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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瓷心中大喜,在女灵师们身后大喊道:“谢谢姐姐们!”

易不染见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格外娴熟的南瓷,眉头微微皱了皱,然后别过了脸,直接略过纷乱的人群朝着左手方城主寝殿走去。

“诶门主!你去哪儿啊?”南瓷一转眼就看到易不染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要走,连忙走上前把他的胳膊拉住,结果这病娇十分不给面子地把她的手给拨开了。

“怕死就在那边躲着。”易不染以为南瓷是害怕,于是指了指还没有被打杀占据的角落,紧接着又说道,“在这儿等着我,我去杀了沈峰那狗贼!”

这话若是从其他人口中说出来,兴许南瓷还能听出几分关心的意思,可是让病娇这么一说,南瓷只能听出嫌弃。

不过这会儿也不是计较的时候,南瓷皱眉拦在易不染身前,“那是假的沈峰,你若是将这城主府绕一圈,兴许能看到十几个沈峰!”

“你怎么知道?”易不染虽然表情显出几分狐疑来,但是最终还是负手停住了脚步。

自然是系统告诉她的!因为得了个五星好评,系统给了个奖励,不过这话却不能对易不染说,南瓷眼珠子一转,瞎话张口就来,“这些日子我也没有白在这里待着啊,沈梦跟我说的,她是沈峰的亲妹妹。”

易不染这下确实信了,不过嘴上却不饶人地嘲讽道:“你倒是厉害,这么几日便叫她如此信任你。”

“还行还行。”虽然听出了易不染语气中的揶揄,不过南瓷不打算跟他计较,而是根据系统的提示带着易不染去了沈峰闭关的地方。

这沈峰闭关的地方就修建在城主府下边,也算是个地宫,弯弯绕绕地走了十几分钟才终于看到了正门。

“就是这儿了!”南瓷走出了一脑门的细汗,她无所谓地抬手揩了揩,然后举步就要朝着那边走去,结果易不染在后面一把拎住了她的衣领子。

像个小猫小狗似的拎着……

这动作是个人都不能忍啊!但是向来以大局为重的南瓷忍住了,她幽幽地转过头,还没说话,就见易不染抬手扔出一粒飞石,刚砸中那巨门,无数道利箭已经从旁边的墙面射出。

来回射了好久,地上密密麻麻地摆了一地箭头,南瓷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了一步,若是刚刚易不染不拉住她,只怕自己身上已经被戳出了无数道窟窿了。

“谢谢门主救命之恩!”南瓷真诚地说道,只不过易不染压根没有搭理他,长条条地走过去推开门进去了。

忍住忍住,这病娇只是嘴欠了些,脾气差了些,行为腹黑了些……这么一细数,南瓷才发现这病娇真是——一无是处!

“等等我,门主。”南瓷压着声音喊了一声,麻利地追了上去。

一进入里面,一股阴冷到骨子里的风就吹了过来,明明周围密闭一片,因此更显得这风邪乎得厉害。

“妈耶,这是不是阴曹地府啊……”南瓷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往易不染身边靠了点儿。

易不染垂眼看了眼南瓷,然后笑道:“你觉得呢?”

闻言,南瓷看了眼易不染,然后连忙往旁边跨了一步,心想,如果这里是阴曹地府,那病娇肯定及时活阎王!

南瓷这躲避的动作让易不染微微皱了皱眉,侧目就看到旁边的墙,于是抬手指了指,说:“看。”

“什么?”南瓷不明多以,下意识地朝着易不染指的方向看过去,结果入目的就是一具被剥去皮肉的死尸,地上还滩着血,光是看见便叫人恶寒。

南瓷几乎是立刻提起了一口气,那声尖叫正要出口,结果易不染已经将她拉到自己身侧,然后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别叫,小心打草惊蛇。”易不染眼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因为地宫中光线不明朗,因此他的眼神也是忽暗忽明。

南瓷皱紧了眉头,生硬地将易不染的手掰开,然后负气地走在后面,浅色的胭脂被易不染蹭去了些,像是被人欺负了一般。

易不染勾起嘴角笑了笑,垂眼看了看手心的那点胭脂,然后用手指轻轻揩去,心里却在回想刚刚捂住南瓷嘴巴时触到的那片柔软。

越往地宫里面走去,气氛越显阴森,南瓷再次走到了易不染身边,有些不安地看着周围的环境,生怕一不留神就冒出个什么怪物。

前面就是一条像是隧道的通道,还没走过去,易不染和南瓷已经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气,他俩默契地转过头,相顾一视,然后加紧步伐朝里面走去。

越接近隧道终点的那点光亮,血腥气和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就越加浓烈,南瓷嫌恶地抬手捂住了鼻子,心里已经做好了会撞见修罗场的准备。

红色的光映在墙面上,尽管南瓷做了心理建设,可是真的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她还是瞬间收紧了瞳孔,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该闭上眼睛别过脸去。

易不染微微皱眉,走上前一步,挡在了南瓷面前,然后视线落在这个不算太大的石室内。

一个披散着头发的男人正盘腿坐在圆石之上,闭着眼睛,似乎是察觉到了动静,他皱了皱眉头,但是并没有睁开眼睛。

易不染嘴角微勾,先是转身对南瓷说了句:“要是害怕就去外面待着。”

他这声音在空旷的石室内显得格外清晰,南瓷竟然在其中听出了几分温柔的意思,因此有些错愕地愣在了原地。

温柔只是短暂的一瞬,很快易不染已经忽略掉她,直直地朝着沈峰走过去。

南瓷咬咬牙,尽量不去看周围的情形,然后目不斜视地跟着易不染过去了。

血腥气充斥在空气中,即便是捂着口鼻了,南瓷仍然感觉有些昏沉,可是反观易不染,这人非但没有任何防范措施,而且还能做到面不改色,好像嗅觉失灵了。

果然,病娇就是病娇,这心理素质就是不一样。南瓷愣愣地想着,然后视线落在沈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