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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婉总感觉自己被箫声指责与谩骂,老大不想出去,但为了男人的贞节,她不得不豁出去。

她轻身一跳就翻过了墙院,远远的看到一道精瘦挺拔的身影站在河边,他手指轻轻按住箫孔,将满腔深情倾注于音乐之中。

沉浸在自己营造出的氛围里,露出一个眷恋与哀伤的背影。

任谁看到了都会于心不忍,宋清婉突然感觉自己好渣。

啊呸!她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男人现在才来装可怜,骗谁呢。

“太子殿下,您大晚上的出来扰民不太好吧?”她拢了拢自己的毛皮披风,这是红镖局洪当家的镖队刚从北边捎带回来的一手货源。

因为今年冬天特别冷,棉花布料紧缺,洪当家想跟精工厂处好关系,自然优先卖给他们一批货,价格也是刚好合适。

还别说,这种毛皮还挺暖和的,再加上一套中衣穿羽绒服,即便下雪天也不怕冻着了。

不过羽绒服还差布料,待南织出完七彩布庄的货后,就接着做清雅布庄的羽绒布。

而羽绒布的技术是付老板从宋清婉处得到,那清雅他们进货的成本可以说是非常的低。

扯远了,眼下还是要守护住她男票的贞洁要紧。

听到宋清婉的声音后,男人转身,宋清婉这才发现、原来他也穿得很单薄,大晚上演苦情戏呢,有必要吗?

“阿婉,你来了,抱抱~”李明赫的声音是干哑的,不知是吹箫的原因还是吹风的原因,反正像病了一样直让人不省心。

“为了个抱抱来这里吹冷风?要不我们来一战,吃饱了你好回去休息。”

母亲说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所以必须在有婚姻绑的情况下才可以,如此他日后即便没有情,也还有责任在。

可那种婚姻对宋清婉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不如早做早超生,如果真没有了感情,也能早点分开,对双方都有好处,没必要绑到一起做怨偶。

“傻话,来~”来的,当然是抱抱,李明赫伸手一搂,终于将日思夜想的人抱进了怀里。

他越搂越紧,用冰冷的脸蹭了蹭她的颈窝,“你躲着我,还在生上次的气么?”

偶尔在街上遇见的时候,他以为她会如往常那样欣喜的扑上来,可她却视而不见。

他晚上来到宋家外头,宋清婉肯定知道,也避而不见。

明明只有几天又几天的未与她接触,就仿佛过了几个秋一样漫长,让他思念成魔,噬骨蚀心。

这个女人,可真狠心,把他说丢就丢了,除了在公事上的需要,连自己送她的东西也没收,憋的干干净净净,一副随时能抽身的架势。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这不是在忙生意么,跟你们那些皇家弟子、官家子弟不一样。

我们底层的人拼命的活着就已经很艰难,偏你们上层阶级要拼命折腾底层百姓。

焉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蔑视生命的人恐怕不太好,谁能保证不会被反噬?”反正,不管是谁,敢欺负到她头上,宋清婉会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

“如今不是你在折腾我么,孤身为太子,够低声下气了,还需要我求你么,嗯?宋清婉,爱我可好?”

话是这样说,可他的行动根本不是在求,而是在哄骗、在索要,寻着熟悉的轨迹,热情如火,似要把这些天的思念付出行动,全部讨要回来。

宋清婉一时不察,轻易中了招,差点没窒息过去,顿时被淹没在无边无际的热情里,逃脱不掉,很快沉沦其中。

所以说,她就不能跟这个男人废话,直接干就完了,简直浪费口水。

什么叫求?在爱情里,难道不是男女平等么,跟身份又有什么关系,谁陷的更深,求求怎么了?难道非要她一直卑微才好么?

发泄不满一般,宋清婉狠狠的反击了回去,一起疯了算了。

在寒冷的夜空下,两人如胶似漆,激情四射,似要把这个寒夜点燃一般。

可好一通折腾后都解不了渴,差点没被逼疯,李明赫豁然把怀里的人扯开,“怕了你了,求你、宝宝嫁我可好?你想要的孤都可以给你~”

只要能把佳人娶回家,他去管这该死的皇朝做什么?反正世人也不惦记他的好。

有那么一瞬间,李明赫想不管不顾丢下这一切,只跟着宋清婉走。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们继续不好么?来啊,你想要的,我也都可以给你,感情、贞洁、性命,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婚姻~”

只要不是婚姻,也许、她就还是自由的。

“你是不是对女人过敏?也许经过我之后,就能治好你的病,那你就可以找...”

可不等宋清婉说出伤人的话,李明赫张口一咬,似要把她的唇咬出血来的凶悍架势。

“吸!好痛~”宋清婉都要哭了,他是狗吗?动不动就咬人。

“痛就吸取教训,别动不动就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孤没那么廉价,我真要跟别人有牵扯,你的心难道不比嘴巴更痛?”

他都放下了面子与尊严,偏宋清婉要强的一直坚持到底,也许对她来说那是唯一,他也乐意帮她维护,只求、莫要再说这种伤人的话,会伤了情分。

宋清婉只能干瞪眼,她还是太着急了,“谁让你逼我,说好了等我两三年,是你等不起的,还天天诱惑我,搞的谁不会失控一样,小心下次直接把你办了!”

她狠起来,完全可以不讲究的,怎么就没人信呢。

李明赫轻笑一声,将宋清婉又搂紧了几分,亲了亲她的额头,轻柔的抚着她的发丝、她的背,然后抵到自己的身上。

“我也不想忍了,下次、办了你!”什么礼教,都去死吧,即便我行我束,谁又能把他们如何?

宋清婉感觉到了他的激动,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她没有实战经验,最后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正经点,我是来给你送消息的,听说平王最近频繁活动在灵台寺附近,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你小心点。

还有那个相府的朱三小姐,她用童子血来种植灌溉鲜花,再用花来制香,这种香能引人上瘾且制幻,让人对她念念不忘后加以控制。

她常常勾引你,你有没有觉得不适?觉得她特别好?特别想见她?”宋清婉急急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