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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病娇这些日子是不是太奇怪了,先是陪着我在山上过日子,现在又替我出头,太崩人设了!”南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同时心里也有了个大胆的猜想,既然她都是穿过来的,那怎么没有可能病娇也是穿过来的呢?

有了这个想法,南瓷就想要从系统那里得到证实,于是问道:“易不染难道也和我一样,被人穿了?”

“……”系统没料到南瓷这么直接,不过还是说道,“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权限。”

“为什么?”南瓷不依不饶地继续问道。

“因为我是子系统,并且你的这个猜想并没有根据。”系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自顾自地开始混淆视听。

南瓷也只是猜想,想想也不可能会有两个人都这么霉的事情,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而这边的易不染却没有急着会到房间,而是站在廊下发呆,看到食盒里所剩不多的毛豆,微微皱了皱眉头。

“门……门主,您找我?”章儿已经将自己整理好了,不过眼睛瞧着还是有些红。

因为刚刚南瓷并没有怎么说她和余悦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易不染想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刚刚夫人和余悦吵架的时候你就在旁边?”易不染问道,光是听语气倒是听不出什么来。

章儿是新来的丫头,她只是从这么一两天的相处中知道易不染和南瓷的相处似乎有些奇怪,说冷淡也不是,说亲密倒也不算。

不过她很喜欢南瓷,特别是对方帮她说了话之后。

“夫人,都是因为奴婢……”章儿想到刚刚余悦嚣张跋扈的模样,登时又有些想哭,“我刚从洗衣房出来,就遇上了余小姐,她走到台阶那边的时候没站稳,我就扶了她一把,因为手上还有皂角,所以弄脏了她的衣服,她很生气,作势要打我,结果夫人就过来了。”

“她替我解了围,可是余小姐很强势,她没将夫人放在眼里,还骂夫人。”章儿小声地啜泣了两声。

易不染微微皱了皱眉头,微敛着眼眸,问道:“她骂了什么?”

章儿动了动嘴巴,有些不好意思说出那些污秽的词语,倒是一旁会瞧眼色的下人是想给南瓷出头,便连忙抢过话茬儿说道:“余小姐说咱们夫人是爬床的贱人……”

易不染目光一凛,视线几乎是瞬间就冷了下来,下人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地解释道:“门主不要动怒,小的句句都是实话,绝无虚假!”

易不染看向章儿,求证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章儿咬了咬嘴唇,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余小姐还说,即便是夫人上了您的床,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易不染冷笑了一声,众人都不敢再说话,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这笑容的含义。

他想,南瓷何曾上过自己的床,虽说两人已经有了名分,却并没有行过夫妻之事。

“门主……”跟在南瓷身边的下人看了眼易不染,经过短暂的思忖后,他说道,“夫人很早便去了厨房,为了给您准备午膳,她忙活了好久,还差点儿受了伤,可是没想到余小姐二话不说就给打翻了,想想这会儿夫人肯定伤心坏了……”

大家都有意偏向南瓷,虽说这都是事实,不过经过众人的精彩描绘,更是显出了南瓷的深情和隐忍。

毕竟之前南瓷并没有怎么说过她做饭的情景,即便是她受了伤,也是一话就带过了。

“……你们都先下去吧。”易不染摆了摆手,将下人们都叫下去了,等他们离开后,易不染提起了食盒,然后捻起其中的一粒毛豆放进了嘴里。

没有印象中奇怪的口味,这次盐味儿也适中,想到南瓷之前做的吃食,只怕是这次的饭菜确实准备了不少的时间。

一时之间,他好像更加讨厌那个聒噪的女人了,竟然害得他失了这次可贵的机会……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五星好评一个,请继续努力!”

正待休息的南瓷忽然听见了系统机械的提示音,她登时被吓得没了瞌睡,听闻自己平白得了个五星好评,她还跟云里雾里似的,没有半点儿着落。

“这什么情况啊?我南瓷难道是时来运转了吗?”虽说很懵,但是这并不影响南瓷的好心情,她笑容明晃晃地挂在脸上,连眼睛都是弯的,像对儿月牙。

“我这里能看到刚刚易不染的场景,你要看吗?”系统忽然问道。

“啊?”南瓷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光是理解系统的这句话便用了好一会儿时间,她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半是试探地说道,“那就看看吧……”

在空间内,系统直接用高清大屏调出了易不染那边的场景。

看到易不染询问下人的场景,南瓷心里竟然有种酸酸的感觉,同时也感到了一阵暖意,这种能被人维护的感觉确实很不赖。

然而看到易不染捻起毛豆吃的场景时,南瓷就有些没脸看了。

其实对方可能只是单纯地想要试试味道如何,也可能是觉得可惜,南瓷反正想了各种可能,但是看到易不染末了还吮吸了一下指尖的模样时,她的耳尖没来由地红了。

“咳!病娇这人还算有意思。”南瓷掩饰地摸了摸脑袋,“也没白费我之前跟他出生入死了……”

她显然还是没有意识到什么关于情爱的事情,但是感动确实是有的,毕竟有人在乎确实是件令人心安的体验。

俩人之间的磁场似乎已经发生了某种关系,只是发生得太过微妙,加之南瓷犯了先入为主的错,所以思想一直没有跑偏。

但是那又如何?只要磁场在变化,那么也就不用担心不会有情动的那天……

易不染向来是个护自己人的主儿,他知道了关于南瓷和余悦发生冲突的始末后,便给天道宗的人写了封信过去,将那天的事情如是记下。

虽说没有说要让余悦如何,但是有求于人的天道宗自然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