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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未被“翻阅”过的章 。

“嗯?什么?”我们的辅导员问我。

“就是你看的那些我写的其实不是完整的。”

“嗯……什么意思。”

“就是,我本来吧,本来是写的黑暗一点的,想揭露一切黑暗的事物,但是我各色抒情,还是尽力的抓住了任何的一点美好,嗯,我是说,我在黑纸上只看到了白点。”我把手指着星空,“moomquakes”躺在我的右边随后我又用手比出一个圈。

“看到了吗?”我问她。

“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

“看到了星星,稀稀疏疏的。”

“其实那边是群星璀璨的,只是我们这里的光污染太大了。”

“是啊,但是我们却真的难以感受到。”

“而坚持,相信自己能感受到,不就是我们这辈子需要做的吗?”我双手伸向天空,这里没有房子“污染”,没有建筑“污染”,也没有声音“污染”,只差空气污染和光污染的”滚蛋了。

“嗯。”她说。

“晚安。”我起身准备回到自己的帐篷。

“晚安。”她没有移动,目光继续看着上空。

“那个”我在帐篷门口停了下来。

她坐起来。

“那本书,我在两年前左右有认识的人,印刷了三本没有标记的,算是我的个人资产吧。”

“啊?还能这样弄的吗?”

“我把那本书给你吧,我这几年一直保留在身上,只有这三本。”

“……可以吗……”

“来来来,你过来拿吧。”

我俩一起来到了帐篷中,这氛围让我呼吸紧促,周围安安静静,细小的声音我的心脏跳动都占了八分。

“那个,你怎么了。”

我擦擦汗……:“那个,没事,给,你……你拿了赶紧走吧。”我呼吸越来越困难。

“不是,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这不行啊我们得去看看医生啊?我打个电话吧。”她也着急起来。

“你先出去吧,你先出去,信我!”我说。

她后退着,拿着我的书拉开帐篷链子出去了。

“呼……”

呼……我怎么了……

呼……应该是想象力误给生物体下达了信号……呼……我全身酥麻虚脱一样,觉得脑部十分地缺氧。

“放一首歌吧,轻音乐,《梦中的婚礼》”

“还有事情吗”她问。

“害,没事没事,这是我个人的问题。”

“嗯嗯那就行,我相信你。还有还有,你跟我的这本书后边的内容还是挺多的,比之前我看的多出来了几万字呢。”

“是的,章节也多出来很多。”

“我大概看一下吧。”她说。

我闭上了眼睛,现在她什么姿势,在看哪一章,哪一节……我都仿佛感受得到。

我望向她的方向,她是什么,她对于我,在这个时间,抛去我的生物电信号,她对于我又是什么,千百年以后,她对我又是什么,我俩是什么,相遇意味着什么,这一切没有任何意义的话我能做什么?

我看着帐篷顶,遮住了我的星空和夜色。

“这章是《要如何医治你们呢?》”

“是的,你去看吧。”我合上手机,五年前的那段时间,很漫长,现在想想又是一瞬间。

总觉得我们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属实又是同一条时间线。

那时的精神“痛苦”磨了过去,我也成功走了出来,我铭记,永远铭记着,当然,我也没有忘记当下,此时此刻,帐篷外稀疏灌木,寥寥树木,再向背部城区的灯光。这些,我都不会忘记,这些是我灵魂的痕迹。

“应该会看到凌晨了我。”

“嗯,看吧,我先睡觉了,月亮很圆,不知道是否在震动着的呢?没有感觉到也不要怪我,这里有着光污染,我无法触及你。”

“哈哈,又开始了吗?睡觉睡觉吧你。”

“啊哈哈,情不自禁就……你看看这……”

“晚安。”

“安。”

嗯……

要如何医治你们呢?:几年不见,我曾经的好友蚱哥好像是去了华东的医学院。

他在空间发了学习活动的照片。我是从那些个标识里看到的。

“啊,祝你成功,蚱哥。”我在下边评论。蚱哥要学医要开始治病救人了呢,哈哈,是我那憨厚老实的蚱哥。

我其实也想去“救人”的,但我连自己将要都救不了,头疼与焦虑常常伴随着我,是自己的性格太刻薄了,十几年都没有改善过来,虽然我现在十几岁。我现在又是一个怎么样的状态呢,难以移动,哭也难以哭出,但随处都可能埋伏着那最后一根稻草,比如挤牙膏时候把洗手台上的几个护肤品给碰掉了,一下子四五瓶乱七八糟的。

“唉,生活针对我。”我原地呼吸,看着镜子转移注意力,给自己一片三分钟的安静。

看得太透,看得太清楚,就处处都是无意义与痛苦。

但别让我等到一次美好的光明。

痛苦也没有什么的,就是那痛苦呗,就在我的身上,像个寄生虫,笑死我了,可真够恶心的,唉。我不是懒得动,是动不了。头部十分地麻痛,就是怎么痛它怎么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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