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默站直了身体，坐在地上，“我不是都说了嘛？”
“你说为了所罗门之钥，为了获得那些力量，可这之后呢？你的目的，你想做的事到底是什么？”
“我说过了呀，我要的是权力。”
“但不仅仅只是这些，你还有其他的目的。”
哈默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却没有说话。
“你知道吗？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无回城的忠诚，因为你从小在那里长大，在我的宫殿里长大，我以为你会有和我一样的目的，所以我将你带在身边，可你并不值得，现在我想是不是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设计好的计谋。”
哈默抬起头，看着他。
“你在幻尘对海澜做的，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我想我们有一样的目的，你会知道事情的轻重，可事实却不是这样，并且你是有意看到她和那个天使发生那样的事，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哈默双唇紧闭，他闭上眼，好久才说了一句，“我无话可说。”
“你不是说我们可以合作？首先你要拿出你的诚意，哈默！”
哈默睁开眼，嘴唇颤了颤，他想起他从小到大，莫德对他的呵护，他并没有将他当成奴隶，反而给了他很好的照顾，可这一切很快都会毁掉。
“你知道，海澜对我有多重要，我必须守护她，我以为你是我的伙伴，会和我一起……”
“你不会明白的。”哈默咬着嘴唇，嗓音极低极细。
莫德语气平静，并没有责备他的意思，“我看着你长大，如果你想做什么，我会支持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