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四）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年少有为，你会自卑吗？还是觉得你会骄傲。老婆可能是那种知道自己年少有为，懂得进退，懂得如何去表现自己而高胜军却不可能是那样。高胜军那个人会永远的在四十八岁之前。去做那个鲁莽的自己去做那个可以冲动的自己。有一天，当我知道我自己也是那种年少有为的人的时候，我会像高胜军那样，鲁莽冲动的做我自己的前半生吗？当我开车，我的车速到达了一百一，一百二，一百三十迈的时候，我狂飚在公路上。我花我还会苦笑，我还会说我已经不喜欢我现在的生活了吗？到底什么是生活？到底什么是习惯？到底什么是清醒？到底什么是昏沉？到底你明白我吗？其实我自己可能都不明白我自己，而你们又为什么说一定会了解我，一定会明白我呢？如果有一天我在春天的时候离开了，我还会在秋天的时候回来吗？我有的时候觉得受苦也是一种美好的经历吧。我觉得受苦也是甜美的，总比我一天天不知道我自己在过什么样的生活好。我死不了，我暂时死不了，因为我有我自己的信念。不用某些人去缠着我不用某些人去那些假惺惺地爱着我。有些时候，我也自己想过如何让自己麻木，如何让自己相信生活。我已经打败了她，如果让我自己相信，如果让我自己明白生活就是一个小孩子，他永远长不大。自从我。在酒吧打工的时候。我学会了某些九。我学会了什么是长岛冰茶。我开始喝。我开始无止境的喝那种酒。那种只有烈酒。一天的伤心，一天的过着，一天一天，我的大脑变得迟钝，我感觉我从天堂掉进了地狱，我从人间掉进了地狱，我从地狱掉进了十八层地狱。有人问我什么是地狱，什么是十八层地狱。可能我会对他说掉到十八层地狱可能就是把自己的自尊抛到一边，抛弃到马路上让汽车来来回的碾压。但是试想一下谁会过那种没有尊严的一天？如果说当年我对着那个快要移民的女生说，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可以留下来吗？我想跟你过一辈子。那个时候我的自尊就已经消除了吧。有的时候我会对我说我爱着自己，但是我已经不习惯我爱着自己的那种感觉了，我想找别人爱。我想去爱别人。从这一分钟开始，我的心开始游离在这时间开始去其他的地方去寻找其他的那些人。我想知道我的归宿到底在哪里，我想知道到底谁才是我的真命天子。有的时候我就在想，老奎说的话到底对不对？老奎每一句话我们都会记住，但是有些时候老奎说什么，我们真的不理解。可能老奎是过来人，老奎见过生离死别，老奎见过所有的天灾人祸。老奎见过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事情老奎去那个四面台看过演唱会老奎去那个四面台，畅想过自己的梦想。而我们像我这一种的香港人。居然在我二十三年的人生里，我没有看过一次四面台的演唱会。我可能是一个另类，我可能不适合在人间生活吧。地域可能更适合我，因为那里没有苦恼。因为我看透了苦恼。春天分手，秋天就会习惯了。为什么中间要隔一个夏天呢？可能是让我们适应的那一段过程吧。结局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都不知道。结局还是不是我和你，结局还是不是我和你依旧在一起。有一天我想说，我想做一个好人，我想从新从新来爱你一遍，给不给我一个机会。如果有一个声音会这样对我说。你回去想想以前的自己，以前的自己做过什么？然后再想一想现在的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去做那个好人。再去好好的爱别人。有的时候，当我回到香港，当我回到我真正自己的家当，我回到那个旧屋的时候，我会下意识的往楼上看，楼上住的依旧还是那老爷爷和老奶奶。楼上的钢琴依旧还在。但是我却再也想不起来那一年，那一个季节，那一段时间我们每天唱歌弹琴的日子，可能是我自己不想去想吧。我想用一杯咖啡来冲淡我自己的苦涩。但是很难用一杯纯咖啡来冲淡我自己。后来我才发现用止痛药水来填塞我的心脏，那才是真正的好处吧。可能那个去天堂的人应该是我不去老奎。而那个郁者。真正，正常的人才是老奎。有的时候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恨我？你对我说为什么你要离开我那么长时间？可能我会对你说我并不了解你，但是我又不想破坏你正常的生活，所以说我想离开。我想平静的离开你。如果一点一点的伤心，来过我每天都花。我真的想喝一瓶高浓度的伏特加。什么都不加纯正都不在加来麻痹我自己的内心。可能那种东西才是对我最好的良药吧。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老奎带着坂上医生来到了我们的酒吧。我们的之间酒吧白天是不开的，只有晚上是营业的，白天是我们自己在里面唱歌，快乐的生活。有些时候我们去放松压力，也可能就会去那间酒吧。反正结局大部分时间我们压抑的时候我们就去那里，其实酒吧并不唱歌的地方也不大，就像是日本的小饭店一样，日本的小饭店从来不是那么大，那么夸张的。大家可能都会看日剧吧。日剧里面有很多东西是描写吃的，但是在日本却很少有人会喝那么多的洋酒来麻痹自己。日本人大部分喝的都是清酒。他们可以往自己的清酒里面添加很多东西。有些人会喜欢往自己的清酒里面加一些开水。喝的是清酒的那一种纯净甘烈。但是有很多人却喜欢往清酒里面加一些乌龙茶或者绿茶之类的。上了年纪的人就会比较喜欢喝冷冻的清酒。有人说那种清酒会很有滋味。但是我觉得那种东西会很伤胃的。因为我的胃肠不好，所以我吃东西会很小心的，但是在喝酒这一方面。并不是说让我的肠胃来承担这一切的痛苦，而是说让我的心灵让我的大脑来承受这一类的痛苦。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人们禁止触碰的。因为既损害大脑又伤身体。