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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倒是,如果有可能孙府肯定希望最好今晚就把婚事办了,省的脸上挂不住。

“九月。九月十五日是我大婚的日子,只要在那之前你不嫁入孙府,我一定有办法让你看见那个人的真面目。”

吴雪妍偏头,透出打量的笑意,哪有人要在自己婚前忙着其他事情,不应该好好准备大婚事宜么。

“按照风俗,官家大户娶亲从提亲到结亲至少要等半年,现在是五月,到九月也才四个月,你和你爹娘讲讲,想必孙府也不能太紧逼。毕竟他是要名义上的平妻,那就应当按照正妻的规矩来。”

“这个么,倒是可以试试。”

许宜行长出一口气,对于孙府的反击一定要在大婚前完成,否则到时候就是皇家的人了,规矩太多,出门都难。

许宜行走出吴府的时候,非但没有轻松,反而更加沉重了一些。

按照吴雪妍的说法,二皇子在三年前就开始培养利用吴雪妍了,就已经想着将来利用她给自己或者给孙府生事。那自己的敌人不是又多了一个?还是个强敌,若他登基,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坐上马车,她看见司文还在车上等自己,反倒是司琴和司画站在车外,跟车随行。这两丫头看见自己把司文从孙府拽出来,可能以为出了什么事,这是把她当犯人看着呢,真好玩。

“司文,你是从小跟在大小姐身边的,对吧?”

“是的,自打五岁就跟着了。”

“好,我问问你,大小姐小时候出去玩,经常欺负人吗?”

“额。。。”司文面露尴尬神色,这怎么能当着二小姐说大小姐的坏话呢。

看见司文这要说不说的样子,许宜行就知道肯定是有这事。她有些痛苦的抱住脑袋:“那么孙少爷呢,姐姐经常欺负他吗?”

“这个奴婢不知道,赛马场上只有师傅和跟着的马术师能进去,奴婢只能在外面的帐篷里等着。”

“我并没问赛马场,你怎么一下子就说出来了?”这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可是孙少爷和大小姐只有在马场才会一起玩呀,若是宴会,那都是男女宾客分开的。”

“哦对对对!”是我脑子傻了。

“那么司文,从前都有谁和姐姐一同玩呢?”

“嗯。。。挺多的,其实二小姐要是想知道,不妨去去问问七皇子吧。”司文眨了下眼睛,心中不明白为何二小姐舍近求远。

“七皇子?我没有印象他会经常一起啊。”

“嘿嘿,您不知道,七皇子其实常来马场的,只不过不经常进去,只是远远的看着,奴婢在场外碰到过好多次了。”

原来如此,怎么也没听路安远自己说过呢,算了,先去问问吧。

“最后一个问题,大小姐是不是小的时候脑子受过伤,就是,这个比如说,记忆力出过问题?”

司文点点头,没想到二小姐也记得这事。

“那大概是大小姐六岁的时候,有一回从宫里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病了。老爷请大夫陆陆续续治了两三年,才完全好。

只是那天的事情小姐说完全想不起来了,而且在那几年里小姐的记忆一直是混乱的,每日的事情都是白嬷嬷帮着理顺的。”

“两三年?这么久!”而且那长达两三年的医治过程,自己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想,夭寿啦!

难怪,孙子忧应当是在自己十岁上下被送走离京的,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在自己脑子有病的那些年里,确实做过一些惨无人道的事情,才导致孙子忧如此痛恨自己。

怪不得宜言的记忆里总有人往大小姐院子里去,那都是郎中啊。只可恨整个府里,竟没有一人告诉过自己这事,连白嬷嬷也没有。

不过白嬷嬷不告诉自己,那肯定是为了保护自己,其他人不告诉自己,恐怕是受到了老爹的警告。到底发生过什么!

许宜行现在又回到了刚刚死而复生那个时候,每日猜测着、揣度着宜言的经历,现在居然也要轮到猜自己的经历了。天道好轮回,这真是报应不爽。

马车行驶到了七皇子府,却是路安远亲自来接的。

“你怎么来了?听说你大张旗鼓去了孙府和吴府,怎么又往我这里跑了?”

“这不是快到午饭点了嘛,我来视察一下未来府里的午饭怎么样。要是不好吃,我可是不要嫁进来的。”

路安远心里的笑都快憋不住了,面上却很矜持:“请吧,我这皇子府也是有一些好厨子的。”

转过头,看见司文居然也在车上一起下来,有些惊讶:“司文?你怎么也在这里。”

“哦!她在孙府也没什么事干,我打算接回去了。”

路安远立刻就明白了,许老将军要动手了。宜行这是心疼司文,怕她待在孙府有危险,提前给带了出来。

午饭吃的是糟鸭掌、葱爆羊肉、红烧仔排、浇汁鱼侩、清炒时蔬和一品炖雪蛤做的甜汤。不走精致路线,就是单纯的量大管饱。

“怎么样,还合胃口吗?”

“还行吧,就是有点太荤了,以后记得多做两个绿菜。”

“好。我府上都是些粗人,他们喜欢吃点实在的,毕竟要练武,不能光吃草吧。”

许宜行漱过口,摸了摸圆圆的肚子,这些菜确实很下饭,不知不觉吃了两大碗。

“其实我来还有事情想要问问你。”

“请说。”

“上次我跟你说,我可能记忆出过一些问题。你还记不记得我小的时候,跟孙子忧一同玩乐,我有没有经常欺负他?”

路安远将身子坐直,他当然知道这事,而且他还知道原因。可是,宜行想起来了吗?

“你为何这样问?不会是对他旧情难舍,回忆一下童年乐事吧。”

“哼,你就别装了,司文说了,你经常去马场偷看我,你这个偷窥狂魔,还敢讽刺我?”

这个确实是许宜行胡说的,司文只是说了七皇子经常在马场外围,可没说他是偷看许宜行的。

路安远眼见自己秘密被揭穿,尴尬的要死。幸好房中无人,不然他真的想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