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凰倾语点了点头。
“……”来者不语，沉默良久。
“哎我说你到底教不教，不教就算了。”萧莫锦急了，催促道。
“……”来者冷冷扫了萧莫锦一眼，萧莫锦咽咽口水，不说话了。
“聚灵草拿来，你们留在外边，你——”来者望向凰倾语，“随我进来。”
“我们不能进去？！”萧莫锦皱眉。
“不-能！”来者一口回驳。
“不进就不进，喏！”萧莫锦讲聚灵草丢给来者。
来者不为所动，凰倾语『摸』『摸』鼻子，怎么不接？
一股子无形的力量托起聚灵草，顷刻间，聚灵草便没了影。
凰倾语有点懵，转念一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个世界都不简单，能让东西隔空消失，应该也不奇怪，嗯！
……
……
屋内很静，几缕阳光透过窗子，撒在地上，一切美好而静谧。
“你——何姓？”来者背对凰倾语，问到。
凰倾语微微一愣，想必身份已被识破，告诉他？
“若不方便，我便暂时称你梓夜便可。吾名——曲觞！”曲觞缓缓转身。
凰倾语点点头，“记得了。”
“你，可真心想学炼丹？”曲觞问。
“若不想学，为何前来？”凰倾语一笑，反问。
“怕是一时兴起。”曲觞淡然抿唇。
“唔，也许吧，比起丹『药』，我还是更喜欢毒。”凰倾语挑眉。
“……两个选择，一，放弃炼丹，二，拜我为师！”曲觞也不想在拐弯抹角，凰倾语的确聪明，耗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倒不如直接点。
“既然来了，放弃？抱歉，我做不到！”凰倾语摇摇头，“只不过……拜师？”
“不过在选择拜不拜师之前，你还有一项任务！”曲觞转移了话题。
“嗯？”凰倾语洗耳恭听。
“炼丹还需一样东西——”曲觞一顿，“精-神-力！只是不知，你有？”
“……”凰倾语挑眉，嫌弃她的意思？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精神力，不过，她想做的事，就没有干不成的！
“说吧，怎么知道有没有。”凰倾语也懒得兜圈子，直接问到。
“很简单，让我进入你的神识。”曲觞一笑，宛若三月春风，轻柔温润。
进她的神识？不就等于能获她记忆，随时随地可以控制她的神识嘛！
就等于把身体控制权交于这个男人了，配上她的命？不干！
“那，对不起，我不学了。”凰倾语眯了眯眸子，毫不犹豫的转身欲走人，没有一丝迟疑，曲觞为之一愣。
“当真不学？”曲觞问。
“赌上我自己命的事，不干，我不想做的，没人能『逼』我！”凰倾语摇头。
“呵呵……”曲觞淡笑，清朗的声音萦绕耳畔。
“来吧，来测试。”曲觞收敛笑容，说道。
凰倾语脚步一顿，“我想，我也许没那个兴趣了。”凰倾语扭头一笑。
“哦？若我说，丹『药』也是可以致命的‘毒『药』’呢？”曲觞笑。
“愿尝试一番！”凰倾语勾唇一笑……致命毒『药』？愿闻其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