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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冷情boss:娇妻来袭 > 第25章 记忆碎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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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夙愿前脚出了酒吧,周御后脚就跟着出去了,他不紧不慢的跟在安夙愿身后,看着她七拐八拐的进了一座以单身公寓着称的小区。

周御没有跟进去,但他却很疑『惑』,因为以安夙愿现在的情况是根本住不进这座小区的,他觉得他应该和莫毕昇说一下。

看着安夙愿消失不见的背影,周御转身离开,安夙愿摇摇晃晃的扶着墙走出电梯,眯着眼睛输入指纹开门。

门一开,她差点栽倒在门口,关门进了屋子,鞋子都来不及换直接倒在沙发上,她觉得很晕,特别的晕,从酒吧出来还没有感觉,反倒是从电梯里出来就晕了。

也许是在酒吧里鸡尾酒喝多了,又也许是喝了和莫毕昇同桌的那个男人的酒的缘故,总之她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她就躺在沙发上,慢慢睡了过去,一时间,房里传来她长绵的呼吸声,月光透过落地窗撒在屋子里,也正好在她脸上染上了一层柔光。

她又梦到了那个礁石岸,她还站在原来那个地方,腥咸的海风夹杂着『潮』湿的味道,眼前还是那个背影,风还是吹起了她的头发,她又眯了眼,耳边又响起了那声温柔的可以溢出水的“安安”两个字。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不再是礁岸,入眼的是一间极具温馨的屋子,她坐在一张吊椅上,手里膝盖上放着一本书。

她没有翻动书,而是把书拿起来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站起身打量着屋子,这间屋子虽然布置得很温馨,可还是偏男『性』化,所以不是她住的地方。

虽然不是她住的地方,却有她的照片,安夙愿拿起来,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她还是短头发,眼睛眯成月牙,咧着嘴笑,『露』出八颗白花花的牙齿。

她还穿着一身校服,上衣拉锁没有拉上多少,『露』出里面浅绿『色』的里衫,坐在礁石上,后面是一大片湛蓝的海水。

安夙愿皱了皱没有,她没有印象自己拍过这样一张照片,还笑的那么开心。

在她印象里,她是不爱拍照的,只是这相片里的人,确实是她,所以她想,也许房间的主人是自己的什么人。

突然间,她又听到了同样温柔的声音,“安安?想什么呢?下来吃饭了!”她顺着声音走过去,才发现这是个小二楼。

她还没下楼,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脚步不由自主的欢快起来,脱口而出:“莫生,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呀?”

说完安夙愿就愣住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还有如此欢快的声音,她也不知道,自己嘴里那个叫莫生的人是谁。

只是好像她的脚步不受控制,一直走到饭桌前才停下来,伸手直接捏起一根菜,放进嘴里。

“好吃!莫生,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嘿嘿,以后我就不用学做菜了,都让你来做!”

安夙愿觉得自己的嘴不受控制,动作也不受控制,这个时候,她抬起头来,看到一个身影从厨房走出来。

那个身影很高大,他穿着一件灰『色』的棉质家居服,底下是同款家居裤,只是她看不到这个人长什么样子,视线看过去的时候,总是模糊的。

她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安安,你又偷吃了是不是?”说完他朝她走过来,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语气有些无奈,“说了多少遍了,下楼要穿鞋子,还是记不住。”

他说完就把她放在了椅子上,替她拿过拖鞋穿好,安夙愿只觉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乱』跳,她还没有开口,眼前的场景就瞬间变成了医院。

她站在一个人的身后,看着穿白大褂的医生给他包扎,那个男人用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握着她,似乎有些安慰的意味。

安夙愿只觉得很担心,嘴里不停的念叨:“医生你轻点。”同时紧握着那个男人的手。

也许只是小伤,所以没一会儿就包扎好了,她牵着那个男人的手,稍微有些小抱怨,“莫生,你看那个医生手法一点儿都熟练!你疼不疼?”

那个叫莫生的男人开口,还是那副低沉又温柔的声音:“不疼,就只是你大惊小怪,这种伤一两天就好了。没有必要来医院的。”

安夙愿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看他,看到的还是模糊一片,只是隐约觉得应该是很好看的,“莫生,你说我大学学医好不好?这样以后你受伤我就能帮你了!”

她说完,还好就突然又变了,她又回到了那座屋子的二楼,只是这一次,她手里不是书,而是生理盐水。

在她眼前坐着那个叫莫生的男人,他袒『露』着上半身,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是破了皮,还渗着血。

安夙愿只觉得自己鼻子很酸,眼底漫着一层水雾,什么也看不清,手里紧紧握着生理盐水。

“安安,你……”

那个叫莫生的男人,也许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动作,想要转过头看一眼,结果一转过来,就看到她满眼泪水的样子。

他抬起手替她擦了擦,他不擦还好,一擦,安夙愿就感觉眼泪不受控制冒了出来,怎么也收不住。

她低声的呜咽着,只觉得自己的脸湿湿的,头发也湿湿的,很难受,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亮了。

安夙愿呆愣愣的坐在沙发上,抬手擦了擦脸,『摸』到一片湿润。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特别难受,嗓子里不知道梗着什么,上不去下不了,难受极了。

她觉得有些冷,起身回了卧室,缩在被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觉得那个人很熟悉,特别熟悉,只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上次她在礁岸那边,并没有什么感觉,以为只是一场梦,只是这一次,梦的有些杂『乱』,有些甚至不完整,除了让她有些揪心和难受,她都不知道这只是一场梦,还是什么。

她伸手去『摸』手机,没有『摸』到,只好下床去找,最后在茶几上的包里找到。

本来想要请假,却发现今天她正好是休息,松了口气,才又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