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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可知为何老奴一定要今夜来告诉您这件事情?”

“额。。。莫非是嬷嬷觉得我离开了家,到一个新地方人生地不熟,怕我吃亏?”

“国公府子孙昌茂,优秀的人不少,哪怕您嫁的是嫡长孙,也未必能事事顺心。更何况还有一句夫妻和睦在里面,就算是你娘当年,也没有真的能做到夫妻琴瑟。

大小姐性子骄傲,可是孙小公子也是人中龙凤,若是两方都强硬,这日子是过不好的。

老奴是怕您受委屈啊,想当初老爷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早早将影卫交给你娘,如今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许宜行听着这话,越听越扎心。什么叫我娘和我爹不和睦?

谁不知道娘是爹的心头最爱,所以才会对自己格外的偏爱;而且怎么嬷嬷就认定了自己和孙子忧一定不幸福呢?

听嬷嬷的意思,好像自己有了这些影卫就能万事大吉一样。这话太刺心,许宜行不爱听。

“嬷嬷虽然为我好,可是我觉得,我过的好不好不是有几个影卫就能决定的。”

白嬷嬷一听这语气,就知道自己刚刚说话太急,大约行儿不愿意听,又想再说什么,许宜行却直接打断了。

“而且我娘和爹和不和谐,别人都不知道,嬷嬷也不知道吗?他俩要是不好,我爹怎么会到现在都对娘念念不忘的?

嬷嬷也不必说了,影卫的事情我闲了自会处理,今日先不提了,嬷嬷请回吧。”

白嬷嬷站起身来,眼神复杂的瞧着许宜行,果然了,这个倔性子真是的,早知道就不那么惯着她了。。。

“小姐发话,老奴自然依从,就是这个玉佩,您先戴着,这也是。。。”

“这玉佩成色不好,一看就不是我的东西,我现在戴着,不是平白招人疑问吗?等哪日我去净喜寺的时候,再来找嬷嬷要。”

白嬷嬷嘴唇嗫嗫半天,没说出话来,起身退了出去。

许宜行看着白嬷嬷离开,心里越发觉得不得劲,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擅用影卫可是僭越,一旦被发现,恐怕许府孙府甚至白府都要遭殃,白嬷嬷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啊!

而且影卫是要时时刻刻跟着主子的,这,这自己都嫁人了,要是知道天天有个男的在房外守着自己,听自己和夫君的一言一行。就算不被吓死,那也被羞臊死了啊,真是的!

正生气间,院外传来人走近的动静,许宜行赶紧坐到床边,盖好了盖头。

果然是孙子忧。他穿着大红的喜服,一步步走来,许宜行只能看见他的靴子停在自己面前,心脏砰砰的跳。

“娘子,盖头改了一天,大约也闷了吧?”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他居然问自己闷不闷,果然是个体贴人。

许宜行小幅度的点点头,双手放在腿上,捏着帕子,手心冒汗。

“那我这就给你取下来。”说罢一阵清风带过,许宜行抬头,正好也对上那双桃花眼。还像从前一样,温柔,静谧。

“娘子。。。你终于是我的娘子了。。。”

许宜行内心也是这样的感觉,两年了,自己也终于成为了这人的妻子,有些心动,有些心酸。

人只有在最接近幸福的时候才是最幸福的时候,如今真正得到了,许宜行竟也是这样的心情复杂。

“那,我们睡吧?”

许宜行急急阻止:“还没有喝过合欢酒呢!”

“是,我太心急了,忘记了。”孙子忧走到桌旁,端来两杯酒。两人一饮而尽,一夜贪欢,不知天地。

那夜过后,许宜行再没有见过白嬷嬷,自己忙着在府中立威铺路,甚至一度忘记了影卫的事情。反正白嬷嬷是自己人,不会真的生自己气的。

直到第三日,许宜行依旧是害羞的看着面前的人,看见他从司武手里拿过那杯酒,喂自己喝了下去。

只是不同于之前喝的酒,这杯酒下肚,许宜行浑身乏力,嗓子也渐渐发不出声音,腹中疼痛。

她躺在床上,求救似的看着孙子忧,他却视而不见,对着司武说:“你看着她,今日事多,我要去忙了。”

于是许宜行又看向司武,司武的脸上是自己从来都没见过的神情,一丝痛恨,一丝爽快,一丝心疼,还有满满的七分恶意。

许宜行捂着肚子,一遍遍从床上爬下来,想要制造点声音让外面听见。却又一遍遍被司武拽回去、拖回去、踢回去。

这个贱人!她的武功还是跟许宜行一起和师傅学的呢,如今居然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终于,许宜行没劲了,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像头脱了力的水牛。

她大睁着双眼,想不通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司武是自己从小的贴身丫鬟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她又想起白嬷嬷那日说的话,“未必能事事顺意。。。”“何况有一句夫妻和睦。。。”

许宜行只觉得肠子都悔青了,不是形容词,她现在肠子确实青了。

嬷嬷,你在哪里啊。。。救命。。。

“呃。。。呼!”许宜行大口呼气,睁眼就看见了困的小鸡啄米似的司琴,守在自己床头。

“司琴。。。司琴?”许宜行推了推司琴,现在这个身体竟然感觉比自己中毒的时候还要虚弱,怎么搞的嘛!都怪许宜言不好好吃饭!

司琴终于还是从困意中醒了过来,看见二小姐醒了,瞬间欢喜起来。

“您醒了!司画快来!小姐醒了!”

司画推门进来,三人见了,又是一番痛哭。

许宜行看见天色已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我睡了很久吗?”

“小姐,您都病了十来日了!再不醒来,奴婢可就真打算跟着您一起去了!”

十日!怪不得感觉这么虚弱,原来不怪许宜言啊。。。

“诶,今日是三十号不是?夫人有没有去净喜寺?”

“你还顾及着夫人呢?夫人是去了,一大早就去了,还没回来呢。”司琴嘴上贬损,手中却拿着丸药,准备喂给许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