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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当这个世界真正和谐时,天空会下起彩色的雪,梦中的林夕曾经这样给我说。

十二月的第一场雪是普普通通的,它对我曾经并不普通,曾次次令我兴奋与喜悦。

在我经历的这数个雪夜里,黑白相间的雪夜里,一切都很不和谐,我内心依旧踌躇徘徊,因为这样才能使我安静下来。夜色中,有我最爱的晚风,一阵接一阵的。

“赶紧关上窗户,别感冒了。”我很烦母亲这些话。不知何时候我才能自我享受一下呢?一步接一步,一环接一环,人生就只是这样吗?是不是只有老掉了、死掉了、透掉了、化掉了。才能不去寻求真正的自然与自由呢。晚风继续吹着,那远处飘荡的着的灵魂不会说话,风却靠近我讲着美好的故事。

“啪,关上窗户喽。”我故意弄得很大声,把故事放在心中。

又要过年了,今年还是去大舅家吃饭。大舅的饭菜做的样式很多,据母亲说他曾经做过厨师。

“舅,我学你这手艺得学多久?”

“源生啊,你这聪明劲一个月大概全都会了。”

“哈哈哈。”来大舅这里是因为过年要团聚,这是中国的老传统了,姥爷十几年前就没有了,那晚,我觉得母亲言语行为都很奇怪,有一点奇怪我就能敏锐地洞察,第二天,我便知道了那个让人不知所措的消息,虽然四五岁的我很平静,但第二天在母亲怀里一直哭着问人为什么会去世啊?

“为什么呢,妈?”母亲也没有办法回答,但她不能哭。

现在看来,十几岁的我已经活的特别充实了,也丝毫不害怕离别离去与死亡了,甚至还会在人格无趣或张扬时幻想着死亡的魅力与真谛,但其实真正死亡的时候一切都不是真谛,一切也无法思绪了。

其实我“死”了很多次了。

刚出生,喝了羊水差点窒息而死。

由于生下来体重太大,有十来斤,周围只要有太大的声音,我就会翻白眼休克。

三四岁很清楚不能那样做但又把自己的整个腿脚部弄骨折。

十一岁玩了一个关于身体的游戏,太入戏,让自己窒息。那时,我什么意识都没有,但却一直做着梦,我梦见脚下是一个蓝色的星球,但我一步步正远离着那星球。醒过来的时候,伙伴与学员们满脸惊恐,我却笑嘻嘻的。

我特别爱笑,因为开心,不是因为活下来了开心,是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会开心。

但现在又因为自己从小没有爱情观,或者自己对待世界太理想,又碰了壁。但我属实是一直在寻找解决办法,它,需要时间,又也许是一生的时间。那就硬碰一下,到底是我赢,还是这个世界赢。即使我落败,由于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也总会有人成功。

后来吧,我在水中憋气的时间很长很长,后来吧,我的骨头长的更棒,后来吧,我对待自然有了更美妙的向往。后来,他又重新相信了爱情,还是重新拿回了那本性的善良,做什么事都敢于担当。

人生其实不需要处处讴歌的,但心灵却是……

新时代进步很快,不如把棉枕头换成硬荞麦。

我又提起神来,在姥姥的屋里吼了一声。

姥姥静坐着没有动静。但这祥和的安静,是我认为对我最大的肯定。

该吃饭了。

姥姥的耳朵背,要很大声才可以听清楚,走路即使踉踉跄跄也从来不让我们搀扶。我很佩服我姥姥的这种态度,仿佛看到了那年代的生命的顽强与旧意志的贵重。

“姥娘!”

姥姥不动,眨巴眨巴眼睛,还是那涩干涩干的眼睛。

“姥娘!”我更大声。

“啊?咋了,源生。”

“该吃饭了!”

“唉,好好好,走走走。”

“要不我扶着您?”

“别扶我别扶我!我自己能走!”

即使她扶着门,步履蹒跚,不是吗?

她不慌不忙地,一步一步……

“哈哈哈,好好。”我在前边先行踢开椅子角。

姥姥曾经在我家住的时候,母亲开灯总是会被她指责。

“怎么又不关灯,那都是钱!”

“那钱值几个钱?不要管那么多了。多浪费时间。”

“害,你呀你。”姥姥叹口气。

“哈哈哈哈。”我总笑得前仰后合,踢踏着脚嘲讽着我的母亲以后还会不会这样说我了。

“以后你也得喊我娘!”

“为啥呀?妈?”

“娘显得亲。”

“那都是你们的说辞了。”

我的姥姥已经快要九十岁了,但我的姥爷只活到了七十多岁。他们都说我的姥姥想的少,少了不必要的争斗,才活到了这么久。但我觉得,哈哈,这场争斗,是姥爷赢了。嗯,姥爷先走一步,先离开了世间的喧嚣与疾病的痛苦。

我四五岁的小时候姥爷总给我弄大红薯,我吃了会拉很多大便。那时人的知识普及一般般,只知道黄色的大便就是健康的,我便是健康的。

现在这个时代,只知道笑着就是健康的,我看向他们的瞳孔,我便是笑着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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