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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苹抿唇轻笑,“那我也只是说在家族之中所看过的典籍之中所记载过的一些曾经的事情,比如曾经的许多年前的朝事变更,亦或者是哪一个名留史册的有名之人的平生事例才是。

如小卜你这样的,要么是根本就不曾有过曾经的典籍记载过你的存在,又或者是我白家家族仍是小了许多许多,根本就不曾会有过那样的如同国库一般的底蕴与实力。”

“就算如此也应该还错不到我的头上吧,毕竟若是真有,那个所关心你的记载的典籍定然是我不曾看见过的。”

“胡,胡说!四灵算什么,他们有哪个胆子胆敢在小爷的面前称王称霸!小爷,小爷我见多识广,可是上古……上古……”小卜虽是恢复了原身的在白苹看起来实在是可爱的模样,却仍旧是傲娇见不得任何比得过他的生物。

“上古什么?”白苹悠悠然地在一旁瞧着小小的身影猛然转过头,然后一双无辜的眼神大大的愤然睁着看着她的模样,莫名觉得更是有几分有趣,声音也同时悠悠然的逗趣道。“师兄近来倒是春风得意的很,非瞧着,师兄的手脚功夫倒是又强盛了许多。”

“哼。”

李斯轻哼了一声,虽然方才自己的拳头并没有打到自己想要教训的人,不过确实并没有介意什么。只是趁着韩非不注意的时候,又是狠狠地一个勾拳过去,一拳打到了韩非的并不算是单薄的肩上,将韩非打的身子一偏。很是摄人的模样。

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弟子每周想要几近想要疯魔的模样。倒像是。做了一些大企业。

“师兄……这样的看着非又是为何?”韩非微微拧了眉,问。

背靠着青竹的双手环臂的黑衣青年李斯看着韩非,微微皱眉,“今天身边既然差不多全是你的亲近之人,在师兄面前根本就无需去欲盖弥彰的掩饰的。”他却是知道对于自尊心极为看重的人,他的师弟,这样一个自从第一天入门的时候,他就知道是一个格外固执的师弟,一直都是不能忍受的。

而师父曾经在背后告诉他,既是要关心师弟,也莫要让他察觉出来了。这样的一个小小的人,偏生这般的自尊,也是难得。

而师弟现在所用的方式,他也并非是没有查询到,只不听还是觉得不妥,还是并未相告,哪里知晓……李斯看着韩非,他的向来也是关注的小师弟,忽地便是挑眉,悠悠然,“长久不见,忽地想起原来如今师弟也是朗朗少年了,这般芝兰玉树,谦谦君子,也不知是在将来会便宜了哪家女儿。”

话来兴致,李斯更是乐趣,抱臂挑眉看着韩非,嘴角微微戏谑着笑,“话说,师弟如今心中,可是有心仪的女子了?”韩非闻言,轻笑,“若是非真的如此无用,在大好时候却一心只顾着这些无用之事,只怕是让师父知道了也是不屑于再教导弟子的了。男儿志在天下,师父近来一直都是致力于在列国传播自己的思想,而师兄如今也一直都是心有鸿鹄之志,非知道如今师兄已经是州郡吏人,可是从来都是志不在此。而非,身为师父之弟子,师兄的师弟,又怎么会甘自平庸。”

说着,韩非抬头透过青竹林叶的间隙看向广阔的天空,眼里满是自信的光芒的闪烁,“以非之能,终有一日要亲眼见证这乱世起,群雄逐鹿。”等到师父醒来之后,自己还要去将前一段时间遇到的那些不明所以的问题说与师父听听,能获得解答才是最好的。韩非想着。

只是不知为何,一闪神的时候,耳边就忽然响起了一道分明是带着一丝丝空灵般女子的声音。

“你是谁?”

韩非皱眉,有些不知其意,只是此时脑海之中却是仿若有一道声音在回答一般。

“在下姓韩,名非。”

他?“他们都说我是天神的使者,信奉于我,每次祭祀时侯都是一举一动生怕惹了我不开心。那你呢,我能看的出来,你虽然是随着那些王室弟子一齐参拜于我,可是你的脸上却是始终平静如一,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你,为何不怕我?”

“……”

正当韩非好奇地想要继续听下去的时候,那道声音却是突然戛然而止,耳边除了风吹竹叶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声响,仿佛自己方才听到的所有,都不过是他的一时心神恍惚不已。若是她再要多说些什么,只怕才会是更让小卜怀疑她的别有用心了。

哼,这么笨的小卜。

看这模样,小卜已经养好了伤,现在应该是可以从识海中出来的,不然的话现在就该是小卜对她的各种兀自生闷气的身影的。

她都可以之类预料到,不出几天时间,小卜就会出来识海。

那时候……

哼,还不是任她磋磨。看样子是真的心情好了许多,能这样平心静气的与自己聊天了……

白苹不由在心底默默地想。

不过,回了神,难得疆时有了一个问她的问题,绝对不能够马虎对待的。

她遂实实在在,仔仔细细的在脑海中回想着自己方才走过的青砖的牌匾的人家。

白苹看着眼前的疆时,眼神有些发愣,她还是不紧不慢地抚摸着疆时的柔顺黑亮的头发发顶。

“小卜,那曾经的我,又是怎么一想法的?”她问。

小卜说自己曾经是他的主人。跟在一个主人身边形影不离着,只会是有一学一,有二学二的。那曾经的时候所有的思想,又怎么可能不会影响到一直都跟着她的小卜?

现在的她,在不经意间会将家国看的重一些,那,曾经的她呢?

又会是怎么样的想法的?然而出乎白苹意料的是,在桥边虽然是眼眶微微泛红,却显得格外坚强的让白苹都尤为为之惊奇的疆时。

在一路明显沉默了一些的到了家中以后,仅仅是她无意之间碰了下他的泛着微红的明亮的眼睑的时候,感受到的却是一阵水润。

坚持了那么久,疆时终于是再也是坚持不住地在白苹面前像是一个孩子一般毫无顾忌地哭了一场。

不,他本来就是一个还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