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卿给雪芙使个眼色：“去搜一下她的身子。”
“是。”
没一会儿，雪芙从水灵身上搜到了一支银簪，上面刻着她的名字，还有一封信纸。
信纸上标注着今日的日期，落款是“辛。”
上面写的话暧昧缠绵，还有几句情诗做衬，这是张辛今日给水灵写的情札。
水灵还没来得及这封情札收藏好，就被温念卿给翻出来了。
温念卿拿着那支银簪和那份情札看向水灵：“这两样你怎么解释？”
“还有，你收买胡大夫那三百两银票哪里来的，你一个奴婢，哪来的这么银子，还是说，你背后也有人指使？”
谢氏的眼皮跳了一下。
“这银票确实都是奴婢自己的，是奴婢省吃俭用攒下来的。”水灵依旧负隅顽抗。
温念卿冷凉的眼神扫了她一眼：“不知死活。”
“既然你不说实话，那只好把你送到武卫司了，让他们来审讯你，想必你就会乖乖交代了。”
温书柠颇为赞成的点点头：“听说武卫司就是炼狱，专治你这种嘴硬的犯人，不过你放心，你要是不想说实话可以继续嘴硬，他们不会要的命，但会让你生不如死。”
“到时候可能会先挖了你的眼珠子，再砍断你的四肢，慢慢折磨你，就是不让你死，直到你开口说实话为止。”
听到“武卫司”三个字，水灵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了。
武卫司被称为“人间地狱。”
他们是专门负责京畿的侦查、刑讯、收集情报的军事机构，若是大理寺和刑部搞不定的罪犯都可以送到武卫司，保准他再硬的嘴也能被撬开。
平日里百姓们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案件纠纷，也可以找武卫司。
据说进武卫司的人没有一个完好无损的出来过。
水灵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绷不住了，惊慌哭喊：“奴婢都招，是大夫人，是她指使奴婢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