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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青春 > 论撩了大灰狼的后果 > 第三百七十八章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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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飓风本想反驳,可是张了张嘴,却发现,他竟是无从反驳。

“老哈平时什么事儿都不往心里,可是一旦心里装了事,却又任谁都扒拉不出来。初中那会儿有一次期末考试,老师抓到她作弊,可是那货平时虽然学习不怎么用功,但从来不作弊,一是作,二是她成绩再不好也会有,而且她家里也没有逼她逼得太紧。”

“但她硬是把这个罪名给扛了下来,我问了她好几次,也暗示她好几次,她就是不承认是替班里的一个同学顶的罪,当时我气得两年没搭理她,结果那货还以为我是因为她作弊看不起她,我特么是恨铁不成钢。”

顾桑说到当初的事,气得直磨牙:“到了初中毕业的时候,我问她,她都不说。所以……”

她顿了顿:“这件事只能她自己想通,到于宋关恬……我和她不熟,而且也不喜欢那种看起来比我聪明,一副把人都看透的那副德性,你有空和他见一面吧。”

郑飓风听着顾桑讲着哈延福小时候的事,想想还真像她会做出的事,不由笑了起来:“她其实也应该明白你是为她好,你看你俩高中不是一起上的,大学也不在一所学校,甚至连职业都没有交集,现在不依在是好姐妹?就算你不理她,她也从来没当你是外人。”

顾桑骄傲地扬了扬头:“她要是敢当我是外人,看我怎么收拾她。”

“你这张嘴,有时候都是硬的就像块石头。”

“嗯?”

“哈,不是,我是说就像石头巧克力,甜的。”郑飓风见风使舵的招式已经十分熟练。

朋友们都走了,店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马姐收拾完也下班回家了,哈延福独自坐在如今装修得更加精致的店面,心里却莫名的有点无奈。

到底是没来啊。

虽然明知道他可能是真的很忙,可是,有时候人的感情哪那么容易受到理智的控制,越是真心,越是容易失控吧?门外的防盗门突然被敲了起来,她的肩膀一颤,猛地站了起来,脸上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浮起笑容,赶紧跑到门边就开门,可是防盗门一开,站在外面的人地让她的笑容定格在某一弧度上。

“小宗?你怎么没回去?”

看着她定格的笑容,原逸宗的心再次抽了起来,那一下一下的节拍,拍打着他每一根神经,不是尖锐的疼,却是一种闷闷的钝痛,这种疼好像更让人难受。

“我手机可能落这了,回来找找。”他说。

哈延福已经恢复正常,伸手将他拉进店里:“先进来再说,外面冷。”

原逸宗顺着她的力道进了店里,她把防盗门拉下来,只留了一条缝:“你看看能落哪儿?厨房?不过刚才收拾的时候没注意到,你……”

“找到了。”他就站在一张桌边,手里拿着电话,好像电话就是从那张桌子上拿起来的似的,但是哈延福知道,那里刚才并没有电话。

还站在朝着厨房走去的方向,她有点不知所措,店里陷入沉默,只听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呼吸声。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哈延福有点无奈地叹息,然后转过身来,看向原逸宗:“小宗,你到底要让我怎么办?”

原逸宗站在原地,安静的微笑,净如天使:“我不需要怎么样,好好幸福就好。”

“……”哈延福咧开嘴,你说他要是像以前那样整天喜欢你爱你,和我在一起之类的,她还可以踢他两脚,说他不懂事。

可是现在这样要她怎么样?人家也不说喜欢你了,顶多就是让你陪着长大,哪家的姐姐不都是好好地陪着弟弟长大,这要求并不过份。

最要命的就是他什么都不要求,只要她好。还笑得那么干净纯洁,甚至让她觉得自己的想法都是自作多情,人家压根就是当她是个好姐姐,希望她过得幸福而已。

“呃……谢谢!”吭哧了半天,她没有憋出什么话来,最后居然冒出这俩字。

原逸宗笑了起来:“要是真想谢谢我的话,要不给我做碗炒饭吧,刚才光听周哥和沈哥讲你上学时的那些事,都没有怎么吃饭。”

“饭是没了,只有面条,要吗?”

“也行。”

工作室里最后一位员工离开后,宋关恬看了一眼表,已经是十点半了。

关了电脑,拿起外套便进了电梯,在楼下的时候,遇到了几个聚在一起准备去吃宵夜的员工,大家邀请他:“宋哥,一起去吃宵夜吧?”

他笑了笑摇头:“不了,你们去吧。”

说完,他想了想:“今天晚上我请,到时明天把账单放我办公桌上就行,想吃什么随便点。”

几个年轻人吹快地嚎了声,欢快地去吃宵夜。

他则上了自己的车,朝着与自己家相反的方向驶去。

到了连牌匾都重新换了的福来私房菜馆时,刚好十一点,他看到防盗门下那一条缝隙时,唇角不由勾了起来,连原本疲惫的脚步都跟着轻快了起来。

可就在他准备抬起防盗门的时候,却听到了里面传来他意料之外的声音。

“面条有点硬了。”

“炒面都是要筋道才好吃。”

“可是我习惯吃软的。”

“那你还是不要吃了。”

“不,只要是你做的,就算是石头我也会吃的?”

“哼哼,小兔崽子,油腔滑调。”

其实要是正常的姐弟俩,这是一段很正常的对话,可偏偏里面并不真的姐弟俩。

宋关恬知道自己不应该多想什么,甚至自己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但现在他很想拍自己两巴掌,这脸打的,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去。

也不知道是情绪的问题,还是因为晚饭没吃的问题,胸部的好像不断地涌着酸水儿,让人极度的不适。

寒风凛冽中,他缓缓地挑了下嘴角,转身就走,可是走了几步之后,又似乎不太甘心,又折返回来几步,但想了想,又转身走了。

长这么大,他从来就没有这么踌躇不定过,事业上既然是几座大山摆在在前,他都不会这么举棋不定,可是一只傻呼呼的二哈,却让他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寒风里,来来回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而这时,一个电话打断了他所甩的烦绪,打来的是克鲁特,他一接,对方就说:“要是忙完了,就过去看看,她应该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