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顺着言海棠的头发滑到胸口，再滑到秦枫胸膛前。
最后流到两个人皮肤接触的地方。
已经分不清是水珠是谁的汗液。
“你希望我是君子还是禽兽？”秦枫声音粗重，灼热的气息洒在言海棠的耳畔。
在水蒸气和水流的作用下，言海棠刚刚故意画的丑妆已经基本消失。
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再次暴露在秦枫眼前。
在水雾缭绕的作用下，犹如出水芙蓉般的仙子。
言海棠不知道自己妆容已花，只是不希望自己是别人的替代品。
“我希望秦总看清楚我是谁！”
他手轻轻将言海棠脸颊旁边的头发捋到耳朵后面，眼眸深深地看着她。
“我看得非常清楚。”
秦枫眼底浅浅的笑意让言海棠心慌，她没怎么用力，就挣脱开秦枫的怀抱。
言海棠心跳到极致，慌乱到极致，转过身浅一脚深一脚，脚底一滑，身体瞬间失去重心。
言海棠闭上眼睛，做好了今天要狠狠摔一跤的准备。
……
过了许久，言海棠感受到自己被一种强有力的力量拉扯、
“咚”一声巨响落下。
预期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
言海棠睁开眼睛，发现摔倒的并不是自己而是秦枫。
他就像一个人肉垫子一样。
言海棠整个身体倒在垫子上，没有一点痛感。
“秦枫、你没事吧！”言海棠轻轻触摸着人肉垫子的头部，眼神里满是担忧。
不知道是不是摔蒙了，秦枫眼神呆滞、直勾勾地盯着一个地方。
顺着他的视线，言海棠低头……
瞬间从脸颊红到耳边。
“别动！”秦枫命令式的口吻却异常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