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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五哥是为了她好,她又何尝不想嫁给他,可这个时间,他会愿意吗?

沈染看着门被关上,瞅了眼顾北辞叹气说道:

“你刚才那么凶干什么?这事得循序渐进,况且我看江砚对她也挺在乎的,这事能成,你别逼她。”

顾北辞上来亲了亲女儿,一边逗她一边开口:“逼一逼也没事,凝雪的性格你也知道,心里虽是有主意,可缺乏果断。

况且爹也悄悄问过我两次,我还是希望她能尽早安顿下来,即便是跟着江砚也得有个名分。”

说罢他冲着女儿笑了笑:“怎么,你也觉得爹说的对吧?你看爹都这么有诚意了,你娘什么时候也给爹一个名分啊?”

沈染脸色一红,伸手推了推他。

“你别这么区别对待,你没看到儿子眼睁睁瞅着你吗?好歹你也雨露均沾一点啊,别偏心。”

“我没偏心啊,不过女儿就是比儿子香,软软糯糯的。”

顾北辞起身亲了亲沈染,弯唇一笑,眼底荡漾开星星点点的光芒,他搂着她笑道:

“谢谢娘子,给我生了这么一对儿女,这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沈染抬起头,对上他漾着笑意的眸子,开口:“给两个孩子想好起什么名字了吗?”

“女孩就叫慕兮吧,取字洛神赋中: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亦代表我永远思慕染染。”

“慕兮,还不错。”

“那男孩呢?”

顾北辞沉思了片刻正要开口,只听门外小伍急切的开口:

“王爷,宫里李管事拿着圣旨进府了,要你和夫人去前院听旨。”

顾北辞停顿了片刻后,点了点头:“知道了,让两个奶娘进来。”

沈染看着顾北辞脸色霎时间冷了下来,小声嘀咕道:“对了,我刚没问你,那日我们走后,大皇子那边最后怎么处理了?”

“能怎么处理?”

顾北辞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那可是他的亲儿子,他能舍得处理嘛,只命令他圈在府中关一个月的禁闭,根本就是无伤大雅的。

可我的夫人和孩子却差点因为他而惨死,这口气要我怎么能忍下,他于我而言,如今也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了,什么亲情,根本没有。”

沈染一听,心里顿时像是掀起了惊涛拍岸,一个月的禁闭,确实像是笑话一样,她是平安无事,可那个死去的孩子和妇人又是何其无辜,这和助纣为虐又有何区别。

“算了,看他找我们有什么事吧!”

沈染双目蒙上了一层冷意,如今在他的手下,他们还得处处提防一些。

奶娘将两个孩子抱走后,顾北辞搀扶着沈染从房中出来,而李管事等不及他们,也早已从前厅过来了。

他自知此次圣旨的分量,所以一点儿都不敢耽搁。

李管事看到顾北辞和沈染,微微一笑开口:“苍梧王、沈小姐接旨!”

待二人跪下后,他便开始宣读圣旨,最后他将念完的圣旨合住递给了顾北辞,嘱咐道:

“王爷,沈小姐,马车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您尽快随杂家一起进宫吧,王上听说苍梧王得了一对龙凤胎非常高兴。

还特地让国师占卜了一下小世子的生辰八字,说是主大吉之兆,所以让王爷无论如何都要带上两个孩子。”

顾北辞此刻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处泛起一片白色,像是在胸口压抑着什么隐忍着不让自己爆发出来。

沈染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安抚着,小声道:“他想见就让见见吧,我们阻拦不住的,况且你不是想让世人承认他们的身份吗?这是一次机会。”

顾北辞反手握住了她,他不是担心王上,而是担心大皇子在整什么阴谋。

进宫的马车吱吱呀呀的前行着,沈染看着怀中的儿子阵阵出神,她原本从京城逃出来就是为了一片安宁,可不曾想,却是从一个漩涡掉到了另一个漩涡,哪里有什么盛世安宁。

而此刻的太子府中,大皇妃正在冥厉晟面前叫嚣着,禁足就罢了,王上还断了太子府的月供。

现在的太子府一穷二白,差点连锅都揭不开了,全靠她母家支援一点,可偌大的无底洞根本就填不平。

她和孩子尚且还有吃食,那些小妾天天来她这里闹腾,她听的头疼,所以只能让冥厉晟想办法。

这时暗卫进来在冥厉晟耳边低语了一句,他挑眉邪魅的一笑,开口道:

“按计划行事!”

暗卫点头离开,冥厉晟烦躁的看了眼大皇妃安抚道:

“你懂什么,父皇这也是做做样子给苍梧王看的,用不了多久就一切恢复如常了,你先让丞相府在供应几日,孤不会白用他的,到时候一定双倍奉还。”

“你说的轻巧,你这次做的这么过分,父皇定是对你失望了,况且苍梧王现在得了小世子,以后一定会分走宇儿的宠爱,说不定王位都要落在苍梧王身上。”

冥厉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低声呵斥道:“你个妇人懂什么,自古长幼有序,嫡庶有别,言澈他不配和孤相提并论。”

大皇妃自觉自己一时冲动说错了话,赶忙闭上了嘴巴,她怕是又杵了冥厉晟的逆鳞。

上次她这样,被整整冷落了半月有余,结果府中一小妾就有了身孕,这她怎么允许,整个太子府,要生孩子也只能从她的肚子里爬出来,其他人别想撼动她的地位。

“宇儿的功课怎样了?”

冥厉晟破天荒的问了出来,以前他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些,可现在他绝对不能输给苍梧王。

“很好,先生昨日还夸宇儿了,说他写的文章见解独到。”

大皇妃心虚的应付道,昨日先生是说宇儿了,可并不是夸赞,而是训斥,因为宇儿上课淘气,将先生的衣服差点给点着烧了。

未此先生生了好大的气,扬言教不了了,让她再寻他人,可秦州城出名的先生她都快换一遍了,没一个留久的,这个还算时间长的,满打满算也快两月了。

可夫君从未过问过,所以她一般能搪塞过去就搪塞过去了,今个他一定是受刺激了,才会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