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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转了这么一圈,许宜行精神头好多了,也不觉得烦躁,每日里研究自己拿来的丸子,还想着要不要找人试验一下。

可是府中这么多人,都是日夜相处的好主仆,拿他们做实验多少有点没人性。于是司琴就总能看见自家小姐,对着后厨里一地的活鸡发呆。

“小姐是想喝鸡汤吗?”

“啊,不,不想,我就是看看。”

算了吧,给鸡下药,回头还不是吃进了自己肚子,那可不行。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就暂且相信影四没有给自己胡乱介绍吧。

新年很快过完,老爹又恢复了每日上朝的生活。顾氏如今在府里,地位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而且在顾嬷嬷的事情之后,她也不敢放心的把权力交给同一个人。

因此前院的大丫鬟除了慧香之外,还有慧汀和慧芷分权。慧香十分懊恼,原以为顾婆子一死,自己就能大权独揽,如今看下来,还不如当初顾嬷嬷在的日子呢,苦哇!

不过偷东西的事情仍然是由慧香做的,估计顾氏也没有告诉另外两个大丫鬟。

外边的蛀虫除掉了,府内还有仓库里的金银变卖抵押,这么一来,顾氏迅速聚集了大量的钱财,竟是比先前顾嬷嬷在时过的还要滋润,恢复了许府每月二十号的待客日,人也随和了不少。

她不仅恢复了许宜闻院中的例银,还示好似的也给许宜行涨了涨钱,从二两变成了五两。许宜行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给宜闻五十两,给自己五两,还指望自己感恩戴德?真有你的啊!

冬景过后,老树抽芽,嫩枝新绿,许宜行的衣服也终于换成了稍微轻薄一些的,稍稍长了长身体,看着终于像个大姑娘了。

春日来了,人情世故自然也跟着来了,宫中传旨,太后娘娘和路安远名义上的几位母妃都想瞧瞧许二小姐,看看七皇子未来的皇子妃长什么样子。

许宜行小的时候确实常常去宫里找那几个公主玩,记得那个时候还跑去过皇子们上学的书房里捣过乱,回去后还让老爹罚了做一百个蹲起呢。

不过后来长大了,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自然也就没机会再进宫了。

这次虽然她不想见那些深宫怨妇,可是也很怀念皇宫里那些精致建筑和美味吃食,两下里情绪一抵消,倒也不觉得厌恶。

进宫前一日,许老爹终于有空来关心下这个女儿了。

“言儿,这次进宫的事宜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规矩嬷嬷们已经讲过了,进宫穿的衣服和戴的首饰也都准备妥当了,再就是要给各宫娘娘带的见面礼,母亲已经帮我打点好了。”

父女俩人谁都没有去看那些见面礼,顾氏就算再不满二女儿的婚事,也绝对不会蠢到去在贵人的礼物上做手脚。这就是嫡母的体面了,在家里怎么不喜欢,出了门一样是代表许家。

“嗯,明日有七皇子陪着你,爹很放心。”

“诶,他也跟我一起吗?”怎么又没有人告诉一声啊!

“是啊,他不带你,你怎么知道路呢。”

叫个宫女带路不行么。。。

许老爹看见二女孩害羞,自己还被逗乐了,笑着打趣:“好好表现,这回去宫里给那些娘娘们留个好印象,你俩这婚事就算稳了!”

呵,圣旨都下了,跟那群娘娘们有什么关系。

“是,女儿明白,爹放心。”

上巳三月三,本该是各家小姐们都出游赏花吃花饼的日子,京中但凡有点头脸的家庭都送自己的小姐少爷们一同去京郊踏青。

与他们出城而去的方向不同,许家的马车直奔皇城内部,在宫门处与七皇子的銮驾汇合。

许宜行下车,看见路安远似乎已经等了一阵子的样子,他的披风上都沾上了春日里惹人厌烦的沙尘和灰粒。黑底皮子衬的他整个人都威武了许多,只是也衬的那些灰更明显了。

路安远见到许宜行也是眼前一亮:只见今日她着意打扮了一番,头戴迎春花样式的金枝头饰,身着鹅黄色襦裙,外面是浅青色的薄斗篷,一双浅色登云履,鞋尖最前端各有一颗小珍珠点缀。

素雅宜人,浅笑目盼。比之宜言更添活跃,又稍稍遮盖了宜行从前的张扬,说不出的美貌与神采。

“你来了?走吧,我带你先去见太后。”

路安远本来想扶着宜行一起走,不过人家看起来并没有想要亲近自己的意思,也就作罢。两人并排,跟着小太监进了皇宫。

“你斗篷上有灰。”

“是吗?”路安远低头看了看,果然看领口附近的部分是有些灰尘痕迹。“早上来的时候在宫门口站了一会,谁知道就沾上了。”

说完用手拍去粉尘,刚放下手就看见宜行从怀里掏出手绢,似乎原本是要替自己擦点的。

啧!手贱!

眼见许宜行收回了手绢,路安远急忙拽了拽斗篷下摆:“好像下面也有灰。”

许宜行看过去,确实小腿以下的部分也有。不过你这个意思,是让本大小姐替你擦吗?

“阿大,你怎么伺候的,还不赶紧替你主子弄干净了,等下见到太后她老人家要怪的!”

许宜行摆出居高临下胜利的笑容,看见阿大蹲着给路安远拍灰,路安远一脸的“高兴”。

太后的宫殿在皇宫的最西边,最是清净,她老人家喜静,一年也就除夕夜宴出席一次,很少在众人面前露面。因此许宜行对她很不熟悉,这会子一边走路,一边听路安远介绍这位大夏朝最尊贵的女人。

“皇祖母今年已经六十整了,过年时候父皇才替老人家办过寿宴,大家都高兴。”

嗯,这个许宜行知道,不过当时为了躲孙子忧来探指甲的口风,许宜行装病了好久,因此也没有去参加寿宴。

“我没有去,她不会生气吧?”

“自然不会,何况你我还没成亲,你也没有名分参加寿宴。”

对,自己想多了。

路安远继续道:“皇祖母不是父皇的生母,但是当年对父皇很好,听说在继承一事上,给父皇说了不少好话,出过很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