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仁今天也有点喝多了，心情一直都很不错。
顾北捏了捏额头，现在完全就是应付。
“最近正在投资房地产。”
“不值一提。”
“周婷现在可是管着上千人，这工程要还不值一提？”
周瑞仁的声音拔高了不少，更像是给亲戚朋友听得。
顾北脸上挤出笑容，却没有回答下一句话。
他清楚这个周瑞仁在有意无意的套话。
其实并不是在问他公司怎么样了。
周婷是他女儿，想要了解公司什么情况，那还不是一句话两句话的事。
周瑞仁这是在试探，他和周婷领证之后是否改口。
其实这个问题顾北一直都有意无意的回避。
一顿饭的时间周瑞仁最少试探了十多次。
“爸你就别问了。”周婷看他确实忍不住了，估计在这样下去直接走人都有可能：“你没看他喝多了，先让他去我房间休息一会，等他醒酒了你在问行吧？”
顾北第一次觉得周婷办了一件好事。
周瑞仁不愿意了：“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们看看。”
“不通知我一声就把证领了。”
“现在回家了，胳膊肘也往外拐。”
周婷“哼”了一声，装作不愿意，带着顾北就向楼上走。
顾北跟在身后：“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
不过也就在他和周婷没上楼的时候。
突然传来了喊他们的声音。
“姐。”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