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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娘怎么一口咬定,是我弟弟下的巴豆粉?”沈暮烟眸子凉凉注视着牛大娘。

“一定是你弟弟怀恨在心,觉得我小豆子一直欺负他,所以才会伺机报复他。”牛大娘恶狠狠眼神盯着沈暮烟,“你弟弟犯错,你当姐姐也脱不了干系。”

“那问题来了,既然我弟弟怀恨在心想要伺机报复,为什么早不晚不偏偏要等现在?”沈暮秋用余光瞥见围观的村民渐渐多了起来,停顿一下继续说道,“难道不是小豆子蓄意陷害吗?上次,小豆子可差点害得我弟弟溺水身亡,那么这一次呢?”

这一招反间计,沈暮烟当太子妃的时候,扳倒过很多人。

“你胡说。我家小豆子才不会这么心狠手辣。”牛大娘有些底气不足,她一直对小豆子欺负沈暮秋采取是睁一只闭一只眼的态度,而今日她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再者,村里村外都知道我姐弟俩日子过得很难,每日都在为吃穿奔波,又哪有精力去搞巴豆粉下在红薯上?牛大娘,做人可要凭良心。”必要的时候,卖个惨,可以收获他人的同情,他人的同情也是对付敌人一样利器。

“暮烟姐弟平日里一直在村里本本分分,牛大娘你仗着自己夫家好,整日欺负他们,心眼儿太坏了。”

“就是说,你家小豆子不光欺负暮秋,村里那个孩子没被你家小豆子欺负过?上次还不是把黄铁匠家的小儿子打得头破血流?”

“你们……你们……”牛大娘被群起攻之,势单力薄的她,顿时有些招架不住。

“牛大娘,小豆子是自食其果,但你打我家暮秋就不对了。”沈暮烟开始对红薯事件下总结词,“要么我打回来了,要么花钱了事。”

“你放屁。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牛大娘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双眼瞪得如同牛眼一般,“还要要钱,你做梦。”

沈暮烟也不恼,歪头一笑:“你不肯,我去找村长解决。”

计村长,莫家村最公平公正的村长,无论谁家芝麻大小的事儿,还是天大的事儿,找他,一定帮你圆满解决。

“这种事儿,犯得着找村长吗?”牛大娘虚了,前头她男人跟村里一位农夫因为人家不小心撞她男人一下,结果一路打到计村长那儿,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眼下没过几天,又带着儿子上门,计村长一定会骂死他们的。

“我总不能白白让我弟弟挨了他。”沈暮烟一双手轻轻落到沈暮秋肩头上,“万一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伤害,等将来大了,心里一扭曲,那就不好说了。”

点到为止,让心虚之人无限遐想,越想心越慌。

“赔,我赔还不成吗?”牛大娘快速从腰间摸出三个铜板往地上一扔,“今天就算我被狗咬了,花钱去晦气。”

沈暮烟盯着地上的三文钱,低头看向弟弟:“你想出气吗?”

沈暮秋一愣,有些不明白姐姐的意思。

“把地上的三文钱拾起来,然后狠狠砸向牛大娘。”沈暮烟蹲下来嘴唇贴近沈暮秋的耳边,“告诉她,不要她的臭钱,让她滚蛋。”

沈暮秋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他满眼期待看着姐姐,仿佛在问真的可以吗?

沈暮烟点点头,沈暮秋立马跑上前,弯腰从地上抓起混满泥土的三文钱,当着村民的面狠狠往牛大娘身上砸去:“我才不要你的臭钱,让你欺负我,你给我滚蛋!”

这感觉,真是爽呆了。

牛大娘被砸得满身是土,回神间刚要开口大骂,沈暮烟凉飕飕地来了一句:“牛大娘,暮秋小,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噗。”牛大娘被重伤,这句话,是自己经常跟带着被儿子欺负孩子上门讨说法的大人们常说的一句话。

“暮秋,我们回家,姐姐给你上药。”沈暮烟拉上弟弟的手,经过牛大娘身旁之时,露出一抹讥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别想着怎么报复我,不然我会让你们一家滚出莫家村。”

牛大娘浑身一颤,回神之时,姐弟两人已经走远,明明是正中午,她却有种被置于冰窖中的感觉,沈暮烟是会读心术吗?

“宁逸,多谢你送我回来。”看到宁逸自觉将自己买回来的东西轻车熟路地放到厨房中,沈暮烟开口挽留他,“留下吃顿便饭吧。”

宁逸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了,我爹娘还在家中等我回去呢。”

“只是一顿便饭,你不用多想。”沈暮烟扭头不顾宁逸,已经开始生火做饭,“你要是觉得与我来往不方便,以后离我远点。”

宁逸听出沈暮烟语气中的不开心,他当即慌忙解释起来:“暮烟,我从未嫌弃过你。哪怕你被退亲,被人说命太硬克夫,可我始终相信你人是善良的,是他们不懂你。”

对于沈暮烟,宁逸心中是满满地心疼,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沈暮烟停下往灶炉塞稻草,抬头望着宁逸欲要羞愤的脸庞,她是过来人,哪里不知他的心思:“所以……你想娶我?”

“啊……”

宁逸傻了,他怎么都没想到沈暮烟会把自己埋藏在内心深处不敢说出来的话,一下子给说了出来,顷刻间,他的脸蛋红得快要煮熟了。

沈暮烟嘴角翘了翘,站起来打开锅盖,往锅中舀上凉水,如果要问,她怎么一夜间全部会干这些农活了,很简单,她是不会,但不会不代表不可以用眼睛看着学,跟之前勾心斗角相比,这些农活对她而言,实在是简单的很。

“如果你还想跟我有交集,那这个念头要从你心中剔除。”

“为什么?”宁逸一转身,既不解又着急看向沈暮烟阐述自己的内心真情实意,“暮烟,如果你觉得现在没办法接受我,那我可以等,等到有一天你的心结打开,可以重新接纳我。”

沈暮烟摇摇头,面上的笑容在宁逸眼里是如此的陌生:“因为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