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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女穿男后我被女主压了 > 第84章 陆谨夜会阮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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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谨转身就向小院走去。

李安然回了小院卧房,没有看到陆谨,刚要出门问人,就看到陆谨走了回来。

“真是气死我了,那个阮氏还没有死心,还想着要把阮凝儿嫁过来,不过好在阮毅是个拎得清的。我想他应该不会再纠缠我们了。”

李安然不待陆谨询问就絮絮叨叨的把刚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等李安然说完,陆谨暗自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心底蔓延的心绪,阮凝儿真的能这般放手么?

她眸子闪了闪,心中百转千回,这个事还是和阿楚再商议商议。

陆谨招来小安,让他现在就去告诉颜若楚这事。怎奈小安找遍了颜若楚经常去的地方,也没找见人。

夜色深沉,繁星满天,夜风轻拂,屋外树枝随风起舞,树影婆娑。

陆谨从床上坐起,瞥了眼熟睡的李安然,起身找来夜行衣,利索的穿上。

脚下轻点,身子便如雏燕一般轻盈向空中飞去。她速度极快地穿梭在屋顶上,很快就到了阮府外。

身体一个旋转已跃上院墙,到了后院,她一间一间的查探,终于在找第五间屋子的时候,看到了阮凝儿。

阮凝儿没有睡,她正在油灯下写信。

她不敢让爹爹知道若天和醉仙楼的关系,她的心中始终还抱有一丝幻想。

那就是若天可能是被什么事给绊住了,或者是他根本就还没有收到她的信,亦或者他已经收到她的信,回信正在路上。

她想给若天再写一封信讲明她现在的状况。

门上的纱布上有个小洞,陆谨就站在屋外透过这个小洞冷冷看着她,眸中蓄起寒意。

阮凝儿苦思冥想正写的入神,一声门的“吱呀”声传入她的耳中,她一抬头便看到她的表嫂陆谨穿着一身夜行衣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关上后,眸色沉沉地向她看来。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阮凝儿开口询问,脸色有些不好看。

这么晚过来,还顶着个大肚子穿着夜行衣,准没好事!阮凝儿手中的毛笔往桌上一丢,连忙将信纸叠起。

这信上的内容不能被她看了去。她已经好久没有在陆谨面前抬起高傲的头颅了,这信若是被她看了去,她的头更加抬不起来。

没有成亲就跟男子私通,在这个年代确实是个可耻的事。尤其是她现在连对方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来做什么你难道不知么?”陆谨语气冰凉,眼神冷飕飕的,眸子里都是寒气,刀片飞的嗖嗖的,“你都跟别的男子好上了,还要抓着自己的表哥不放?真是不知羞耻!”

阮凝儿身子一僵,果然她还是知道了,她是专门来看她笑话的么?

她顶着陆谨似是能杀人的眸光,极力争辩:“啊,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抓住表哥不放。”

“那今日去陆府又是何意?”陆谨说着还瞥了眼被阮凝儿握在手心的信纸。

呵!这是在给谁写信?

阮凝儿闻言低下头,小声说道:“那是娘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陆谨一怔,她没想到阮凝儿会这么说,从她嫁过来后阮凝儿就对自家相公的百般纠缠。

到前些日子专门去陆府的讽刺挖苦,还有这几日的书坊闹事,无不让她觉得她还是放不下自家相公。

这么轻易就放手了?她是不太信的。

她眸色沉沉地看着她,良久,眼里划过一抹锋锐:“既然如此,以后就离得我们远远地。”

阮凝儿被她的眸光激得身子一颤,脸色渐渐不愉,凭什么你要来命令我。她抬起头,勾着唇角,一脸讽刺的看着陆谨。

“除了我,奇书坊还有两位漂亮的女子呢!表嫂防得住么?”

陆谨轻哼一声,怪异的眼神看着阮凝儿说道:“这个就不劳你挂心了,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自己都顾不过来,还有心思看旁人笑话。”

陆谨说完转身潇洒离去。

阮凝儿被她最后的眸光刺痛到了,她将桌上的砚台往地上一扒拉,趴在桌子上呜咽起来。

砚台掉在地上,墨汁撒了一地,有几株墨汁溅在她洁白的裙摆上,如她原本洁白的人生,被染上了墨色!

她今晚因为要写信给若天,遣散了两个随身的丫鬟,这会儿哭的伤心也没人来打扰。

陆谨回去后,李安然还在睡,她脱了夜行衣收好后躺进李安然的怀里,冬季夜里的风还是很冷的,她出去了一趟手冻的冰凉,她将冰凉的手贴在李安然的怀里。

李安然瞬间就被凉意激得打了个寒颤,她迷迷糊糊的将陆谨的手握在手心,嘴里嘟囔着:“去上厕所了么?手怎么这么凉?以后上厕所不要出去了,外面太冷了,明日我就和施工师傅把室内卫生间整好,再搞个马桶,以后就方便了。“

“好”陆谨眉眼弯了弯。将头枕在李安然的肩上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颜若楚一早就来了陆府,陆谨将其拉进书房,将阮氏来陆府的事说了出来。

并给她说了自己夜探阮府的事。

颜若楚听后就将上次阮凝儿信的内容说给陆谨,说一切都是阮氏的主意。

从信的内容上来看,阮凝儿早已放下李安然,放不下的是阮氏。

两人随后又商议一会儿,陆谨忽而想起昨日派小安去寻颜若楚时到处没找见的事,于是问她昨日午后做什么去了。

颜若楚面色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是父亲为我找了个成亲对象,没想到他真的来稷城了,昨日午后被清池拉着去见他了。”

一听这事,陆谨来了兴趣,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对好友的八卦:“人怎么样?”

“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性子太温润了,没有一点洒脱劲!”颜若楚说着摇摇头。

陆谨好不容易勾起来的八卦心思又黯了下去,幽幽说道:“你想要什么洒脱劲,洒脱的男人大多心都是野的。”

“阿谨这话我就不赞同了,难道不洒脱的男人心就不野了?缘分这种事谁也说不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刚过来时看到李安然在往你们房间搬东西,她要做什么?”