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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易不染转身也发现唐风月和唐风华两个人不见了,他皱着眉头退后,可是什么人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墙上的壁画?”易不染疑惑地皱了下眉头。

因为刚刚他想找到南瓷的心情急切,所以便没有像唐氏兄妹似的仔细琢磨。

想来应该就是在看壁画的时候触碰了什么机关,毕竟仅凭随意扫到的那一眼,易不染便看出了这壁画诡异骇人。

想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头,只好继续往前进发,走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长长的窄道终于走完了。

前面又是一番新的境界,好似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里面焕然一新。

易不染心中的疑惑更甚,抬脚便要出去,但就在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易不染连忙隐去身形,下一刻,墨雨烟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墨雨烟只身一人,也不像平常似的身边还跟着两三个随从。

她十分警惕地朝四周望了望,发现没什么异样后才转身继续朝前边走了。

等她走后易不染才缓缓显出身形来,他满脸凝重,单手托着下巴思忖片刻。

墨雨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花神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合欢宗的某一基地内,柳雪行身形慵懒地坐在躺椅里,两条长腿交缠着放在垫子上,而堂下则跪着两名男子,正是负责控制季芙的合欢宗弟子。

“是阿泱没有用,竟然没有控制住季芙,请师兄责罚。”阿泱伏在地上,本就瘦削的身形这会儿显得更加瘦削了。

另一个男人也连忙伏低了姿态。

柳雪行稍稍侧身,从桌上取了一粒葡萄放进了嘴里,吃完后才慢悠悠地说道:“这事儿不怪你们,季芙这个女人也很狡猾。”

“罢了,还是得让我亲自来。”柳雪行抬了抬袖子,阿泱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走上前将柳雪行扶了起来。

柳雪行略一垂眸看向仍旧跪着的男人,说道:“阿莲,你也起来吧,不过我授予你们的傀儡之术还应当勤加苦练才行。”

阿莲连忙站起来,和阿泱同时拱了拱手,垂着眼眸说道:“是,师弟自当记得师兄教诲,不辜负您的期望。”

“到门口等着吧。”柳雪行挥了挥手,将阿泱阿莲两人叫退后才开始探查起季芙的踪迹来。

他手里捻着一根青丝,那正是季芙的,他小心地将青丝缠绕在食指上面。

紧接着嘴里便开始念念有词起来,探查到季芙已经不受他的控制后,柳雪行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头。

“臭女人,你觉得你能逃过我的手心吗?”半晌过后,柳雪行轻轻纳了一口气,嘴角带着一抹嗤笑。

“阿泱,阿莲!”他朝门外看了一眼,很快阿泱和阿莲便快步走了进来。

阿泱略略地垂着头,问道:“师兄,有何吩咐?”

“你们两个,派人去找季芙去哪儿了,她虽然不受控制了,但应该还在阵中,为防止生了什么变数,你们速速前去。”柳雪行微微眯缝着眼睛.,一抹精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像迷宫一般的巷子里,南瓷紧皱着眉头,现在天气本就炎热,加之还要带着一个拖油瓶季芙,她觉得更加燥热了。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可是依旧没有发现出去的路,现在的地形错综复杂,巷子里面又会生出好几个小弄巷。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南瓷皱紧了眉头,抬手随意揩了揩额头上的细汗。

一边在走过的地方做标记,一边继续前进,大概又走了四五个转角时,南瓷终于发现地势开始变得不同起来。

南瓷心中一喜,快步朝巷子外走去,刚刚出去便看到前面是一个看着十分阴森的建筑。

建筑是黑色砖瓦,外面涂上了红色的图层,像鲜血一般。

南瓷皱了皱眉头,在门口稍稍迟疑了两秒,便抬脚向里面走去。

虽然建筑很诡异,但是门口却没有守卫的人,这样一来,这里更加奇怪异常了。

南瓷偏头看了一眼背上的季芙,然后抬步朝着里面进去,他本来以为进去之后可能会遇到什么巡防的人。

可是事实证明她完全是多余担心了,因为进到大堂之后,非但没有巡防的人,四周反而安静地好似没有人存在的痕迹。

南瓷皱了皱眉头,转头便看见那边有一扇大门,她略一思忖,拧着眉头便走了过去,没有丝毫犹豫便直接将门打开了。

大门或许是许久没有被开启的缘故,所以南瓷刚一推开,这门便发出了令人难以接受的嘎吱声,好像生锈了一般。

一阵灰蒙蒙的尘土飞过,南瓷皱着眉头将脑袋偏了过去,等到灰尘逐渐消散后,这才将季芙从背上拖了下来,往里面走去。

大概转了两个拐口,南瓷忽然听见了一些窃窃私语声,南瓷心中一喜,现在只要能碰到活人,她都觉得格外亲切,于是连忙加快了脚步。

转过弯,便看到那是个什么环境。

偌大的场地内是个天然的牢房,隔间大概有二十个的样子,每个隔间内都有四五个人。

看到关押着的人的服饰,南瓷眉头微微一皱,因为这些人都是花神宗的弟子或门徒。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南瓷将还在昏迷中的季芙扶到一旁的墙角靠着,顾自走到了最近的一个隔间内,隔着门框问道。

那五个女子都迷茫地抬起头看着南瓷,似乎不太理解她说的话,南瓷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难道这些人已经被关得痴傻了?

她正这么胡思乱想着,一个扎着两条漂亮麻花辫的女子回答了南瓷的问题:“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们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吗?”

“你们的家?这里?”南瓷看了一眼四周恶劣的环境,她一开始以为女子在开玩笑,但是见对方满脸认真,看向她的表情反而带着些不知者愚昧的意思。

南瓷心中隐隐约约有种预感,于是小心地问道:“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