这个东西就是毒品。曾经在上学的时候老师讲过海洛因和冰毒。海洛因是从大烟花里面提取出来的。而冰毒则是纯粹的化学成分。两者对人的身体都不好，但是一个有兴奋作用，一个有镇定作用。是什么样的才是最好的？我觉得如果说喝一点儿小酒，那才是享受吧。坂上医生很少来酒吧里喝酒，因为坂上医生他的形象依旧是那样庄严的，严肃的。有人说我们的酒吧。那包间里面就像是小资的生活，一个小小桌，大家可以聊聊天，大家可以谈心。没有什么KTV，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纯粹的就是日本的简单的生活。如果有一天，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生活是真正的变成了那种纯粹的话，我们生活的意义还在于什么地方呢？我们为什么要活着那么累呢？难道回想自己的一生那就是真的要去争取那一口气，那一口属于自己的志气吗？可能对我来说那两个中年人是真的要去争一口自己的志气吧。我可能也需要。但是我没有见过我的老师，竟然开始喝长岛冰茶了。而且那两个中年人喝起酒来真的是不要命而且这两个中年人喝酒不加冰。你们两个是要疯吗？和这种烈性的酒，你们竟然不加冰。难道说你们真能用这种酒来冲淡你们心中的苦涩吗？有的人说有的人很谦卑，那她是真的爱你吗？还是说他就是那样的谦卑。如果说有一天我真的想忘记了那个远在加拿大，我依旧还爱着女孩儿，我会对他说：“对不起，我不会飞，我真的不会飞，我不想再记住你了，我想忘记你了，我不想再爱你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已经找到了我心仪的女孩儿。我祝福你，希望你也过的很好。”那天我真的这样写啦，我写到了我的信上虽然说国际邮件的费用还是有点高，但是到最后我还是给寄出去了，我不想到最后我的人生。是有一些缺点，有一些污点的。那封信的那天开始那封信的那天开始。我在不喝长岛冰茶，不喝止痛药水再不把长岛冰茶和止痛药水两者加起来喝了。有人说我已经麻木了，是因为我太那个女孩儿了。对不起，我已经麻木了，是因为我已经开始忘掉那个女孩儿了。平静的度过我的每一天。我对那个女孩儿的热度已经开始慢慢的减退了。一天一天的我不开始伤心了，一天一天我开始想着我新的生活，我那憧憬的新的生活，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我有老奎的事情要做，我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女孩儿在那里伤心这么长时间。老奎来了之后我才想的通。我应该忘记了那个女孩儿身上的香水味。我不能再想起那女孩儿弹琴时候的样子。有的时候我还是要喝一些酒来麻痹我的心灵。那夜我喝醉了。我吐了出来，第二天我睡了一天，老奎没有叫醒我，坂上医生也没有叫醒我。但是从那天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坂上医生开始天天都借酒消愁。“老奎，你觉得我的心理治疗对你有什么帮助吗？”“我觉得没有什么帮助吧我觉得只是你的皮鞋擦的比较亮，你的皮鞋的声音比较响而已，其他的我觉得都是一般般吧。我感觉你就像是扯淡一样。”“可能我这一辈子真的就是扯淡一样吧。你们觉得做心理医生的人每天都会风风光光，但是在我自己看来，我才是那个心理问题最大的人。有些人说你在东京过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到三重县自己的老家？可能有些事情是我不想说的，而有些事情不说，我这辈子是忘不了的。”“难道你也在某些大都市里，经历过一些痛苦的经历吗？”“对我来说不是痛苦，可能那些经历是永生难忘。是我自己转身离场的。我觉得那种大都市并不适合我，我还是回到这样小的地方来说心理医生比较好，虽然说不赚钱，但是可能在这里我会感到我能安稳一些。”“难道你的老婆也去世了吗？”“其实有些时候我在想我们为什么男人一定要围着女人的身边转为什么，我们男人一定要出去顶天立地，而女人就在家火就出去乱搞。就出去……”这是老奎第一次看见了坂上医生的痛苦。可能坂上医生这个中年男人才需要那一瓶又一瓶的止痛药水吧。我们是什么？我们永远是那样年轻的人。我们的生活真的是很简单，不像坂上医生那么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真的就像是坂上医生那么说的吧，男人为什么要和女人过一辈子，男人也可以自己过的很干脆，很漂亮。是谈恋爱女人的美色吗？还是说。男人。被女人的那种狂野。整的神魂颠倒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坂上医生的那个女朋友，好像也没从坂上医生的嘴里面听说过坂上医生有那样一个女朋友。坂上医生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们从来不知道，因为有些事情坂上医生是不会告诉我们的。我们所有人都想象不到。如果摆上医生真的有一天爆发出来的，他们力量会是什么样的？如果摆上一生真的有一天爆发出来了，我们如何抵抗它？可能坂上医生的妹妹。喵姐都不知道他的哥哥，那些年都经历了些什么？我们这些外人又怎么能知道坂上一生经历过什么，坂上一生渡过什么样的日子，坂上医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用一个词来形容老奎和坂上医生。欢乐今宵，可能快乐就在这一晚上，第二天就会虚无缥缈了。我们永远都不知道快乐从哪里来，快乐又去向哪里，我们也永远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越来越变得那么渺小，越来越变得那么不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