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就在几人错愕无比的眼神注视下，韩阳轻笑一声道：“宗主好眼力。”
他承认了！
他居然承认了。
杜磬等人，已彻底傻了眼。
哪怕韩阳曾经展现出妖孽级别的天赋，他们也没往飞升者那一方向去想。
毕竟飞升者已经消失了无数年，几乎成了传说。
现在，李心意说韩阳是飞升者。
而后者，显然是承认了。
这……
李心意表情同样复杂。
在接到杜磬的传信之后，她便命令暗部调查自然天宗最近发生的大事。
很快，一个名为杨韩之人，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天人，逆伐真人。
一人一刀，独占轮回圣宗遗迹。
林林总总，所有一切，完全表明“杨韩”此人的恐怖天赋。
第二个段长生！
甚至比段长生更惊才绝艳。
很多人都从韩阳身上看到了威胁。
但真正引起李心意重视的，却是韩阳一系列神迹之中，不起眼的一个纪录。
时隔多年，他阅尽碑林石碑，感悟荒神斩。
或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哪怕自然天宗，都只是觉得韩阳天赋异禀，并没有多想。
李心意却觉察出一丝不对劲。
以韩阳的表现，便是谪仙也不过如此。
一切纪录，一切规则，全部被他打破。
此人身上，必然藏着巨大秘密。
于是，李心意又开始调查韩阳在荒选之中的表现。
很快，珈蓝天宗、普度天宗的种种异常，都出现在李心意眼前。
韩阳在荒选之中的成绩，其实非常一般。
远不如杨蓉儿出色。
但古怪的是，他却被两大二品天宗疯狂争夺，甚至不惜抛出第二序列名额。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抛弃掉那些，也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这个杨韩，是飞升者！
唯有如此，才能解释珈蓝天宗和普度天宗的异常，才能解释他在自然天宗内的种种异常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