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有些出神的看着他的眼睛。
无夜略感奇怪：“怎么了，姐姐？”
“等到千年前的我被放出来，你就能救回雏田和花火…”
辉夜忽然轻声道：“到时候，你的眼睛里，就再也不会藏着现在的哀伤。”
无夜怔了怔，旋即嘴角弧度就有些往下划去。
“姐姐…”
他忍不住抱紧了辉夜的柳腰，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她瘦削香肩上。
“很多时候我的精神都会有些混乱，因为一次次的打击与伤害，我一直在其中挣扎…”
无夜闭上了眼睛，低声倾诉着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痛。
“就像诅咒一样，我倾注了感情的人，总没有一帆风顺的…”
“我一直在分手、分离、敌对甚至死别之中挣扎，这个以忍者为主的世界，人们求的是和平，是理念，是能够让更多人过得好的梦想…”
“只有我…”
他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眸子看向远方的天际线。
“只有我，仿佛格格不入，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情感紧紧关联…”
“这世上最美好的、最幸福的、最痛苦的、最不幸的事，我全部都经历过…”
无夜低声呢喃。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从一开始就做个普通人，去拥有属于普通人的小幸福…”
“没有波澜壮阔，只有柴米油盐…”
“没有生离死别，只有日常琐碎…”
“没有重担大任，只有平淡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