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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宜言!我就知道你爹今天这动作,必然是有诈!”

嗖!伴随着院外孙子忧的声音响起,一只羽箭穿破窗户,不过没有扎在许宜行的位置上,只是钉在了身后的墙上。

“是孙子忧,他也在这!我们。。。”许宜行看向路安远,他一手将自己拍到地上,房中的人全部趴到了地面上。

“噤声,不要让他听出来你的位置。”

路安远今天身边只带了三个人,加上宜行的影卫也才四人。这四人若是放出去当刺客,那必然有一番大作为,可要说于箭矢之下保护主子安全,实在有些勉强。

“孙子忧!我是路安远,你今日若是敢有丝毫不轨,那就是刺杀皇子,你就等着被抄家吧!”

许宜行瞪大眼睛,不是说不让我出声吗,你自己怎么喊得这么大声。

孙子忧听见,似乎是停了下来,许宜行想去从刚刚的箭孔里看看,却被路安远死死按住。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孙子忧的声音又重新在院外响起:“没想到七皇子也在这里,失礼了。不过你们还真是一对狗男女,半夜三更不好好在自己房里待着,跑到这荒郊野岭来幽会啊?”

孙子忧说完,忽然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路安远立刻提起许宜行,从炕洞的暗道扔了下去,又把影九也顺便踢了下去。

下一刻,龙眼大小的黄色小丸子被十几把弹弓弹了进来,房中霎时黄烟大作,什么也看不清了。

许宜行这里在楼梯上摔得七荤八素,好在半道上稳住了身子,停在了楼梯上。影九很快跟上来,替她检查了伤势。

“你在上面看见什么了?”

“弓弩手,大约四五十人。在你们快出来的时候突然出现的,孙子忧是领头。”

“好好好。看来我们来的很是时候,今天家里动作太多,孙子忧肯定是来转移尸体的,再晚点就没有证据了。”

“我不这样认为,转移尸体需要带四五十弓弩手吗?”

许宜行睁大眼睛,吓了一跳:“他们就是来灭口的!那路安远还在上面,他是皇子,孙子忧不敢的吧?”

“杀了之后转移,谁能和孙府联系起来。”

许宜行紧咬牙关,太阳穴突突的跳,强忍着脚痛站了起来:“我们怎么办?把他们也弄下来吧?”

“地牢如果没有别的出口,那也就是等死,没必要。而且,如果他们放火,那就不妙了。”

影九刚说完,许宜行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是什么?”

影九从身上解下来一个黑布袋,把里面的东西一半塞给许宜行,一半自己嚼了:“是毒气,快点吃解毒丸子!”

他看见许宜行还愣在原地,一把扛起来往地牢深处走,远离出口。

“影九,什么毒需要吃这么多解毒丸子?”许宜行看着自己手里一手都快拿不住的药丸,颜色各异,大小各异,总觉得吃完这些自己也离噎死不远了。

“我又不是影四,我怎么知道什么毒,全吃了总是没错。”

许宜行尴尬地看了影九一眼,好好好,看来影四平时给你带的解药实在是太多了,一点都不知道节约。

为着生命安全,许宜行还是按照影九的说法,将那一把全部吃了进去。

楼上,在黄烟才开始弥漫时,路安远就从阿大手里接过了一枚小小的药丸,含在嘴里用舌根压住。

不过这孙子忧实在太舍得用料了,屁大点的房间,硬是弹了十几个毒丸进来,就算是有解药,还是呛得厉害。

“殿下,您也下去吧!”

毒烟一散,估计紧接着的就是箭羽,或者火箭,若不离开,就要变成烤全人了。

“下面没有别的出口,进去也是等死。咱们的人什么时候到?”

“这边动静这么大,应该很快就到了。”

路安远点点头,将背紧贴着土炕。他一向不做无把握的事情,今日身边虽未多带人,但是早已将私兵放出城外,等候调遣。

“就是没想到孙子忧如此放肆,居然真的敢谋杀皇子!”

“他是狗急跳墙,今天谁来,他都会杀的。咳咳咳咳。。。”毒烟还是辣到了嗓子,这烟要是再不散,就真的要出事了。

“殿下,咱们的人出手,陛下可就会发现您养私兵的事情了,恐怕会被其他皇子拿来做文章。要不?”阿大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示意等一下剪草除根。

“不能,孙子忧要留着,我要给许家一个交代。”

“唉!”阿大叹了一声,怎么沾上一个许字,您就拎不清呢。不等他感叹,果然一支火箭飞入,孙子忧还是下手了。

地牢里,许宜行紧贴着放自己尸体的床侧面,刚刚滚下来腿脚真的很疼。她看着影九在地牢里这里抠抠、那里摸摸,寻找第二出口。

不过许宜行并不怎么抱期望,既然是地牢,哪里有故意设计其他出口让人逃跑的,这不是多此一举了吗。

所以她只是安静等着,听着楼上的动静。

“二小姐,楼上有烟味,好像起火了。”

“真要烧死我们啊,这可尴尬了,要是后面的人发现我和路安远大晚上的一起出来,不是有点太影响名声了么。”

“命都没了还在意名声,二小姐心可真大!”

“你不懂。”许宜行要什么名声,她在意的是宜言的名声,就算是死,那也不能让她落得个夜奔逃出家门与人私会的罪名啊。

哐镗一声,地牢上面的遮盖物被人打开了,影九上前几步躲在楼梯的盲区处,许宜行没动地方,尽量让床幔遮住自己的身体。

“出来吧,没事了咳咳咳!”

是路安远的声音!

许宜行往前走了几步,向上看去,果然看见路安远举着火把,一张被烟熏过的小黑脸,只有眼睛格外明亮。

“你们从后窗走咳咳咳!不能让人看见你在这里,走!”

许宜行上去一看,屋内的火还未完全熄灭,窗子和门板已经被射成了筛子,到处都是箭。院外有打斗声,但是似乎还没有人进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