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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青春 > 论撩了大灰狼的后果 > 第三百三十六章 找酸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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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原逸宗坚持送哈延福回去,无奈之下,哈延福只能再给宋关恬打电话,要她不用过来了。

当时宋关恬正在穿外套,准备出门去接她,听了她的话后,把外套丢到了沙发上,神情渐渐淡了下来,但语气还是一如平时的平静:“嗯,那顺便帮我带福记的饺子当宵夜吧。”

说完,挂了电话。

宋关恬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话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露出了个冷笑:“死小鬼。”

话说他又不是圣人,即使对方是个小鬼,好歹也是个男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他的女人打主意,他哪有不生气的?可更气人的就是他不能真的和一个小鬼计较,他一较真儿,那个傻货可能的确会直接疏远那小鬼,但同时也会让她心里头始终有个惦记,那倒是反而让人更不爽了。

随便的抹了把脸,他自嘲了笑了一声,笑自己居然也有这么不知所措的一天。

哈延福从原逸宗家的车子上下来,原逸宗跟着她一起下来,看着少年穿得很少,她不由念道:“你还下来干嘛?这天儿挺儿冷的,就穿这么点儿。”

原逸宗笑笑,弯下腰,把头探进车子里,拿出件外套,又出来了:“里面黑,送你到门口。”

哈延福想也不用了,可是看他坚定的样子,想了想,便又收了口,想今天是他的日子,就顺着孩子一回吧。

司机刘叔在原地等着他,两人走进了小巷,小巷蜿蜒入深,昏暗的街灯距离有点远,所以哈延福直接就把手机电筒打着,两人朝着深入走去。

平时闹腾的哈延福此时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没话找话,说:“以前就知道你是个小少爷,今天看到还是有点意外。”

原逸宗转头看她,这段路,只有手机的光线微弱的照着前路,她的表情看得并不清楚,但好像可以想象得到她此时肯定傻呼呼的不知所措。

于是,他有点故意的,便问:“是不是今天后悔对我承诺那些事了?”

哈延福愣住,手机的光圈儿在前面晃了晃,从昏暗中可以看到她在摇头,然后是轻轻地叹口气:“小宗,我答应过你的事,就不会反悔,说陪着你长大,就会陪着你,也不会像前几天那样,而且前几天我是真的好忙,忙得连睡觉都快要忘了……”她急急地解释。

可是后来我得这样可能还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便又收了口:“我想说的是,以后不要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好不好?”

原逸宗歪了歪头,从他的动作上来看,哈延福就知道他肯定是一脸天真又疑惑地看着她,她想再把事情的要理解释给他听,却听他说道:“我的本来就没有错。不管你之于我是什么样的身份,在我的生命中都是很重要的人,就算我没有爱上你,在那天你拼命地救下了小悠的那一刻,你在我的心里就已经不一样了。”

听了他的话,哈延福的心再次沉重,“爱”这个字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有点沉重吧?她以为,他顶多是有一点喜欢她,那种包含了很多情感的喜欢,也许有一天长大了,就会明白,那种喜欢与爱情的关系并不算大。

可是此时他张口就说爱,是故意,还是无意?

抓抓后脑勺,她真的不太适合思考更深层的东西,想着想着就乱了。

刚好,这时已经到了她家门口,原逸宗盯着没有挂锁的门愣了一下,轻轻一推,门开了一和缝,院里的房子有些许灯光透了出来。

站在那里,他沉默了一会儿,退了一步:“有一种被人当做色狼的感觉,宋哥好像很不放心我把你送回家的样子。”

哈延福也看到了院里的灯光,心下温暖,便傻呼呼的站在那里笑:“才没有,他很喜欢小宗啊,还有小宗有点像他小时候呢。”

原逸宗愣了一下:“宋哥的小时候?他小时候什么样子?”

哈延福被问得一愣,什么样子?她好像只记得自己每天追着他到处跑,然后被他天天嘲弄,然后恶意捉弄,那时候的宋神真的很可恶,很坏的。

还是不要打击孩子了:“他小时候很帅呗。”

说完,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我到家了,天也不早了,别让刘叔等太久,回去吧。”

原逸宗没有再坚持,乖巧地点头,然后又问了一句:“以后我可以随便地来看你吗?”

“当然。”

“你的菜馆开业了,我可以天天去吃饭吗?”

“嗯,记得结账就好,概不赊欠。”

“呵呵,打个折总是可以的吧?”少年撒娇一般的拉起她的手,晃了晃。

她想甩开,可是想了想,算了,只是反手拉抓住了他的手爱,然后轻轻推了推:“别耍赖了,快回家吧,你爸妈该担心了。”

这次,原逸宗真的离开了,离开时回了两交头去看她,第一次时她目送他,朝着他挥手,可第二次回头时,她已经打开门,走了进去。

站在原地,原逸宗的视线好像能穿透院墙,目光悠远地望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哈延福进了小院,先是听到了一阵鸡叫声,紧接着房门就开了,一个挺拔瘦削的身影站在门边儿,双手环在前面,微微扬着头,门灯下映出他似笑非笑的脸:“怎么?总算告别完了?”

哈延福有点心虚,真的很心虚,如果今天这事换她身上,她指不定就冲出去了,试问哪个男人或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对象大半夜在家门口粘粘呼呼告别的,想想宋神简直是大度成可以成为一介宰相了。

但转念一想,她又开始不安起来,爱情面前无所谓大度不大度吧?他难道就不担心?是太自信?是太相信她?还是——

另一个危险的想法在脑中浮现,她顿时惊慌起来,宋关恬亲眼见证着她由心虚变疑惑,再有疑惑到慌张的表情变化,也不由愣了一下:“怎么了?”

哈延福一个箭步冲向,双手抓住他的双臂,然后对着他的腑下就是一阵闻,那动作和一个正在找食物二哈汪寘没有什么区别。

宋关恬被她突然的二哈上身给弄得有点懵,呆呆地问:“你闻什么呢?”

“酸味儿。”她继续闻。

宋关恬无语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说:“我每天都有洗澡,哪来的酸味儿?”

这时,她放下他手臂一脸悲伤的心:“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