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你?”小冤种抓住了重点,“咋,我爸半夜回来,要找三舅看病的人很不好治?”
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牵扯到了老男人,温鱼顿时闭嘴,“我该去给喂奶了,你慢慢炒菜。”
事实上却是栾粮临正精神大着,想玩儿呢,压根儿就不吃奶。
温鱼把小家伙抱出来,有点暴躁,给他放到了小床上,“自己耍吧!”
刚才被小冤种一打岔,温鱼话没说完,“栾纵添,你三舅想买几个烤鸭,那是你三舅的事情,谁都没有资格说他小气。”
小冤种其实不是真的对温牧时有意见,“我又不是傻!那是三舅孝敬姥的,姥惦记着我,想叫我吃才假装说给你补奶。”
温鱼,“……”
“星星,看奶给你们做了啥!”
洛松兰端着炖乳鸽过来,走到大门过道,朝着坐在小方桌前头写作业的蒋五星招呼了声。
屋里头,温鱼破天荒没有迎出来,小冤种就看到他小后妈三下五除二手起刀落,把烤鸭‘哐哐哐’剁成了好些块儿!
温鱼就没这么麻利过,汗流浃背了已经。
小冤种满脸疑惑,“你干啥?”
“你待会儿少说话!”
刚警告完小冤种,婆母洛松兰端着大海碗走了进来,“鱼鱼,你看看这炖乳鸽正宗不正宗?我怕自己做坏了,特意找做席的厨子炖的,可舍得放料啦!你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