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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连夕晴心中已经猜到自己可能已经闯祸了,因此连忙千里传音将这边的事情说给了连明空。

人群中一阵喧闹,看向易不染的表情也带上了复杂的情绪,这人手段了得,纷纷好奇他会如何解决这事儿。

掌柜自然没料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走向,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一家客栈一时之间竟然来了这么的大人物,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他庆幸刚刚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我……我走了!”连夕晴现在是没了半点儿气焰,就想逃走,反正不管事情如何变化,她相信她父亲会保护她。

“想躲到连明空的身后?”易不染却忽然出声,声色冷冽,叫人平白地打了个冷颤,“你觉得他还保得住你吗?况且还只是个私生女。”

连夕晴顿时羞赧,她心中又气愤又自卑,堪堪只能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想……想怎么样?”

就在这时,站在后面一直默不作声的殷允明忽然一个挥袖的动作,他的周遭顿时一片白雾,等众人看过去的时候,他早已经没了踪影。

“看吧,为了这样一个危险时刻会把你丢下的人,得罪我家门主,你当真是没有半点儿脑子。”南瓷摇着头说道。

连夕晴也没有想到殷允明竟然会抛下她,心中顿时灰凉一片,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竟然当众哭了起来,而易不染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经过她,对南瓷说道:“天色晚了,我们回房间休息。”

南瓷微微一愣,她倒是没有想到易不染竟然没有直接杀掉连夕晴。

一行人就在客栈内住了下来,四间房间挨得很近,而易不染和南瓷自然住在隔壁。

晚间,当众人都睡下的时候,易不染房间的灯却还亮着,直到将连明空的事情给追影交代清楚了,他才睡下。

第二日,江湖上便出了卿竹门中的大长老因为私交异门而被易不染驱逐出门,并且永远不许再入灵州境内。

此令一出,众人便知道这连明空已经没什么机会再爬起来了,上了易不染的花名册,哪里还有其他人敢用?

就这么丢了饭碗的连明空怒不可遏,他着实没有想到,自己用尽半生才爬到卿竹门的这个位置,竟然就这么被自己的一个私生女给毁了。

他气得想要捏死连夕晴,可是最后还是没有下得去手,干脆将她再次赶出了连氏家族。

连明空哪里知道,这样的惩罚无异于就是让连夕晴自生自灭,毕竟曾经生活在泥泞中的人过富贵后哪里还甘心重新回到泥泞中去?

单单只是将连夕晴赶出家族并不能完全消解连明空的怒气,但他自然也不敢把气撒在易不染身上,最后思来想去,将目光锁定在了殷允明身上。

险险逃过一劫的殷允明自然不知道自己又被人盯上了,他这些日子总是有些睡不安稳,果然,就在这天经过水镜城长河栈道的时候,一个黑衣人拦下了他。

“可恶的无知后辈,将我害得好苦!”黑衣人背着月亮站着,长袍猎猎作响。

这个人正是连明空,他这次就是为杀了殷允明泄愤而来。

但殷允明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心中回忆着是哪个女人的近亲寻仇。

因为想不出,他只能连忙往后退,可黑衣人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

他吓得魂飞魄散,这时候只想保住性命,于是连忙跪了下去,求饶道:“大侠,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一定有误会啊……”

“误会?”连明空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剑捏得更紧了,怒声喝道,“你骗了连夕晴那个蠢丫头,如今害得我身败名裂,竟然还敢跟我说是误会!”

说完,他举着剑便朝殷允明面门刺去,殷允明自然没有连明空那么厉害,但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刚打了两个来回他就已经明显处于劣势,而且手臂还被连明空刺了一剑,他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可是一想到马上就要命丧于水镜城,他又觉得很不甘心,只能抵死反抗。

这点儿反抗在连明空看来简直不值一提,他屏息凝神正打算给殷允明来最后一击时,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倩丽身影便猛然出现在了殷允明旁边。

“你是谁?”连明空皱着眉头将剑指向了那个女子。

这个女子只有二十岁的模样,身形格外娇小,看打扮装饰应该是个富家千金。他

她下巴一抬,指着连明空毫不客气的骂道:“哼,以强凌弱算什么好本事,有本事你和我打过!”

旁边的殷允明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觉得这女子应该有几分本事,但又担心她不是殷允明的对手,于是便在旁边小声的提醒道:“姑娘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是他很不好解决,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连明空哪里想放过殷允明,提着剑就要追上去。

这女子微微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忽然想起这些日子她爹对她的叮嘱,便只好拎着殷允明消失在了栈道边上。

一击没有击中的连明空气得将剑摔在了地上,然后怒吼着离开了。

客栈里的南瓷从系统那里知道了这件事情,她气得笑出了声,吐槽道:“这殷允明怕是拿了男主角的剧本啊,这么讨厌还能逃过一死,也不知道是沾了谁的气运。”

“他现在自然还没有到死的那一天。”系统淡淡的说道。

南瓷哼了一声,并不在意系统的话,而是笃定的说道:“只怕这人也活不了多久了,这么会造作,若真能活下去,我就是真的要佩服他是个狠人。”

说着她便站了起来,走到铜镜边理了理衣袖,然后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说道:“就差那么一点儿就该死了,真是可惜啊糟心糟心。”

她啧啧两声,还在吐槽,这时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她大大咧咧地喊到。

易不染在门外轻咳了一声,老老实实回答道:“是我,易不染。”

自然不敢不让病娇不进来,南瓷麻利地去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