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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上次我让你收着的钱,还剩多少?”

“没怎么用过,到现在也才用了二十两,剩下的都在。”

“二十两?”司琴是怎么做到半个多月才花二十两的?

其实她不知道,这二十两有一半都是在求见七皇子时贿赂他家门卫了,剩下的银子都是些零碎,司琴很会俭省。

“好吧,你很能干。你去各拿五十两,给蔡氏和那个挨打的小厮,就说我给他们治伤用的。”

司琴面露难色,二小姐也太大方了,更何况这么莫名其妙的给钱,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这事和她有关系吗?

“小姐,这不妥,没有名义,给了会让人起疑的。”

许宜行倒也没有想那多,在她的逻辑里,你为我办事受了委屈,我自然要补偿你。不过经过司琴这么一提醒,她也觉察出自己确实不妥。

“那好吧,你只去府医那买点药,悄悄给他们送去,这总行了吧。”

“成,奴婢这就去办。对了,方才夫人那边来传话了,明日景夫人那边的宴会,请您独自去,她就不去了。”

有这种事?许宜行也能想明白,顾氏自己肯定是不会去的,否则一定成为众矢之的。让自己去也是堵住她们的嘴,告诉她们母亲只是病了芸芸,她就是这样一个要面子的人。

“行。那你早点帮我准备衣服,不要太出挑。”

司琴果然办事周到,为许宜行挑了一件鹅黄色的衣服,衬着宜言的小脸蛋,格外的温柔。

今日坐的是许府的宽蓬马车,垫着厚垫子,格外的舒服。车子晃晃悠悠开进景夫人府,许宜行一下来,就看见了景夫人亲自来接,格外的亲热。

说起景夫人,她也是传奇一般的人物。其他人的府都是以自家家主的姓氏、或者官名为府名,比如自家是“抚远将军府”,比如那位尚书家是“严府”。

而景夫人的家,就叫“景夫人府”。

当然景夫人并不姓景,她与她姐姐,也就是七皇子早逝的生母怡妃一样,都姓李。景是她的封号,以示吉庆。

景夫人曾经救过皇帝的性命,实实在在的救命恩人。

传闻皇帝早年时,有一次高楼观景,不知什么原因那楼竟然塌了!

皇帝陷入最高层的裂缝,眼见着就要摔下去,当时怡妃的妹妹,一把上前抓住皇帝的胳膊,顾不上僭越之罪,硬是撑到了侍卫赶上楼,一同将皇帝从高楼上解救下来。

事后司天监回报,景庆星云大放异彩,有利于主上。于是皇帝大笔一挥,赐号景给她,允许她开府自成一官,可自主择婿,决定府中一切事物。

当时的怡妃也因此格外守皇帝喜爱,生下了七皇子。

不过景夫人终生未嫁,竟是耽误到了现在。她人慈祥和蔼,也从不惹是生非,因此就算没有什么实权,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员贵妇,都得给她几分薄面和尊敬。

说起来这还是许宜行第一次到景夫人府,只见里面层层建筑,不怎么像京城样式,反倒有点像江南的感觉。

景夫人声音细细,拉着许宜行一步一景的解释:

“我娘家在江南,曾经做些小生意。后来我和姐姐到了京城,很是思念家乡,所以皇帝允许我建府时,我就找了些江南景观搬了进来,索性不俗。”

许宜行知道她说的小生意肯定小不了,否则怎么有能力让两个女儿来京城参加选秀,从而做了皇帝的妃子呢。

只是不知道为何她只对自己亲切,那前边还有一堆夫人小姐呢,她就只带着自己游园。

“多谢夫人为我解释,只是。。。咱们二人在这里,冷落了其他夫人,怕是不好吧。”

“你这孩子,还挺关心别人的。”景夫人自从见了许宜行,脸上的笑容就没消下去过,看得人暖暖的。

“我知道你母亲今天能让你出来,肯定帮她分散注意的。你也太实心了,若是去了那些人面前,她们必然要拉着你说东说西的,何苦呢。”

“夫人也听说那些流言了?”干得漂亮。

“呵呵,现在还有谁不知道,顾夫人让马粪给喷了呢?呵呵呵呵。。。”没想到景夫人看上去斯文,嘲笑起人来也是不嘴软的。

许宜行不说话,就在心里笑就行了,没必要乐出声。

走到一个亭子周围,景夫人忽然说要去前厅看看,让许宜行自便,就匆匆里去了。

许宜行这边正觉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就听亭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宜言小姐,请进来吧。”

诶,这是,路安远吗?又是他!

果然走进亭子,看见路安远这边泡好了茶,还倒了两杯,像是等着自己一样。

“请坐吧。”

许宜行本不想进去,也想问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但是又一想,景夫人是人家小姨,凭啥人家不能来,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反正司琴司画还有他身边的阿大都在,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

“见过七殿下。”总算是完完整整的行了一个礼,许宜行半边屁股挨着凳子坐了下来。“景夫人说前院有事,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路安远笑笑:“她骗你的,她不会回来的。”

“啊?”许宜行刚坐稳的屁股又抬了起来,真的没搞懂这两人要干啥。

“宜言,别怕。小姨想让你跟我接触接触,没有恶意的。”

“为什么。。。”别是路安远真的喜欢许宜言吧?

路安远十分坦诚,很直白的讲出来:“因为她希望你能成为我的皇子妃。”

“嘶!”这是司画到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司琴早就觉得两人有猫腻,因此此刻装起了聋子。

就算许宜行早有猜测,如今听见他这么说,还是觉得心里一紧,跳过父母当面和女孩说,这算什么路数?

“殿下,虽然您是皇子,但是这样做依旧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

许宜行深吸一口气:“就算殿下和景夫人真的希望求娶我,也该由中间人先上门,问过女方家长的意思,再做定夺。如此私自见面,不合规矩。”

许宜行顿了一下,又说道:“何况我私心里想着,殿下与我并不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