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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瓷心里一紧,皱着眉头咬了咬唇角,有些僵硬地跟着易不染朝堂中央走去,心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个婢女牵着根红色长绸缎,各执一头,缓缓从旁走过来,然后颔首低眉地将绸缎送到了南瓷和易不染手中。

“等等!”一个突兀的尖喝声从堂外传来,丝竹声瞬间消失,众人纷纷侧目看过去。

一个身着青衣的高挑女子手执长剑站在门口,细眉微皱,美艳的脸上不加掩饰地露出三分嫌恶之情。

此人正是花神宗宗主独女——季芙。

易不染脸色微变,不自觉地捏紧了红绸缎,冷声质问道:“你当如何?”

季芙一步一步挪进殿内,先是戒备地看了眼周围不断向她靠过来的人,然后又将视线转到了南瓷身上,有些不忍地皱了皱眉头。

“我师妹不能嫁给你!”她大声喝道,“她既对你无意,你为何要强迫于她?!”

“……”南瓷叫苦不迭,季芙为自己打抱不平,可是却不知道这是在将她往坑里推。

易不染警告地看了眼南瓷,南瓷连忙一脸“我没有、她瞎说、不管我的事儿”的表情。

“是南瓷亲口告诉你是我强迫的她?”易不染冷笑了一声,一双瑞凤眼微眯,将原主身体里的那股子病娇劲儿表现得淋漓尽致。

季芙也是从萧洛轩口中听说的此事儿,于是看向南瓷求证道:“师妹,你若是不情愿这门亲事,师姐就带你走!”

南瓷心里又感动又焦灼,她当然知道季芙是好意,但她更明白的是:在这个世界里,只有病娇易不染能让她活下来。

所以为了活命,她沉默了。

季芙气愤地捏紧了剑柄,只当南瓷受了易不染的胁迫,于是厉声喝了一声,直直地朝着易不染冲了过去。

场面顿时一阵混乱,席上的人躲到一边,不知道该帮谁。

毕竟花神宗和卿竹门都不是他们能惹的对象。

易不染刚穿进来,对于灵力的掌控还不娴熟,但因为天生超强的学习能力,也在一两次的摸索中找到了些许诀窍,所以对付起季芙来倒还算轻松。

一旁的南瓷早已经躲到了门口,皱着眉头边希冀季芙教训教训易不染,边为明显不敌的季芙担心。

所以当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将她往外拉的时候,她竟然没能反应过来。

殿内的易不染二人还在激烈地打斗,丝毫没有发现他们争夺的人正在抵死挣扎。

“唔!”南瓷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她拼命发出声音来,但没用。

大哥,你老婆要没了……南瓷最后再看了眼依旧打得激烈的易不染,无奈地想到:爱咋咋地吧。

紧接着,身后那人已经一记手刀将她劈晕了过去……

“宿主,该醒了。”紧闭着眼睛打算装死的南瓷被系统叫醒,她眉头紧皱着,好半天才悄悄地睁开了半只眼睛。

她所处的环境有些昏暗,周围摆满了木头,窗户纸上破了好几个洞,南瓷欣喜地走过去想试试能不能从窗口逃出去。

但走过去了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那个洞口还不足以让她将头伸出去。

“这是什么地方?”南瓷皱着眉头揉了揉后脖颈,传来的酸痛感觉让她差点儿产生了脖子被劈断了的错觉。

系统装模做样地咳了两声,才说道:“这里应该是合欢宗……”

“合欢宗?!”南瓷一听这个眉头登时皱到了一块儿,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合欢宗也算是大派,但它在江湖上的口碑颇差,人家易不染虽然坏,但是好歹也有几分原则,但合欢宗无耻得没有下限。

“南瓷这模样真是标志,要不是得了命令不能碰她,我肯定要先尝尝滋味儿!”一个极其猥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南瓷这才注意到门外还站着两个人,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口,侧耳听着他们的谈话。

“谁说不是呢,毕竟也入了易不染的眼,那姿色还能差到哪儿去?”另一个尖细的声音接道,然后可惜地啧啧两声,“这么妙的人,光是看看都觉得舒心。”

“要不咱们进去看看?”猥琐男笑了笑,南瓷听见这话,瞬间警戒地捏起了拳头,凭着本能运起了灵力。

好在另外一个人还存有些许理智,说道:“算了吧,给大师兄留着的人谁敢碰?”

“呼!”南瓷暂时松了口气,听见外面那俩二缺的对话后知道自己暂时还是安全的,所以心大地靠着角落坐了下来。

“要是我遇到了危险,你能救我吗?”南瓷问。

系统支支吾吾半天,回道:“理论上是不能的,我只起提示引导作用。”

南瓷嘘着气摆了摆手,然后双手垫在脑后,坐姿极其潇洒,脸上的妆容花了些许,流苏什么的也落得差不多了,几缕碎丝发伏在侧脸上,看着倒是有几分落魄的凄美。

只不过这份凄美在南瓷说话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话说,我日后若是行房中之事,你是不是也能监看着?”南瓷忽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系统犹如被一道惊雷劈重,半天才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看不见!”

南瓷笑得弯了弯腰,终于在窘境中给自己找到了一些乐子,不过当她再想戏弄系统的时候,系统已经不理她了。

这边的易不染将前来抢亲的季芙赶走后,沉着脸回到大殿好半天后才发现似乎少了点儿什么东西。

兰月在一旁提醒夫人不见了,他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面上没显出半点儿自己夫人失踪的紧张。

“去找找,看是哪个找死的东西劫走了她。”易不染捏着酒杯旋转了一圈,目光直直地盯着酒水上面的细纹,“别让我等太久。”

“是!”手下猛地点头,而后立马大步离开了,追踪到南瓷的下落后立马回报给了易不染。

得知是合欢宗劫走了南瓷,易不染微微皱了皱眉头,侧目看向兰月问道:“我不在的时间里,那个女人可有什么异样?”

因为知道南瓷是个不省油的灯,所以易不染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