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说的是真的吗？”
一名弟子忍不住开口问出声，眼中满是怀疑。
可还等不到回应，又听见花无休说。
“可是谁曾想，会出了一个把控不住的意外，被他逃了出去，仙门兽行被揭发，大白于天下，却反被众仙门联合说他堕落成魔，故意陷害，想败坏仙门名声，引得天下人唾弃。”
“渐渐的，那个意外成了人人惧怕的存在，也真的堕落成了一个魔族，仙门见事情越来越超出了掌控。一番商讨后，决定将这个意外斩出，想杀了他，却没曾想，被他反杀了一大半，后来众仙门联合，以几乎仙门全灭的代价，才能杀了他，不，他们想起了灵族血肉还可以再生…”
“当时怕他死不了，还把他的身体大卸八块，东扔一块，西扔一块，最后只能把神魂压制在那灵柩，那人死后还不安生，被安上了千古骂名，以至于到了现在，那仙门人好像也遗忘了一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话语渐渐落下，无数人为之震惊，嘴唇张合了许多次，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他说的是真的吗？”
有弟子神情恍惚地问道。
“是。”
司无涯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回道，眼中带着沉痛，还有折磨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瞬间，这些弟子都面色苍白，不可置信。
他们本以为他们是正道，是在除魔卫道，是在守护天下。
可是现在却说，这一切的事端起因，只是因为他们先辈宗门，做下了这样的恶行才造成的。
让他们怎么能接受？
不少弟子神情恍惚，道心都产生了动摇。
一时间他们开始怀疑，他们究竟是对还是错？
什么又是正？
什么又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