝毫动静,甚至没有听见他们惊恐的喊叫声……

我皱眉,问了梁母一句:“当时客厅里『乱』吗?”

梁母摇头:“还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完,她又朝身后比了比,“比较『乱』的是景谊这间卧室。不过,他是一个男孩子,每次回来卧室都被他搞得『乱』糟糟的,我也没细想……”

“现在呢?有没有想起什么?”

面对我的追问,梁母摇头:“没有,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她颓败地坐在梁景谊的床上,轻抚铺得整齐、没有丝毫褶皱的被褥:“知道的,都告诉警察了,但他们什么也没告诉我,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查到了什么,就这样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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