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们今天晚上去哪儿了，跟什么人见面了，要有照片。
一定要有照片。
……钱？不是给你们了吗？
嗯，嗯，行，一会儿给你转过去。
就这几天的时间吧，如果还没有结果，就算结束了。
如果有需要的话，再联系新的 单子。
这样你不会拒绝了吧。”
……
嗯嗯，行，再见。”
第二个电话打完之后，她并没有停手。
而是继续打了第三个电话。
“喂，白白，你帮我查的咋样了？”
顾白白那边似乎是说了很长的一段话.
足足过了有两三分钟的时间，方清妍才挂了电话，脸色有些阴沉地坐了下来。
方静蕾刚才一直静静滴坐在那儿听着。
大姐没有避开她，也就意味着是她可以听的内容。
“姐，你觉得爸和宏浚会借着这个机会去见秦白莲？”
“我不知道，”方清妍摇头，“我现在希望能弄到手的资料，是方宏浚知道自己的身世。
他知道自己母亲的存在，也知道住在什么地方，最好是有他们见面的证据。
凭这个证据，我有办法让他净身出户。”
方静蕾有些迟疑，“姐，他同样是爸的儿子，净身出户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了。
本来就是要让他出国留学的，事情爆出来，他顺势出国。
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就算妈再生气，他已经出国了，谁也拿他没办法的。
毕竟，还有咱爸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