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萧挽手镯秘密的人原本就很少,而能打得开的人,应该只有萧挽自己。
可为什么,温知夏可以?
而且……
龙深忽然紧闭上双眸,脑子里全然都是刚才温知夏抓着匕首刺向他的画面。
那种豁出去不要命的眼神,为什么跟萧挽那么像?
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萧挽,所以他忘了去反应。
如果真的是萧挽,如果萧挽还活着,她就算真的扑过来要杀他,他也会高兴张开双臂去拥抱她吧?
可那终究不是萧挽啊!
良久,龙深才睁开双眼,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想自己的妄想症大概越来越严重了,总是出现莫名其妙的幻觉。
不过,温知夏打开萧挽的武器,这不是他幻觉!
“继续让人盯着她。”他吩咐宋子鸣道。
“是!”宋子鸣也没有多话去问他刚才为什么那么反常,只是毕恭毕敬的领命,随后接道:“时候不早了,我让司机送您回去吧。”
“不用,你先走。”
“是!”
宋子鸣走后,龙深依然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着,幽深的眸子木无情绪盯着外面黑暗。
直到一包烟见了底,他的视线才收回来,落在桌子上那条花菱草项链上。
他伸手拿起了项链,指尖微不可见的颤抖着,然后紧紧的将那朵盛开的花菱草握在手心里。
花瓣的边缘极其锋利,割的手心生疼,可是比不上心疼。
耳边忽然响起了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这是什么花?”
“花菱草!”
“啊?明明是花,为什么叫草?好奇怪啊。”
“不喜欢吗?”
“嗯……喜欢!”
遥不可及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让龙深的手无意识的握的更用力,鲜血顺着掌心滴落,他却丝毫没有发觉。
萧挽,天上冷吗?
为什么我觉得,人间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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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夏离开星空大厦后,并没有去医院,因为去医院,就会被发现那是枪伤。
她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受枪伤,也不想再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所以找了一家偏僻的『药』店买了点医用酒精,止血『药』,消炎『药』和纱布,自己简单的做了处理。
伤口不算太深,以前她执行任务受了伤,偶尔也会自己处理,虽然恢复的慢一点,但没什么大碍。
处理好之后,她才换回了校服,打车回了林家。
进门就看到林慕安跟一个女人在客厅沙发上翻云覆雨。
“别闹啦,一会儿被人看到了多丢人……嗯……”
女人娇软的声音能挤出水来,嘴上说着不要,细白的大腿却跟蛇一样勾在男人的腰上。
“怕什么?被人看到了,你的不是更喜欢?”林慕安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双手在身下的人身上上下其手。
“啊……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人家生气了……嗯……讨厌……”
“哪里讨厌?柔儿明明就很喜欢,还嘴硬。”
“别别别,我肚子有你儿子,你轻点!”
“放心,我怎么会伤到我们的宝贝儿子?那可是我跟你爱情的见证呢。来,腿张开点,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