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雪宫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赤凤白了一眼大长老，自顾自的转过头去和凤如颐说话。
大长老哆哆嗦嗦的不敢吭声，活了千年的老祖宗就那么站在他面前，让他根本没办法不弯着腰。
“赤凤，这里的话…难学吗？”对听不懂别人说话这点凤如颐还真是有些不快。
“哈哈。”赤凤一笑，“你觉得呢？”
嗯，赤凤说的并不是凤如颐习惯的话，但她成功的听懂了。
“真是羡慕你。”原本以为人与神之间隔着天与地的距离，现在看来，人与半神隔着的距离不会比天地间少到哪里去。
“其实这些东西，你应该也快了，只是你好像不太会运用。”
“玄之，我没听错吧……”司徒水渊有些惊恐的扯着玄之的衣袖，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应该是，没有。”大概也知道司徒水渊为何是这个神情，玄之说道：“赤凤嘛…到底是活了千年的凤凰了，样子多变些也是应该的……”
“上次抱着如颐的居然是他！”看着赤凤和凤如颐两人谈笑风生的样子，司徒水渊揪着玄之袖子的手都拧成了几个白玉小结了。
“上回见到他时他还说那些话，现在却又和如颐这样……”司徒水渊越想越不对，“如颐她不会是一直周旋在两人之间吧？”
玄之见凤如颐和赤凤被大长老领进楼里来，接着走上二楼，一边稍稍挡住司徒水渊顺便掐了掐她的手让她别出声，一边当作之前没见过似得叫了声大人。
赤凤的耳朵要比寻常人甚至是墨玺琛凤如颐之类的人好用多了，他有心要听的话那能听到的东西肯定精彩，若是他无心听周围声音时，有人走到身边都不知道，比如上次他和雪宕说话被凤如颐吓了一跳。
这会儿，他原本就看见司徒水渊一脸惶恐的和芈玄之不知道说着什么，留心去听，听到的东西让他扯了扯嘴角。
走过时，似笑非笑的看着玄之。
“如颐你怎么忽然想来这里呢？”他问道。
走在楼梯上，凤如颐回过头，“偶尔尽责一下，不可以吗？”
“哪里哪里。”讪笑几声，看着凤如颐完全走上二楼，而他就在转角处，回头看了一眼下头的芈玄之，“我还以为那两位叫你来的呢。”
想来他也真是惹了麻烦上身了，上次在山里他拦着司徒水渊，还说了他就是上次在客栈送凤如颐回去的那个‘人’，又让她看了墨玺琛与凤如颐在山里的画面。
按照她刚才的话……把凤如颐误会了还是其次，要是她疑『惑』的把她知道的看到的向凤如颐说找个答案的话……
那他真是……
能让雪宕和墨玺琛闭嘴，但是好死不死还有个司徒水渊！
“赤凤你发什么呆。”凤如颐推了一把到了二楼就一直在发呆还叹了口气的赤凤，问道。
“没事没事。”赤凤连忙摆手赔笑，“你不是找那个老头有事吗？我这不是安静不打扰你吗。”
大长老听得懂凤如颐与赤凤之间的对话，对那老头二字有些不满又不敢吭声，带着少许幽怨的看着赤凤，却被赤凤瞪了回来。
大长老捂着自个儿的心口，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