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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现言 > 幸孕女王:陆少,轻点撩 > 第二十五章 唯一可以接近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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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唯一可以接近我的女人

秦歌瞳孔微缩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敛藏了下来,按下了接听键,却没有说话。

“小歌……”

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深情,却让秦歌的手一紧,眸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

“这么晚,什么事?”

秦歌冷淡的话,却让电话的另一端的男声发出一声低笑,似乎十分的高兴。

“小歌,你知道是我对不对?”

“五年前,你一声不响的去了法国,我就没有换过号码,我一直在等你给我打电话。”

“等了五年……”

一番深情的话,不仅没有让秦歌高兴,反而让她的眉越蹙越紧,声音带着一丝厌恶。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挂了。”

听着苏浩然这样假装深情的话,秦歌的心里只有作呕的感觉,从苏浩然背叛她的一刻起,她心里就只剩下恶心了。

“等等,小歌……”

电话那端的苏浩然顿了一下,随即声音带着一丝乞求。

“明天上午我们见个面吧,就在大学附近我们常去的咖啡馆。”

“我没时间。”

秦歌毫不犹豫的拒绝道,她不认为两人之间还有什么好见面的。

“难道你真的打算这样躲着我一辈子吗,见一面都不肯?”

沉重的男音从电话的另一端响了起来,顿了顿,声音又一次传来,带着一丝复杂。

“小歌,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

听到这话,秦歌顿时一阵气闷,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苏浩然竟然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了。

而这个时候,陆南瑾却是走了过来,将秦歌拥入了怀中,声音带着低沉暗哑,醇绵如同美酒。

“宝贝,这么晚了,谁的电话,嗯?”

电话另一端的苏浩然却因为陆南瑾的一句话,瞬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精神紧张的一连串问了起来,生怕秦歌做什么傻事,拿起衣服就准备出门。

“小歌,刚刚说话的人是谁?”

“这么晚了,你到底和谁在一起?”

“小歌,你千万不要犯傻,随便找个人在一起,我知道你恨我,怪我,但是你不能这样作贱你自己,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不用了,我这辈子做的最作贱自己的事,就是和你订婚。”

秦歌说完这番话,直接按下了挂断键,随即抬起头瞥了乱插话的陆南瑾一眼。

却不成想一下就撞在了他的下巴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传来了陆南瑾低沉的笑声,连胸膛都在震动。

这让秦歌忍不住红了脸,忙要从他的怀里抽身,却被陆南瑾一把按住,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秦歌,我真的觉得我们见过,有一种感觉,很特别的感觉,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

“你是我唯一可以接近我的女人。”

“可你不是唯一接近我的男人,时间不早了,陆先生,你该回去了。”

秦歌伸出手推开那个温暖炙热的怀抱,刚刚……刚刚那个怀抱,让她想起了五年前那个夜晚,险些失神了。

被秦歌一把推开,陆南瑾的脸色实在是说不上多好看,心思沉了沉,抿唇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而宋阳却是低头看了眼手表,十点一刻,显然是已经到了陆南瑾看心理医生的时间了。

“总裁,我们该回去了,祁医生已经到了。”

关上了门,秦歌捂着狂跳的心口,用力的呼吸了几次,才算勉强恢复了脸色,遇到了陆南瑾,她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定,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有魅力了。

而此时的楼下,却已经传来了车子发动的声音,一辆改装的劳斯莱斯幻影驶离了小区。

陆南瑾坐在车内,将后车座上的灯全都点亮,看着窗外,脸色还是有些惨白。

为了驾驶安全,宋阳将中间的隔板挡上了,并且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拿出了一盒M.C的巧克力递给了陆南瑾,声音带着紧张。

“总裁,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陆南瑾拿起了一块巧克力放到了嘴里,口腔里充满了甜腻的味道,让他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了片刻。

“天太黑了。”

听到陆南瑾的话,宋阳踩了一脚油门,车开的更快了,心中却有些焦急,他不该让总裁送秦歌回家的,这么晚的天色,对于总裁来说,简直是折磨。

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开到了半月湖别墅的地下车库内,整个车库灯火通明,坐着电梯直通到了一楼。

电梯门刚一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已经歪在沙发上打着瞌睡的白大褂的青年男子,棕色的头发卷曲蓬松,像是一只泰迪犬。

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男子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随即打了个哈欠,低头看了眼腕表,忍不住惊讶的开口喊道:

“十点半?”

随即男子盯着陆南瑾,眸中带着探究之色。

“你从来没有晚于八点回家过。”

“又是因为那个女人?”

陆南瑾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扯了扯衬衫的领口,坐到了沙发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跟在后面的宋阳却是着急的看着男子,忍不住拉了拉他的白大褂,声音带着急迫。

“祁医生,总裁一路上都不舒服,已经吃了有十块巧克力了。”

“这么严重?”

听到这话,祁豫收敛了笑容,径自的走到了陆南瑾的身边,开始对他进行了催眠治疗。

陆南瑾有幽闭恐惧症,听说这个病是他五岁那年被绑架,关在了仓库地下室整整十天,被救以后就落下的病根。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在狭小的地方待,不能见黑,就连睡觉也必须是24小时开灯,这个习惯,让他从小就睡不好觉,性格也越来越冷淡。

八年前他从国外留学回来,就从师父手里接了陆南瑾这个奇葩,治疗了这么多年,却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力有问题。

而这些年的研究,唯独让他肯定的就是陆南瑾这个病,必须要一个女孩,在陆南瑾梦里的女孩才能治。

但是他催眠了无数次,效果甚微,陆南瑾从来不记得那个女孩的正脸,这无疑是让他这个病陷入了瓶颈期。

“陆南瑾,这次我再试一次催眠,你尽量的再回想一下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