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她怀孕和生产后的那三个月里,他可是足足当有一年多的苦行僧。
还有,现在,不管你再怎么搓火,在他不戴上小雨伞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进门的。
两人已经呈最原始的状态面对着,然而,他却一个急刹车,停下了。
微微侧身,去拉床头柜的的抽屉,然后摸索着找小雨伞。
见此,杨文悦很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说他一点即着吧,还真就是一点即着的。
就像是一堆顶枯草,都不用打火,阳光直射就能把他给燃的一丝不剩。
但是,你要说他没有原则吧。
绝对不是!
你看,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他却还记得他的小雨伞。
杨立那个一个气啊,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气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真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把他给拍西方碎了!
“我前段时间见着齐子晴了。”
墨渊森正好从抽屉里摸出小雨伞,猛的听到半压在身下的女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而且还是用着阴阳怪气的语气说的,那语气听起来酸酸的,就跟酸的冒泡一般。
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双腿往他的腰上一环,笑的跟朵绽放的花朵一般。
但是墨渊森却是浑身一个颤栗,差一点就从她的身上给滚下床去。
随着她的这一盘腿,差一点就没把持住。
好在他的腰力好,猛的一个僵直,给硬生生的僵在门口。
“杨文悦,你是不是故意的?”他阴沉着一张脸,略显有些愠怒的盯着她。
她却装出一副完全听不懂的样子,无辜而又无害的看着他,慢悠悠的说道,“啊哈?故意什么?帅哥,我怎么听不懂咧?”
他又是愠视她一眼,“医生说过的话,你都抛之脑后了是吧?都没往心里去是吧?还故意来这么一回!”
“呀?”她笑的跟朵花似的看着他,继续一脸无辜又无害的看着他,“帅哥,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进门了?可是,你能告诉我现在在做什么吗?是在挠痒痒还是在挠痒痒挠?”
他的大掌朝着她的腰际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在这充满旖旎又氤氲还火热朝天的空间里,这一声虽不是很响,但是却很脆耳。
他的掌心略显粗粝,更有一种男人的味道。
他阴郁却又带着火光的眼眸,直视着她,“你皮痒?想让我给你挠挠?还是你想换个方式给我挠痒?我一点都不介意的,正好现在痒的都已经入心了!”
边说他的视线锁落在她的嘴上,那意思是很明显了。
杨文悦岂能不明白他说的“换个方式”是什么意思。
但是如妖精一般的杨小姐,又岂会这般轻而易举的就投降了呢?
她的每一个动作,对他来说,都是无形的折磨。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致命的毒药,那简直是想要了他的命。
墨渊森的额头上隐隐的渗出细细的汗来,呼吸声更是重了,整个人的神经也是绷的紧了。
见此,杨文悦却是勾起了一抹满意的浅笑。
那一双勾人的媚眼,直接眯成了一条细缝,如狐狸精一般的盯着他,朝着他继续吐气如兰,“帅哥,换一个怎么样的方式啊?我呢,见识浅薄,没你那般见多识广的。你说的话啊,太深奥了,我都听不懂啊!不如你跟我细细的解释一下呗,也好让我明白啊。老师教过我们的啊,要不耻下问的。”
她还特地加重了“不耻下问”这四个字,而且还特意说的抑扬顿挫又尾音拖长。
说完之后,笑的如花似玉的看着他,还朝着他眨了眨那一双清澈的眼眸。
墨渊森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然后有一种冲脑而出的感觉。
这该死的妖精,简直就是索要他命的妖精。
偏偏,他又完全耐何不了她。
她就抓住了他的这一点心思,故意使出各种招数。
他的双眸就像是淬了火一般,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给香腹入肚。
但是这个时候,墨渊森又是冷静的。
他的脑子里还回响着她刚才说的话“我前段时间见着齐子晴了”。
所以,她刚才说的“野花”便是指齐子晴了。
怎么,这女人还没死心吗?还想惹事吗?不是都已经被陆霆轩的爷爷给收拾妥当了吗?怎么又跳出来闹事了?还惹着她的心情不好了。
墨渊森现在的想法是,先弄清楚齐子晴的事情。
他是绝对不会让齐子晴这个女人再有机会伤害到杨文悦的。
之前的那几次,杨文悦身上的伤,都已经让他防有余悸了。好不容易解决掉了齐子晴这个女人,如果现在又让她使出什么招数来的话,那他还怎么当一个男人。
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还配当她的男人吗?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至于杨文悦这勾引他,又惹的他一身火,还让他差一点就临城下。
万一怀上了,怎么办?她的伤口还没到两年,这个时候怀孕对她的身体可是影响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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