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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从裴晓宁的嘴里知道,江浩然的妈妈安排好多不同的人给她和江浩然说亲,忍不住笑的肚子疼。

“哈哈,江浩然妈妈太有意思了!”

余笙笑的抱着肚子,“晓宁,看来你和江浩然之间的缘分,断不了了。”

“有江浩然妈妈这个强大的拉链在,你们就是想分开都难。”

裴晓宁脸上一僵,“其实,我也很意外,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现在一波一波的人往我家去,我妈都已经被说动了,我心里也迷茫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和他都已经说分开了。”

余笙顿时收了脸上的笑意,“晓宁,虽然老话都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

“但是,我觉得人和人是不同的,事情发生的状态也不同,有些是可以补救的,有些是不可以补救的。”

“我认为你和江浩然的情况,人可以补救的。”

“晓宁,为了不让你们彼此留下遗憾,收回说出口的话,道个歉,不是什么难事儿。”

裴晓宁紧抿着唇,“我有点儿担心,笙笙,若、若是他拒绝我怎么办?”

余笙挑眉,“他怎么可能?”

“晓宁,你应该知道在江浩然心里,你有多么重要。”

“更何况现在江浩然妈妈特意找人,帮你们撮合,想来江浩然心里也存着期待呢。”

裴晓宁一怔,“真是这样吗?”

余笙重重的点头,“肯定是这样!”

“晓宁,别犹犹豫豫的了,一切按照你心里的想法来,遵循你自己的心意就好。”

和余笙聊过之后,裴晓宁心里安稳了不少,在福兴楼吃过晚饭以后,两人就在饭店门口分开了。

余笙走在巷子里,心里总觉得不安,悄悄的从空间武器区里拿出一把小型消音手枪,握在手里,余笙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为了以防万一,她甚至拿出了流光散,以备不时之需。

突然,安静无人的短巷里,一声狂妄的男声响起。

“把她给我围起来。”

余笙冷眼看着巷子口两端,步步逼近的六个人,走近之后,看到了一个她唯一认识的人江浩宇。

“哈哈,贱女人,落我手里了吧!”

江浩宇得意的大笑,“有胆子在老子头上撒野,你胆子也是够大。”

“不过,没有权势地位、没有倚仗,女人,你又凭什么呢?”

“你这张娇滴滴的脸吗?”

“哈哈,的确是好看,难得的美人,可就是这张嘴太让人讨厌了。”

余笙眼神死死的盯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浩宇围着余笙打量了一圈,“啧啧,美人儿还真是美,若是你心甘情愿的陪我一晚,我就放了你,如何?”

余笙心里怒火中烧,眼神越发的冰冷,握着消音枪的手,忍不住微微用力。

“你做梦!”

江浩然脸色一沉,“老子是给你脸了。”

“兄弟们,给我把她抓起来捆了,老子要好好的调教调教她,我倒要看看,这美人儿到底能有多野?”

话音刚落,围着余笙的五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慢慢的朝着余笙逼近。

余笙眼神一暗,冷冷的开口,“若是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其中一个身材最为高大的男人,忍不住嗤笑一声,“呵,这妞儿可真够野的啊!”

“哈哈,就得咱们宇哥亲自调教。”

其他几人也都纷纷跟着狂笑起来,仿佛余笙在他们眼里,完全不具有一点儿的危险性。

余笙咬了咬牙,“我给过你们机会。”

说着,她拿枪的手直接伸了出来,直指着最为靠近她的男人,用力的扣下了扳机。

连续五下之后,围着她的五个大汉全都轰然倒地。

这一幕,吓得江浩宇腿都软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直接小便失禁了。

“饶、饶了、饶了我吧!”

江浩宇颤抖着身子,往墙根瑟缩,“饶了、饶了我吧!”

“我知道错了!我错了!”

“呜呜………”

余笙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扣下了扳机,一枪打在了江浩宇的心脏处。

直接一击毙命。

她时刻牢记着爷爷的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她对待敌人,从不手下留情。

看着巷子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余笙无奈的叹了口气,拿出了高强度浓硫酸,撒在了几人的尸体上。

为了以防万一,余笙硬生生的等到几人的尸体、彻底尸骨无存以后,才离开了巷子。

因为杀了人,余笙的心情很是不好,所以她回了家以后,异常的沉默。

余泽厚和她打招呼时,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呆愣愣的点了下头,她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熟悉余笙的余泽厚,在一见到余笙的时候,就发现了她的异常。

她身上有手枪弹药的味道,更有一种极腐蚀性浓硫酸的味道,余泽厚眉心紧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担忧的看了一眼余笙的房间,余泽厚咬了咬牙,转身回了自己房间,拿上手电筒默不作声的出了门。

他顺着余笙平日里回家常走的路线,试着从家往外走,终于在第三个路线上的一个巷子里,他发现了异样。

这个短巷子,因为两边的房屋破败,住在这里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老人。

余笙一向嫌弃这个巷子安静的过分,所以很少走这个巷子,除非是为了绕路或者有什么突发情况,她才有可能会走这里。

这巷子里飘荡着的些许味道,和余笙身上的异味一样,余泽厚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拿着手电筒将地上仔仔细细的照了一遍,在发现异样的地上,撒了他随身携带的药包。

心里更是暗自祈求老天能下一场大雨,将这巷子里的一切都冲刷个干净。

这一夜,余笙睡的极不安稳,她做了一夜的噩梦,数次从噩梦中惊醒以后,余笙开着灯,在床上坐到了天亮。

而忧心她的余泽厚,深夜回来以后,就一直守在她屋外的窗户下,整夜未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