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向陆西遇，“你们那个教授叫什么？他喜欢什么？”
陆西遇把教授的基本资料发给黄馥娅。
黄馥娅赫然看见，这位教授喜欢国内的传统文化。
她一边夸教授有品位，一边说：“我知道该给他准备什么见面礼了。”
陆西遇放下酒杯，示意黄馥娅，“过来。”
黄馥娅平时是没有这么听话的，但今天她很需要靠近陆西遇，获取一点温暖。
她跟陆西遇挤在一张躺椅上，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陆西遇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从小到大，她有没有对你好过？”
黄馥娅想了想，略带自嘲地说：“还是有的。我考了好成绩，或者拿了什么奖的时候，她会告诉我爸，让我爸回家吃饭，对着我爸强调她给他生了一个多么棒的女儿。
“可能是因为我还小，当着我的面，我爸对她的态度会温和一点……反正这种用得上我的时候，她对我还可以。
“后来我长大了，什么都懂了，我爸在我面前没办法假装，他干脆不装了。我对我妈来说，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所以她对我仅有的那点好，消失了。”
陆西遇抱着她，“后来她就一直像今天这样对你？”
黄馥娅是个理智要强的人。
对别人承认自己不被善待，承认自己的童年过得一塌糊涂……对她来说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