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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不管想要什么,你都要凭本事去争!

陈平安赶紧摆手,“不不不,别了,我还是去看书吧。

联姻什么的还是算了。

至少我毕业之前应该都不会考虑这事儿了,我才大一,虚岁才19岁啊!

就是……我总觉得……”

他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会儿,陈少华也没有催促他,静静地等着他。

良久,他抬起头说道:“不是一直就有,是最近我寝室的同学跟我聊过。

我现在的状态,似乎上课对我没有太大的提升,多数时间我都在看自己的书……”

又停顿了一下,他放缓了语速,“上课的作用是解惑,但我现在似乎并不是太需要。

我……我似乎现在陷入了一个瓶颈期了。”

他没有完全说出来。

实际上他想的是要不要休学,可是又舍不得离开学校这个地方。

他知道学校实际上是很安全的地方,类似于即将踏入社会的新手村,大学的时间就是新手保护期一样。

很多人进入社会之后就没有了保护,直面血淋淋的竞争。

他也知道,自己就算进入社会也有家族的保护,和方宏浚当初经历的一样。

为的始终都是一个目标,培养家里的顶梁柱。

事情说起来很简单。

但说出口的一瞬间,他还是犹豫了。

陈少华看着他的表情,鼓励道:“没事,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

我也不会在任何时候都当自己是家主的,毕竟你现在是我儿子不是吗?”

陈平安深深吸了几口气,“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去上课但又一直能去学校的图书馆看书。

我看书得到的知识比在课堂上要广,而且,效率更快一些。”

“你的意思是,你记忆力很好?”陈少华斟酌片刻之后问道,“所以你能在同样的时间里掌握更多的东西?”

“对。”陈平安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但我还是表达不好。”

陈少华笑了,“没事,这至少证明你已经面临一个选择了,你不知道该怎么选而已。”

“对啊,就是这样。”

“想能继续去学校的图书馆看书又不想上课,这很好办,旷课啊!”陈少华笑吟吟地看着他。

“旷课虽然能行,但对我来说好像也不够。”他慢慢说道,“我不是没有旷过课,但心理上有些转变不过来。”

“这需要什么心理转变?你有本事就不去上课,等考试的时候继续拿前几名,我相信教授们也不会针对你的。

如果你能做到,那反而是好事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明你的智商的确很高。

不管想要什么,你都要凭本事去争!”

……

父子二人的交流结束之后,陈平安并没有看书,而是认真考虑以后自己要怎么做。

他没有提出要休学这种话题,想来如果说了,陈少华和柳青应该是不会同意的。

他们肯定是希望自己也能拿到京大的毕业证。

他在自己的房间想了很久,才重新拿起书来开始看书。

整个时间,没有人来敲他的门。

周日一大早,他跟着烧鸡和阿七一起出去吃了早饭,然后开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一个不大的四合院,位于京城市中心偏南一点儿的位置。

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有其他几个人,但第二次来的时候,这里就没有人了。

汤溪城把这里安排成周末他一个人用的地方。

不过看痕迹,平时应该还是有人在这里的,只是每到周日的时候这里就清空了。

在高考刚结束的时候,陈平安想过要报个班练练搏击之类的东西,但一直没时间学。

现在有两个人手把手的教他,反而让他直呼受不了。

十八岁的人了,身体已经成型,虽然还有一定的可塑性,但他被压着腿的时候,一样疼的哭爹喊娘的。

除了脑子好用一些之外,在烧鸡和阿七的眼里,也不过是身体协调性很差的一个菜鸟而已。

阿七是学传统武术出身的,至于是什么牛逼的功夫,他也不知道。

烧鸡是自由搏击,应该是那种贴身搏命的那种。

反正他看着烧鸡每天抱着烤鸭或者烧鸡或者肯德基啃的时候,总觉得这家伙是担心吃不到下一顿的样子。

马步是他每天都要练的,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都是早上六点起来自己一个人练。

要么是寝室阳台,要么是家里自己的房间。

马步之后就是阿七手把手教他最能快速练成的八极拳。

一板一眼。

总是笑眯眯的阿七在这个时候是根本不会笑的。

但也不会像真的传授功夫教徒弟一样。

下午,烧鸡就教他擒拿和近身短打。

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就是一些技巧。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晚饭是他和这俩个师傅一起在外面吃,之后就被送到学校寝室。

和往常一样,他一副要死了的样子,默默回到寝室,爬上床躺下。

直接昏睡过去。

寝室里其他三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丁俊哲是看出了什么,但啥也没说。

他是有些羡慕陈平安了。

上次在食堂的时候见到的所谓的家人,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几个是陈平安的保镖。

只不过陈平安说是家人,他也没吭声。

这家伙现在这个状态,明显就是肌肉酸痛的表现。

李洪忠要到再晚一些的时间才会回来,池永昊仍然是我行我素,和其他人之间的交流已经有所减少。

主要是这家伙经常不在寝室。

谁也没说什么,个人喜好和自由,至少他没有影响到寝室其他人。

如此就好。

睡梦中的陈平安时不时呻吟两声,一天下来,他浑身酸软,就算是阿七给他按摩过了,仍然让他没有任何精神。

梦里,他梦见自己被人压腿,被人用各种小技巧拿住关节丢翻在地,反复蹂躏。

只是看不清那人的脸。

一会儿看着像阿七,一会儿看着像烧鸡。

浑身大汗的他被折磨的惨不堪言。

翌日,他仍然是五点起床,悄悄穿好衣服,他打开阳台的门,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吐出一口白气。

双腿分开,缓缓蹲下,双手抱圆,舌抵上颚,开始了一天的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