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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其他类型 > 伯纳德的夜色 > 出现在我低迷时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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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后的忙碌遍布大街小巷,尽管离春晚团聚的日子,有段时间了。

认识的人,见面时依旧亲切地问候并互相道好。

我也不例外,几乎九成以上的亲戚我都熟悉,打招呼,问候语、交往礼节早已成为了家常便饭。这不少是跟良生学习的,因为良生从小就是个有礼貌的孩子,不过我有时并不太喜欢这种一见面就十分热情的感觉,嘻嘻哈哈倒勉强了自己。但还是习惯了。慢慢的,微笑与明事的面具已经粘在了我的脸上,有时竟不知道自己是快乐还是悲伤了……

由于慢慢塑成的知书达礼的模样,我也就成为了家族中晚辈学习效仿的榜样;前辈口中称赞的对象。时常地,会被亲切邀请到亲戚家对他的孩子进行大人们所谓的“教育”。“教育”后,不少弟弟妹妹们都听话进步了起来。

“还是二生厉害啊!平常怎么说他们都不听的。”这样类似的话已经听了些许次了,我并没有怎么“教育”他们,只是让他们的爱好啦,秘密啦,说给我听,并认真的倾听着。

不良的情绪,沉重的负担都挥洒完了,也没什么理由不学习了。

“小孩子的烦恼算什么?”我模仿着一些大人们口吻笑着说,摸着我凡弟弟的小肩膀。

三月时的某天,我打开了社交软件。看下好友列表,想起曾经的好朋友,老同学。并顺手群发了“迟到”的新年祝福语。

我并不怀有收到回复的希望,正要转身休息时,滴滴滴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清奇啊。

他请假出来了,并回复了句同乐。

我很满足了。但是仔细一看,还有个人,是忡良。

忡良是我九年级的同班同学,由于家境与出身的原因,他有着稳重成熟的性格。

“同乐,你没上学么?”忡良问。

“嗯,我好像得了一点病,你呢?”

“我准备去打工,然后再回去上学。”

“那挺好的啊,加油吧!”

“嗯,你也是。”

在那以后我俩有空就会一起闲聊,当时并不会想到这个人将会是我的“伯乐”。

待到四月盛春,良生刚好工作到了假期,他本该是一个月左右回来一次的,有了女朋友后便不常回家了。这也会使父母想念孩子的忧伤略微转移到我身上。于是我的“责任”又多了一点……

“昨天才回来,明天又要走了。”母亲唠叨个不停,让大生带上车带上那的,但我认为那是唠叨,良生不觉的。这总是从他道别时的笑脸看出来的。

“准备食材吧,明天中午我做大餐!”我适度的喧嚷声打破了这使人不适的气氛。

“好我最喜欢吃小生做的玉米排骨了,我还总把汤喝完。”母亲兴奋道。

“哈哈,那必须的,我可是参入了心意这份调料呢。”我们一起笑起来,正当我转身回屋之时,母亲又习惯性的走到橱窗旁,等大生离去后,便忙她的自己的去了。

我嘴轻轻一哈,叹了口气。

唉,我这母亲……

我锁上门躺在床上,前段时间的霜雪,好像化完了。

这些雪水的回响我还记得。

几小时前与良生一起娱乐的场景,我也记得。

美好的时光转瞬便逝了,伤痛的记忆却好像总难以忘掉。

我在几年不曾打开的访问记录中看到了几条消息:“为什么不加我好友啊?”“好久不见了,可以聊聊吗?”还有其它这样的消息……

是千一么,应该是她吧。我自己一个人时还偶尔想起她,幻想找到她吃个饭,说声抱歉,仅此而已。

这几条消息已经有两年多了,月份有的在二月;有的在四月、七月。

那时我还在学校成绩很好,生活很好,仿佛一切都很好,而如今一些事对我的态度就像一切安好时的我对千的态度一样。

不闻不问各求安好。

想要表达些什么,又好似自作多情、扭扭捏捏。我这种人也许终会孤独一生,虽然我已经爱上了这种感受。

弗洛伊德先生曾说:当一个人处于某种痛苦,无法改变它时就会“爱”上这份痛苦。我难以反驳,不得不相信这句话的精妙所在。

但当某天真遇到一位迷幻如梦的她时应该很美好吧,希望如此……

我拒绝了几个访问,留下了一个日期最早的请求点击了接受便抱着随便的心态去睡觉了。

“hu,fu…”我为什么能听到自己睡觉的声音呢?我摸向胸口心脏,跳动得很快,胸口部的肌肉紧缩着。

这是老毛病了……

望向窗外,有一只小虫在撞击着窗户。

盛春季节,寒意仍烈,但可能因为我心寒怕凉,没停过房间暖气的原因,不时会生成一些小虫。

我走过去手托着脸,看它爬呀爬,黯淡、无味。但它突然跟我作对,化成了一星白光,微微耀眼,像萤火虫一样光芒扩散,渐渐变大并吞没了我……———我“梦”到了九年级的时光,班里那时有婉羽、硕涵、泷雅、忡良、艺博,噢,对,还有个人……她叫林夕。总觉得好像是哪本青春猪头蜕变小说的女主人公。这念起来清顺脱俗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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